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努力的掙扎着。
手中的匕首被握住,少女疑惑的擡眸,淺色的眸子帶着幾分困惑。
“長姐?”
白徴垂眸,一手輕輕擦掉少女臉上的血漬,嗓音低啞的好聽。
“別髒了手。”
五姑娘瞪大了眼睛,掙扎的聲音都沒有了。
“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長姐拿掉了白芙手中的匕首。
手中的匕首沒了,白芙於是問。
“那長姐,五姐姐會受到懲罰嗎?”
“會的,你放心。”
如此白芙便不再糾結了,長姐說會受到懲罰,那就一定會受到懲罰了。
後來白府上就不見五姑娘了,聽聞生了重病,去了南方養病去了。
四姐姐出嫁的那一天,迎親的隊伍來了很長,雖說是側妃之禮,倒也是按照了正妃的牌面,四王爺難得正兒八經起來,穿着一身紅色喜服,前來白府,帶走了四姐姐。
樓遲瑞離開的時候。
回頭看了眼白徴,他低笑了一聲,轉身離開白府。
白芙拽了拽長姐的衣袖。
“長姐,四姐姐會過的很好嗎?”
“放心,會的。”
可白芙記得啊,愛情是兩個人的,所以原來沒有愛情,也是可以幸福的在一起嗎?
這些來賀禮的人眼裏都帶着笑意和祝福,只是轉過身,免不了幾分同情。
事實也確實如此。
白玖嫁過去第二天。
四王爺從巷子裏帶回去一個懷了身孕的女子。
府上人人都等着看好戲。
白玖身邊的丫鬟婆子氣的落淚,偏生白玖坐的穩當。
“哭什麼?”
“小姐,王爺這也太過分了。”
樓遲瑞到底沒太過分,帶人進來,也是同白玖說了聲。
“這府上的事,王爺做主就好,不過這新人進門,也該有個身份,明日就給王爺擺桌,娶了如何,日後孩子生下來,也好說。”
前一日成婚進門,第二日新婚丈夫帶了新人進門,如今倒還安排第三日成婚。
樓遲瑞回頭看向嫺靜平和的女人。
“你不在意?”
“王爺開心就好。”瞧着對方沒幾分喜色,白玖想了想,多加了一句。
“若是不夠,妾身多安排幾個?還是王爺嫌棄場面不夠,如此的話——”
“夠了。”樓遲瑞嗤笑一聲。
“側妃,你可真是,有趣極了。”
說完,轉身離開了這裏。
樓遲瑞離開之後,就聽說找上門的白徴。
“消息可真靈。”樓遲瑞煩躁的揮揮手。
“走,去見見,我這位,姐姐。”他說姐姐帶着幾分譏笑。
書房裏。
樓遲瑞一進去,一盞茶就被扔了過來。
他側身避開,揮退下人,才走上前。
“脾氣這麼大?”
坐在書案前的白徴擡眸,露出一張輪廓分明的臉來。
“我說過,你既然娶了她就安分些。”
樓遲瑞面上沒了散漫的笑,沉默下來,他靠着門框,眼角微微垂下來。
“我不想害她,哥。”
“你娶了她,就已經將她拉了進來。”白徴沉聲道,“那麼簡單的算計,別告訴我你避不過。”
樓遲瑞啞口。
是的,那麼簡單的算計,他當然可以避開。
可,偏生是她,所以最後,他沒有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