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她是病弱白蓮花 >第234章 番外——浮屠
    白芙同公子淵成婚的第二年。

    兩人吵了第一次架。

    原因還是因爲梵寂。

    成婚前夕,帝王還曾問過白芙關於梵寂的事兒該如何,成婚之前,公主養面首,到是沒有什麼,但是成婚之後,將面首還帶在身旁,沒有那個男人能夠容忍的。

    彼時小公主目光清冷。

    “若是他不樂意了,那我們便和離。”

    隨即莞爾一笑。

    “父皇,若是我和離,回來你也會要我的吧。”

    帝王瞬間心軟了。

    “當然,你永遠都是咋們的小公主。”

    帝王思慮的確實是個問題,畢竟三個人在一起確實太過於擁擠。

    更何況,公子淵又是最討厭梵寂了。

    成婚之前,白芙問過公子淵。

    若是不能接受,便不必爲難自己。

    公子淵思考了一天,回來答覆白芙,他答應,只要白芙願意嫁給他就好。

    可日子久了,有些問題,它總是難以避免的。

    或者說梵寂有時候也是故意的。

    梵寂身子差,時不時的生病,以往懶得見白芙,自從瞧見公子淵的樣貌,明白白芙嫁的人是公子淵之後,就彷彿和公子淵槓上了。

    在連續幾次,從公子淵這兒喊走白芙之後,公子淵惱了。

    本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帶着人去將梵寂揍了一頓,單方面的羣毆。

    這次是真的打的梵寂病倒了。

    白芙從宮中回來就見到了一臉鼻青臉腫的梵寂。

    哦,對了,公子淵不打別的地方,專門打臉,早看這張臉不順眼了。

    白芙見到被揍成豬頭的梵寂,着實,愣了愣。

    “蓮蓮,你不要責怪公子淵,想來駙馬也是心情不好,我如今這般模樣,沒有能力還手,被當了出氣筒,也是怪我自己無能。”

    他不提旁的,如此到顯得公子淵性子暴躁,無緣無故的動手打人。

    也是在敦煌就是這般模樣。

    在所有人眼中,梵寂性子溫和,每一次都讓這胡作非爲的公子淵。

    公子淵目光帶火。

    “梵寂,你還要不要臉了,我今天就是打你了,你不是喜歡裝病嗎?我這次成全你啊。”

    梵寂身子微顫。

    目光落在白芙身上,有幾分黯然。

    “蓮蓮,當初你說若不是因爲我的身份,駙馬這個位置......”他遲疑了片刻,“可是無論是誰也好,我希望蓮蓮能尋一個待你極好的,至少,不是這般兇的。”

    “梵寂,你找死啊。”公子淵扯袖子就要上前,被白芙攔住。

    公子淵看向白芙,目光冷了冷。

    “你莫不是想說我錯了?”

    白芙沒有回答,吩咐道:“來人,送梵寂公子先回去,請大夫去看看傷。”

    將梵寂送走了。

    白芙才轉向公子淵。

    “你又何必爲他生氣呢?”

    她語氣溫和,過於平靜,彷彿無事發生。

    而這一次公子淵卻沒有忍下來。

    “爲什麼生氣?白芙,你不明白嗎?他說的若不是因爲他的身份,你是不是還打算讓他做駙馬。”

    這是公子淵難以忽略的問題,就是當初白芙是喜歡梵寂的。

    明明知道情蠱,知道梵寂不是個好人,依然選擇他。

    白芙目光冷了下來。

    “我說過,他不會成爲駙馬,而我答應你了,自然不會食言,當初也是我問過你的,子淵,是你忘記了。”

    忘記了,說好的,可以不在乎梵寂的。

    可是真心去愛,又怎麼會不在乎對方不愛自己,身旁還有別人呢。

    這大概是梵寂要的效果。

    他過不好,也不能看着旁人過的太好。

    到現在梵寂要是還相信白芙愛他那就是傻子了。

    這個女人冷心冷情的很,只是看着一副乖巧溫和的表象罷了。

    她或許連公子淵也不愛。

    人心是個複雜的東西,就像公子淵以爲他會忍下來,他都忍了那麼久了,從慕容笙到梵寂,他只要和她在一起就好了。

    可人總會貪心的。

    付出多了,哪有不想要回報的。

    如此日積月累,哪怕他一次次的妥協,還是避免不了矛盾的產生。

    於是白芙就膩了。

    她問過白徴。

    “公子淵爲什麼就變了。”

    黑暗中,影子笑的寵溺。

    “當然是他不夠愛你。”

    白芙擡眸。

    “那姐姐呢?”

    “我當然不會同你生氣。”只會殺光那些心思不正的人。

    吵架算什麼本事呢。

    聰明的人,就應該想拌飯解決掉那些噁心的東西。

    同公子淵成婚的第七年,白芙同公子淵提了和離。

    公子淵坐在梅花樹下喝酒。

    聞言側過頭來,笑了。

    “我不會答應的。”

    他在想他追求了兩世換來了什麼。

    到最後只明白一個道理嗎?

    她不愛他。

    他不答應,白芙也不會強迫,主要是白芙覺得公子淵是想要和離的。

    既然如此,那邊作罷。

    白芙去見了梵寂。

    常年坐在輪椅上,梵寂依舊少了曾經那份氣質。

    她蹲在他身旁。

    “寂,你愛上我了嗎?”

    他側目去看她。

    “白芙,我恨你。”

    白芙笑了笑,嘆了口氣。

    “那真是可惜了。”

    她拿出匕首,下一刻就刺入他的胸膛。

    青團驚呼着開口:“蓮蓮,妖魔未曾動心,你無法將他送入浮屠境的。”

    “那我,就拉他下去。”

    未等青團說什麼。

    白芙已經拽着梵寂一起,進入了浮屠境。

    在匕首刺入梵寂胸膛的那一刻,妖魔覺醒。

    梵寂脫離掌控,化形爲妖的怪物反手掐住白芙的脖子。

    “白芙,你去死。”

    “嘭-”

    他們一同墜落在浮屠境內,無盡的黑暗,魔氣充斥着鼻腔。

    白芙嫌惡的皺了皺眉子。

    “梵寂,你就留在這兒吧。”

    她脫身而出,取下發間的簪子,直接刺入妖魔的致命點。

    梵寂倉促中避開了一下,嘶吼一聲,下一刻消失在這裏。

    “蓮蓮,快離開這裏,你的氣息異於浮屠境,這裏的妖魔會發現你的。”

    白芙手中握着簪子,上面還滴着血,她皺了皺,本來打算丟掉手中的簪子,卻見紅色的光纏繞在白芙的手上。

    白芙笑了一聲。

    她回頭,就看到一團影子向這邊而來。

    是沈澤晉。

    他一直不斷的尋找白芙,在感覺到白芙的氣息的時候,第一時間趕到這裏。

    妖魔化爲少年的模樣。

    長期處於黑暗中,沈澤晉的皮膚過分的蒼白。

    他上前一步,緊緊的抱住白芙,眼底是明明滅滅,暗色的光。

    “蓮蓮,這次,你不能再跑了。”

    他抱的極緊。

    愛與恨達到巔峯,便是他自己都難以控制的瘋狂。

    白芙輕笑了一聲。

    “哥哥,還在等我啊?”

    手中的簪子刺入少年胸膛,沒有憂鬱。

    沈澤晉不可置信的擡眸。

    卻見白芙笑得散漫。

    “哥哥怎麼,還是不長記性呢。”

    在沈澤晉錯愕的時候,青團帶着白芙,離開了浮屠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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