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納海姆折騰了差不多兩個星期的萊維等人總算是回到了伍氏孤兒院。
只不過在家呆了不到一天的功夫,萊維就跑到了亞茨拉斐爾的古書店中,還特意將惡魔克勞利給招了過來。
“我和你們說啊,我當時就是雙手一拍,接着明神門就出現,當即把那條囂張萬分的惡龍給鎖住了,接着我對着龍頭來了個左勾拳,上勾拳,打的那條龍嗷嗷哭....”
克勞利十分無聊的雙手趁着椅背,倒坐在椅子上,看着萊維滔滔不絕,手舞足蹈的在書店的中央說着他在華納海姆的經歷。
撐着腦袋抿了抿嘴,轉頭看向另一位聽衆,發現天使聽衆正興奮地聽着萊維的敘述。
時不時的還發出一聲驚呼,拍手稱讚,聽的那是津津有味。
望着亞茨拉斐爾這個模樣,克勞利依稀覺得十分的熟悉,當年好像也有這樣一個人讓亞茨拉斐爾看的是津津有味,他叫什麼來着。
摸着自己的下巴,克勞利陷入了思索之中,殺死比爾還是傻子比亞來着?
叩叩,書店的門敲響,打斷了萊維滔滔不絕的表演。
門被推開,阿利安娜鄧布利多走了進來,“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萊維...哦,你果然在這裏。”
“阿利安娜,你怎麼會來這裏?”
亞茨拉斐爾一臉八卦的拖着椅子到克勞利的身邊,輕聲的說道,“這是萊維的哪一位?”
克勞利疑惑地看着亞茨拉斐爾,“什麼?那天婚禮你不是到了麼,怎麼沒看到新娘子?”
聽到那麼說亞茨拉斐爾就明白過來,白皙的臉微微一紅,輕聲的說道,“當時的壽司實在是太過美味了,所以...所以我...”
無語的捂着自己的臉,克勞利暗想,當初自己到底是爲什麼和這樣一個飯桶做朋友的,一做就是6000年。
阿利安娜無語的望着萊維,道,“還能是爲什麼,當然是因爲某些人啦,你還記不記得你現在是霍格沃茲的校長。”
“記得啊,怎麼了?”
“今天已經是6月份了,我們要開始爲了新一屆的招生做準備了,我親愛的校長。”
“已經新的一年的6月份了,時間可過得真快啊。”
面對萊維的裝糊塗,阿利安娜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也不多說什麼,直接拉扯萊維的耳朵。
在萊維的痛呼聲中,和亞茨拉斐爾和克勞利躬身打招呼後離開了書店。
一路上拉扯着萊維的耳朵進入到沒人的弄堂裏,第一時間移形換影來到了霍格莫德村。
霍格沃茲魔法學校被設置了許多的魔法,其中就有禁止移形換影,當然一直有傳聞校長擁有豁免權。
只是我們的校長並不會魔法,根本就不會移形換影,所以只能來到霍格沃茲外的霍格莫德村。
剛剛到達霍格莫德村,身後就響起一個聲音,“阿利安娜,這就是新的校長,長得不怎麼靠譜啊。”
“哥哥,別那麼說。”阿利安娜責怪了阿不福思後,轉頭向萊維解釋道,“這位你應該不記得了,他是我的二哥,阿不福思·鄧布利多。”
阿不福思聽到阿利安娜的話,眉頭一皺,好像和萊維有仇一般的盯着萊維,直到把萊維看的毛了,阿不福思才突然想了出來,“哈哈哈,原來是你個臭小子啊,我當年看你就覺得你前途光明,現在看來我真的沒看走眼啊,來,來我的酒吧喝一杯,我請你喝黃油啤酒。”
“什麼叫做髒手,阿利安娜我可是你的哥哥,你怎麼說話的。”
阿利安娜面對嚷嚷的阿不福思沒有退讓,毫不留情的說道,“自己的酒吧有多髒,你自己不清楚麼。”
阿不福思一噎,十分心虛的低下了頭,餘光瞥向自己的豬頭酒吧。
早路口有一個小酒吧。
破破爛爛的木頭招牌懸掛在門上鏽跡斑斑的支架上,上面畫着一個被砍下來的豬頭,血跡滲透了包着它的白布。
一間又小又暗、非常骯髒,唯有的幾扇小凸窗上,堆積着厚厚的污垢,外面的光線幾乎透不進去。
從外面看這所酒吧就不吸引人,以惡意猜想能夠進入這所酒吧的大概率是沒錢的乞丐亦或者是從事什麼見不得人勾當的人。
看着阿不福思的模樣,阿利安娜冷哼一聲,拉着萊維向着霍格沃茲大步走去。
阿不福思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低垂着腦袋望着自己的酒吧嘀咕道,“是不是應該大掃除一下呢?”
霍格莫德和霍格沃茲十分近,上學的週末,霍格沃茲也會開放讓三年級以上的學生進入霍格莫德放鬆一下。
阿利安娜擡着頭大步流星的來到了霍格沃茲的學校門前,剛剛得意的模樣瞬間消失,有些膽怯的低下了腦袋。
“嘿,鄧布利多教授來學校了,今天的天氣真好是吧。”
聲音是坐在學校大門口,新來的管理員。
新來的管理員有着一頭銀白色的齊腰長髮,濃密且長的銀白色鬍鬚,戴着半月形眼鏡遮蓋住其藍色的眼眸,鼻子有些扭曲。
身體是又高又瘦,穿着佈滿銀色星星的深紫色長袍,看起來好像是個十分高深的巫師一般。
阿利安娜沒有回答管理員,而是低着頭急匆匆的從他的身邊跑了過去。
管理員一直盯着阿利安娜,直到阿利安娜的身影不見了,才轉頭對新校長,自己的頂頭上司打招呼道,“佛福特校長,好久不見啊。”
“鄧布利多,好久不見,新工作感覺如何。”
“從未有過那麼開心的日子,白天可以看到阿利安娜,晚上能夠...”鄧布利多說到一半不說了,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哦,對了佛福特校長在學校請叫我哈里斯,我不想讓蓋勒特爲難。”
萊維恍然大悟,“啊~~瞭解,瞭解。”
鄧布利多對萊維露出笑容,隨後說道,“快點進去吧,不然阿利安娜要生氣了,反正我就在這裏,以後有的是時間敘舊。”
“好啊,就今晚吧,去豬頭酒吧喝一杯。”
鄧布利多表情一僵,摸着自己的扭曲的鼻子,道,“我也想去,只是我怕到時候我們會被打出來。”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好了就這麼說定了,我先進去了,回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