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寂在白芙的婚禮前都沒有出現。

    白芙想了想,還是給梵寂發了一條消息。

    結束吧,本來也沒有什麼。

    說實話他們這小情人關係就像是小學生過家家。

    成年人住在一起,單純的也就是坐在一起看個電影。

    梵寂回了。

    三個字。

    不可能。

    白芙頭疼。

    她問系統。

    爲什麼我覺任務沒完成之前我會栽進去。

    那不好嗎?七個人,開後宮都夠了。

    白芙:“……”

    “你變了,你不正經。”

    ……

    開後宮?

    前任不應該離得遠遠的嗎?

    她真的一個都不想要。

    都是瘋子。

    她還想活着。

    白芙發現自己每一次都想同傅辭商量一下婚禮推遲的的事兒,然而等到見着人。

    就彷彿入魔了一樣什麼都顧不上了。

    她可能中路毒,一種名爲傅辭的毒。

    說起來傅辭沒什麼不好。

    作爲未婚夫他簡直太溫柔了。

    事事以白芙爲先,他記得白芙的喜好,不會做讓白芙不高興的事兒,以前的工作狂現在只要是和白芙在一起絕對不談工作。

    他太好了。

    好的有點兒不真實。

    那些關於傅辭曾經的記憶好像逐漸模糊。

    讓她都快要忘記了當年爲什麼不會喜歡傅辭呢。

    如此每一次都沒有來得及說出口。

    等着一天天就到了成婚的日子。

    婚服還是傅辭特地選的。

    與白芙很是搭配。

    她穿着婚服,出現在婚禮現場的時候還是覺得有幾分不真實。

    這種感覺很強烈。

    她被拉着,走向了前面的傅辭。

    在她靠近的時候。

    她聽到了來自系統的聲音。

    恭喜傅辭的好感值已滿,任務又進一步,宿主加油。

    白芙垂眸。

    就看到手腕上又亮起來的一顆寶石。

    傅辭這條任務線,完成了。

    她鬆了口氣。

    第一時間覺得是不是可以不成婚,然而下一刻涌上一顧歉意。

    這實在太奇怪了。

    白芙想。

    要怎麼說白芙也是個狠人呢。

    在七個前任與自己之間果斷選擇了自己。

    所以說誰也沒有比誰清高。

    但是此刻白芙還真的想和傅辭結婚是個什麼鬼。

    她總不可能真的愛上傅辭了吧。

    曲樂生聲歡快。

    來參加婚禮的每一個不笑着的。

    傅辭在白芙靠近的時候伸出手。

    男人眉宇間柔和。

    然而沒有看到,傅辭垂眸眸子那一刻的陰鷙。

    一切都會結束。

    而他和白芙,纔會重新開始。

    與此同時。

    從軍隊回來的秦墨寒一進入帝都就被抓了。

    對方人不少,也是算準了這個時間來這裏堵他。

    秦墨寒的反抗被一棍子打在太陽穴上。

    他倒下去的時候眼裏茫然。

    閉上眼只剩下一個畫面。

    那是一個島嶼上。

    是他和阿芙。

    他絕望悲哀的低頭親吻眸眼清冷的少女。

    就差哭泣的去請求。

    “蓮蓮,能不能愛我。”

    “秦墨寒,我曾經,愛過你的。”

    對方冰冷的語氣讓少年徹底絕望。

    倒下去的人眼底劃過一滴淚。

    隔着人山人海被帶走。

    而另一邊。

    慕容笙的戰艦從五區躍遷到一區的時候中途遭到背叛刺殺。

    轟炸聲在交界處響徹天際。

    好在慕容笙經歷多年戰爭,他從戰艦上逃出來卻趕不上回去的時間。

    慕容笙寒着臉擡頭看帝都的方向。

    到現在他怎麼會不明白。

    這個時候攔着他不讓他回去的,只有傅辭那個瘋子。

    要怎麼說傅辭是個瘋子呢。

    他此刻牽着白芙的手。

    看了眼時間。

    這個時候,那兩位,恐怕都不會回來了。

    傅辭可不會在乎慕容笙是帝國人人崇敬的將領。

    以及秦墨寒會不會是白芙在意的人。

    要真是白芙在意的。

    那也沒關係。

    將人殺了,再讓白芙忘記就好了。

    傅辭算好了太多人。

    包括梵寂那個管家。

    這場宴會直接將梵寂排除在外。

    要不是梵寂識趣的前幾天就離開,傅辭今天也不會讓梵寂好過。

    都是浮屠境的又如何。

    浮屠境從來都是弱肉強食,可從來都沒有什麼互幫互助的。

    這場全國矚目的盛世婚禮,傅辭牽着白芙手來到牧師面前。

    當牧師聞到是否願意的時候。

    傅辭很快的回答。

    “我願意,永遠,永遠,和她在一起,永遠愛她,包容她,信仰她。”

    男人眼底的深情讓白芙顫了顫。

    避開視線。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就突然到這一步了。

    轉而到白芙這裏。

    她張了張口,卻突然說不出來。

    眼看着傅辭的笑意維持不住。

    就聽到禮堂外的一聲轟鳴。

    帝王王后尚且在,軍隊離開護着帝王王后離開。

    然而這一次的襲擊太過於突然。

    誰也沒有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

    場上的軍隊指揮着撤離。

    對方來勢洶洶。

    白芙被推着逃離的時候和傅辭分散。

    她被逼到角落,差點從臺階上掉下去。

    腰側被擁着。

    白芙擡眼,就看到一個帶着面具的男人。

    與之而來是對方強勢的氣息撲面而來。

    在她看過來的時候男人顯然很高興。

    那雙唯獨能看到的眸子帶着異常的興奮。

    “妹妹。”

    “我抓到你了。”

    低啞暗沉的嗓音。

    卻不是葉瀾。

    她聞到一股香,暈了過去。

    而在暈過去之前,她聽到男人的輕笑。

    “妹妹,我帶你回家。”

    不是葉瀾那個神經病,她還有哪個哥哥?

    沈澤晉抱着懷中的人,揚了揚脣角,看着眼前混亂的人羣,用精神力影響周圍人的視線,離開了這裏。

    另一邊,被迫同白芙衝散的傅辭目光掃過四周,沒有找到白芙。

    他眼皮喂跳。

    在察覺到不安的時候連忙讓所有人都去找白芙。

    轉身那一瞬間。

    傅辭感應到了熟悉的氣息。

    那是屬於浮屠境的氣息。

    慕容笙,秦墨寒,梵寂,葉瀾。

    除了他們。

    還有誰?

    傅辭咬牙。

    掌心緊握。

    沈澤晉的目標是白芙,至於造成這些動亂自然是爲了避開這些人的視線。

    在他帶着人離開之後。

    那些製造混亂的隊伍也乘機跑了。

    要怎麼說帝國那些垃圾呢。

    除了慕容笙和太子葉瀾名下兩隻軍隊,其他的沈澤晉都懶得去動手。

    而今日。

    葉瀾籌備婚禮。

    慕容笙還剛好沒回來。

    一切就剛剛好的。

    快穿她是病弱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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