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未曾來過，平靜的回家。
很多的問題有了解釋。
他翻出來那個被白芙放在櫃子下面的小本子，裏面夾着醫藥單，每一筆費用記錄的清清楚楚。
那不是一筆小數目。
又怎麼能在一家普通的奶茶店工資就可以賺到。
白芙回來依舊很晚了。
她換鞋的時候，彎腰揉了揉膝蓋，結果擡眼就看到了傅辭。
男人還是穿着白天的衣服，在看到她的時候笑起來。
“蓮蓮，我可以看到你了。”
他不曾提起去過酒吧的事兒。
在說完之後，白芙顯然非常高興。
“阿辭，你可以看到了。”她歡呼着，完了之後捂住嘴，小心翼翼的關上門，怕吵到鄰居。
這般的激動，彷彿恢復的不是傅辭，而是她自己。
傅辭揚了揚脣角，微微收攏手指。
“是啊，可以看到了。”
她將這認爲值得慶祝的事情，同傅辭商量着，明天一定要去慶祝慶祝。
“明天不上班嗎？”
“明天我請假，阿辭好起來這件事情，比其他的都重要。”
看着激動的少女。
傅辭嗓子微啞。
“蓮蓮，能不去那裏嗎？”
白芙手頓住，回頭看向傅辭沒了笑意。
“阿辭，你知道了，我......”
“蓮蓮，以後別去了，我的眼睛已經好了，不需要那些藥了。”
白芙低着腦袋，點了點頭。
“那我明天就去辭職。”
她乖巧，溫和，是他挑選的最好的實驗品，偏生這一次，傅辭寧願白芙沒有那麼乖巧。
她可以任性的，不那麼犯蠢。
黑暗中兩人相依相偎。
在晨光初起的時候，傅辭就醒了過來。
傅辭從沒有一刻希望同一個人在一起長久。
他可以放棄實驗，放棄其他的一切，同她在一起，歲月靜好。
白芙也不曾猶豫，直接先去辭掉了這份工作。
他們找了離得近的一家餐館。
點了幾個簡單的菜。
喫完飯後，白芙拉着傅辭去看了電影。
出了電影院的門，天色尚早，白芙推着傅辭散步着往回走。
“白小姐，就說在酒吧裏沒見着你，原來你在這兒啊。”
被攔住去路，白芙擡眸。
年輕的男人顯然是以前在酒吧裏見過的。
他看到白芙很高興。
白芙垂眸。
“先生，我已經辭職了。”
“辭職了？”男人有些驚訝，隨即瞭然，上前一步：“那白小姐，我們可以留個聯繫方式嗎？”
他顯然是直接忽略了傅辭的存在。
直到傅辭開口。
“抱歉，我家蓮蓮不喜歡認識陌生人。”
他一手牽着白芙，姿態親密。
男人這纔看到傅辭。
歉意的笑笑離開。
等着人走了。
傅辭看向白芙。
“看來有很多人喜歡蓮蓮。”
“可蓮蓮只想要被阿辭喜歡。”白芙直接道。
“所以阿辭，你喜歡蓮蓮嗎？”
“當然喜歡。”他擡頭看她，真心實意的笑着。
“阿辭，我好高興。”
她俯身去抱他，然而彎腰的時候突然低咳。
白芙捂住嘴，轉過了身，在傅辭靠近的時候避開一步。
“蓮蓮？”
白芙擦掉嘴上的血漬，纔回過頭。
“阿辭，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