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第二次咳血,完了直接倒了下去。
傅辭連忙將人送進醫院。
然而小鎮上的醫院檢查不出來,只能暫且給補充着液體。
病房外面。
傅辭僵硬着身子。
他看着裏面沉睡的人,握緊的手放開。
“蓮蓮,你不會有事的。”
“你不會有事的。”
離開病房之後,傅辭才取出手機。
他在離開傅家的時候,傅家就曾經放話,以後再想回去,那就得跪着去求。
傅辭生來傲氣。
發誓死都不會再求傅家。
傅家來人很快。
白芙被帶上車的時候還在昏迷。
傅辭握着白芙的手,一旁的男人目光掃過嗤笑一聲。
“傅辭,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你這樣的人也有這麼在乎一個人的時候。”
傅辭垂眸,目光微冷。
“與你無關。”
“是同我無關,傅辭,爺爺還在等你回去,對了,別忘了你離開的時候說過的那些話。”他目光掃過傅辭的腿,“只是傅辭,就你現在這樣,跪完之後,只怕腿都要廢了。”
“那可就,真的成了殘廢了。”
傅辭回頭。
“傅廷,你信不信,一個殘廢,也能讓你生不如死。”
“所以,別逼我。”
傅廷對上傅辭的目光,縮了縮,一時之間沒有說話。
傅辭這個人狠,說出來的話還真有可能做到。
他同傅辭同父異母,只可惜傅辭的母親是傅家的正牌夫人,而他母親,連名分都沒有,後來傅辭的母親死了,他和他母親才被接進傅家。
而後來傅辭離家出走,傅廷才逐漸的在傅家有了話語權。
他們回了傅家,傅辭先將白芙送進傅家專門的醫院,纔回到本家。
傅家家主沒出來,傅廷見了傅辭。
“傅辭啊,爺爺這會兒還生氣,讓你在外面候着。”
傅辭沒看傅廷,轉身挪動輪椅出去,在正院裏去掉輪椅,跪在正院裏。
傅廷面色僵了僵。
罵了一句傅辭不識好歹,才轉身回去。
樓上書房。
傅老爺沉着面色。
老夫人怪傅老爺心狠。
“阿辭在外面已經給你跪下了,你還想怎麼樣?”
“他當初多硬氣,說以後死也死在外面,現在還回來做什麼。”
傅老爺怒道。
老夫人瞪了傅老爺一眼。
“你還真的打算讓他死在外面不成?他是你親孫子,這事你不幫他,非得讓他來親你,你纔出手,你是不是真要他命啊。”
傅老爺擡眼看向自己的妻子。
“你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麼嗎?”
“前些日子韓家可是來人了,他膽子可真大,拿人家的女兒做實驗,最後人家姑娘因爲他自殺。”
“他還是人嗎?有點心嗎?我們傅家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老太太沒了反駁的話,只能跟着嘆了口氣。
“這一次他救的那個,也是他的實驗品,現在出事了,這是遭報應了。”
都是自家人,他們自然瞭解。
少年小時候就骨子傲。
大小長到大,沒有向他們低過一次頭,這還是第一次,卻是爲了一個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