“我要走了,快要考試了,我最近都不能來看你了,你要快些好起來。”
成爲我,最鋒利的武器。
“最後,可以給哥哥一個告別吻嗎?”
少女眨了眨眼睛。
點頭。
“好啊。”
青團已經怒了。
小魔頭個壞蛋。
白芙仰頭,沒有理會尖叫的青團,纖薄的紅脣吻在少年的面頰上。
“哥哥,再見。”
少女的眸子黑白分明。
乾淨純粹的那一瞬間讓沈澤晉笑意僵了僵。
不過下一刻就好了起來。
“再見。”
他向她告別,最後離開病房。
轉身出了走廊就捱了迎面的一巴掌。
那一巴掌很重。
打在少年的臉上,沈澤晉側過了臉,蒼白的臉上瞬間形成鮮紅的掌印。
杜薇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別動什麼心思。”
是警告,也是威脅。
沈澤晉不曾反駁,他努力揚脣,牽扯到臉上的傷,只是少年眼底無絲毫波瀾。
他擡頭,只看到杜薇轉身走向病房的背影。
少年擡手,按了按臉上的傷,嗤笑一聲。
眼底清冷。
病房安靜下來的時候。
青團都要怨氣橫生了。
“蓮蓮爲什麼要親他。”
蓮蓮都沒有親過它。
青團酸死了。
青團難過的宛如失戀。
白芙笑起來是純白的甜,少女眸子如星辰。
“這樣哥哥就會更喜歡蓮蓮啊。”
“青團,我們就可以很快完成任務了。”
青團安心了一些。
蓮蓮還是一心想着任務的。
所以親小魔頭纔不是因爲喜歡他。
躺下病牀的上的少女生氣在一日日的減少。
任誰都無法拒絕少女的祈求。
哪怕杜薇討厭極了沈澤晉,也不希望看到女兒眼底的失望。
所以她忍着家裏那個小廢物。
可是那個小廢物呢?
他這段時間照常的去上課看書準備考試。
從不曾主動前來看少女一眼。
白眼狼一個。
杜薇討厭,卻又無可奈何。
病牀上的少女剪裁着紙。
哥哥快要生日了。
她要送給哥哥親手做的賀卡。
只是少女的手藝並不熟練,裁剪了許多最後都失敗了。
“阿芙乖,我們休息一會兒再做好嗎?”
杜薇心疼的看着女兒。
少女搖搖頭。
“媽媽,我不累,我想要在明天之前做好。”
白芙在第二天之前做好了賀卡,上面七彩的圖案,畫了簡單的圖案。
下午的時候少年電話打來。
嗓音很輕。
“蓮蓮,下午考完試有活動,我會去晚些,如果你困了,就不要等我了。”
可少女又怎麼會不等呢。
白芙乖巧的應聲。
“哥哥,你先去忙吧。”
杜薇從公司趕過來發現抱着賀卡的少女還沒有睡。
女人面色沉得厲害,轉身帶着人去了學校。
沈澤晉沒說謊,確實學校裏有活動,在考試結束之後班裏舉辦的活動,不過以往,沈澤晉都是不參加的。
黑衣保鏢進來帶走少年的那一刻,着實嚇到了不少人。
沈澤晉被帶到了杜薇面前。
“沈澤晉,誰給你的臉,讓阿芙來等你的。”
女人嗓音帶着怒氣。
少年面色平穩。
還揚了揚脣。
“可是,她要等我的,不是嗎?”
杜薇擡手。
少年掀起眸子,不冷不淡的看向杜薇。
“等會兒要怎麼說這臉上的傷呢?杜薇女士。”
杜薇半空中的手緊握,隨即笑了。
她看向沈澤晉。
“你威脅我。”是肯定。
杜薇長這麼大,不是沒被威脅過。
不過那些人最後結局大都不是很好。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保鏢,立刻有人上前踹了一腳輪椅,輪椅翻了,倒在地上。
杜薇上前一步,腳踩在少年的胳膊上。
俯身。
“你覺得,我斷了你的腿,還能不能在斷你一隻胳膊。”
沈澤晉面色瞬間白了。
杜薇根本不屑於一個少年的計量。
“別費什麼心思,你以爲因爲我女兒喜歡你,你就可以爲所欲爲嗎?”
“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聽話,好好當一條狗。”
沈澤晉被帶到了白芙面前。
少年坐在輪椅上,面上乾淨紅潤,看起來沒什麼大礙。
白芙放心了。
她將賀卡推到少年的面前。
“哥哥,生日快樂。”
隨即有些懊惱。
“我沒有旁的了,這是我親手做的,哥哥不要嫌棄。”
沈澤晉接過賀卡。
“怎麼會嫌棄,這是見過最好看的賀卡。”
若非白芙提起,沈澤晉都要忘記今天還是他的生日了。
賀卡看似簡單,但是細節做的很好,足以看出來是用了心了的。
他的計量心思在杜薇眼裏根本就不夠看。
果然,他還是太弱了。
只有強大起來。
他才能得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