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這裏就是鎮上最大的飯館了?”

    “是啊,萊維大哥,這裏就是我們鎮上最好最大的飯館了,再好也只有西洋的咖啡廳了。”文才露出憨厚的笑容,老實的回答道,“對了,萊維大哥你要知道,這裏幹什麼啊。”

    “請你喫飯啊,走吧,進去了。”

    文才聽了一把拉住萊維,搖着手說道,“萊維大哥還是算了吧,這裏喫飯很貴的,如果你真要請我喫,我們回家做就好了。”

    “放心好了,錢根本就不是問題,老子有的是錢。”說着就推着文才進入飯館。

    兩人找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看着忐忑的文才的臉,萊維是如何都想不通再怎麼老,怎麼能夠這麼老的。

    初次見面萊維還以爲文才不說40歲吧,怎麼也的有30歲吧,誰成想文才才只有18歲,聽到這個答案萊維是一臉的不敢相信。

    誰18歲長成這個模樣,他上輩子怕是西門大官人吧,也只有那麼缺德才能這個模樣了。

    文才不知道萊維所想,被萊維一直盯着,文才是更加的忐忑不安了。

    “喂,文才,你怎麼在這裏。”窗口突然跳出了一個‘霍廷恩’,嬉皮笑臉的對文才說道。

    “師兄,我..我在這裏陪萊維大哥喫飯。”

    “喫飯?”秋生疑惑地瞥了眼明顯是洋鬼子的萊維,從窗臺跳了進來,坐在文才身邊搭在文才的肩膀,雙目盯着萊維說道,“在下酒泉鎮義莊九叔的開山大弟子兼胭脂鋪掌櫃大侄子秋生,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

    聽到秋生的稱號,萊維覺得不抱一下名號,對不起秋生,於是朗聲說道,“在下布里塔尼亞霧都伍氏孤兒院總瓢把子,布里塔尼亞國教聖公會下屬唱詩班三條槓大隊長,布拉塔尼亞首席大偵探福爾摩斯開山大弟子萊維·佛福特,幸會,幸會啊。”

    萊維三個布里塔尼亞就把秋生給震住了,完全沒有思慮其中的職位的含義。

    哦豁,看看自己只是地方上的,而對方這名字就不說了,其中雖然是個國教,但在裏面工作怎麼也算是一個官吧。

    在東方,平民老百姓看到官總是有些變扭的,秋生也一改之前懶散的模樣,挺直了腰板,面露正經的向着萊維拱手回答。

    “那個師兄啊,布什麼塌了呀這是哪裏啊,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啊。”

    “哦,那是西方十分厲害的一個國家,你怎麼那麼孤陋寡聞的,都和你說過很多遍了,平時多看看書。”秋生說着給了文才一個暴慄,然後看向萊維道,“佛福特先生,我說的可對啊。”

    “秋生兄,你真是博聞強記,見多識廣啊,在下佩服,佩服。”

    “哎~這也是我在滬海的表哥寄信和我說我才知道的。”

    “霍廷恩麼。”

    秋生驚訝的看着萊維說道,“佛福特先生你認識麼!也是,我表哥的父親是名震全國的霍元甲霍師傅,佛福特先生認識他不足爲慮。”

    “恩...說來也對,我是在精武館認識的霍廷恩,大家當時過了兩手,然後就成了朋友的,他還和我提起過你呢。”

    “佛福特先生會打架,哦不是,會功夫!”

    “一點點,一點點。”萊維舉起自己的右手,謙虛的說道,“我精通霓虹的劍法,佛山寶芝林黃師傅的佛山無影腳而已,一點皮毛而已。”

    “我是練詠春的,因爲師父他外公是教導贊先生詠春的梁二娣,而他是和贊先生學習的正宗詠春,有空我們切磋一下如何。”秋生興奮了,說是有空,不過秋生的手已經搭在了萊維的手上,顯然想要和萊維現在就過過招。

    壓住秋生的手說道,“等等吧,這次說好是請文才喫飯的,要不等喫完飯再說吧,對了秋生兄方不方便賞個臉,喫頓便飯啊。”

    “在這?”秋生作爲地頭蛇哪裏會不知道這裏是鎮上最貴也是最好的飯館,平時都是任老爺,鎮長這樣的有錢人才能來這裏喫一頓的,誰曾想今天竟然有冤大..咳咳,有人請客,秋生當然卻之不恭了,他又不是傻子,到嘴的肉爲什麼要放棄。

    秋生很快就回過神來,拱手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明白秋生的想法,不過萊維也沒多說什麼,本來就是想和兩個地頭蛇拉近關係。

    萊維讓秋生和文才點,順便把一錠黃金拍在桌子上,黃金不僅讓秋生和文才看傻了,也讓他們心中有底氣叫一些他們平時不敢點的大菜。

    這錠黃金不是斧頭幫的,斧頭幫的萊維都給包租公夫婦了,他們也沒說過要還。

    嘖,不是說好高風亮節的絕世高手的麼,不應該看淡錢財的麼。

    黃金是從哈姆納塔帶來的,自己先扣了點,然後送到柏林又和保羅聯手扣下了點平分了,所以說萊維現在是不折不扣的有錢人,些許黃金根本不放在眼裏。

    哦對了,還有從赫利奧波利斯帶來的兩撥財寶,想想就美滋滋。

    喫飽了,喝足了,三個大老爺們都仰躺在椅背上,摸着自己圓鼓鼓的肚子,原本還想切磋一下的秋生也不再提了,喫的太飽了,動不了。

    “那個萊維。”男人一頓飯喫完,關係馬上就拉近了,先生都不叫了。

    秋生剃着牙,道,“萊維,你放心除了酒泉鎮也許我沒有辦法,但是在這個酒泉鎮裏面就沒有我秋生辦不到的事情,如果有用的着我秋生的儘管開口。”

    “我還真有事情想要麻煩秋生你。”

    “說,還是那句話只要在酒泉鎮內我都給你辦到了。”

    “你知不知道酒泉鎮裏面哪裏有教堂。”

    “教堂?”秋生一臉疑惑地看着萊維,詢問道,“你要知道那玩意幹什麼。”

    “我不是信徒麼,我想去教堂做個禮拜。”睜眼就說謊,如果萊維信仰上帝,那麼地獄就能夠變得空蕩蕩。

    思索了下,秋生說道,“好像我們鎮上真的有個教堂,不過已經荒廢了很久了。”

    “對,師父還說那個位置是鎮上的三煞位,不吉利讓我們沒事少去哪裏。”一直沉默的文才終於出聲表明自己的存在。

    “能夠告訴我在哪裏麼,我想去看看。”來這裏就是調查教堂的,如何能夠就這樣簡單的放棄,至少要親眼見一眼不是麼。

    秋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一句話的事情,我現在就帶你去。”

    “我也去。”文才看着秋生和萊維都要離開,趕忙站起來叫道。

    “文才你就不要去了,這裏還有事情要麻煩你呢。”阻攔了文才,看着茫然無辜的看着自己的文才,萊維解釋道,“我又訂了一些菜,你等會兒帶回去給九叔和四目道長喫,不能我們在外面喫好的,不孝敬一下他們兩個老人家是吧。”

    “還是萊維思慮周祥啊,文才你就回去送飯吧,教堂的事情抱在我的身上。”秋生拍着自己的胸膛叫道。

    有些失落的文才低下頭撓着頭,老實的答應下來,“哦~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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