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璃和國師尋了最近的客棧,用最快的速度治療流影,一直到下半夜,他才整個清醒過來。

    猛的坐起來的時候,纔看清楚,國師和蘇璃都在自己的身旁,流影咬着脣,沒有說話。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流影接過蘇璃遞過來的藥,用水送服之後,俊朗的臉上漸漸的開始恢復血色。

    他站了起來,恭敬與國師和蘇璃施了一禮,纔開始說話。

    “寶馬香車裏有千日醉,我沒料到,她們的手段竟這般的毒辣,所以着了她們的道。”

    “她們對我用刑,要我說出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蘇璃眼神一擡,似笑非笑的看着流影,別說,這還真是一個好辦法。

    流影與她幾乎是不離的,所以她的事情,流影不說十成知道,八成是知道的。

    “她們是怎麼折磨你的。”

    一問出來,流影眼裏的殺氣騰的就竄出來了,咬着牙,深呼吸好幾次才平息自己,蘇璃看到他蒼白的臉,開始出現異樣的紅,蘇璃突然間恍然大悟,湊過去喫驚的問他。

    “她們強上了你?”

    流影拿起枕頭,想要扔到蘇璃的身上去,國師一記眼刀淡淡的掃了過來,流影立馬放到了自己的身後靠着。

    “她們的確有這種想法,但是她們失算了。”

    他中了毒,被打得死去活來,一身是傷,哪還有精力去有反應。

    蘇玥把他交給了庵裏的女子,那些女子想盡了辦法,也沒能成功。

    “我要去殺了她們。”

    一想着她們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的時候,他身心裏的陰影就不斷的在放大。

    想他堂堂男子漢,守了二十來年,竟然被幾個老女人給扒光了衣服。

    “想去就去吧,不過玉壺和蘇玥你還是別動了,你不是她們的對手,玉壺說不定,也是一個使毒的高手,你小心些。”

    蘇璃雖將解毒丹給他吃了,但難保人外有人,這個玉壺,能出去十幾年,用這種高昂的姿態回來,一定有後招的。

    “你現在就想去?”

    見流影握着劍站了起來往外面走,蘇璃擡眸看了一眼窗外的漆黑。

    “不睡一下什麼的嗎?”

    流影哪裏睡得着,現在就恨不得剮了那幾個女人,國師伸手將蘇璃攬在懷裏。

    “讓他去,我們睡吧。”

    正好再試試,自己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都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是不是自己有問題。

    若真是這樣,那要如何是好?

    蘇璃瞪了他一眼,急忙下榻,走到流影的身旁。

    “我去看你殺人,看完我要回蘇府了。”

    明日一早看不到自己出來請安,又是一番流言蜚語,沒有必要。

    國師雙眸灼熱,怒視着蘇璃,流影轉頭看他,多少還是要尊重一下舊主。

    國師嘆了一口氣,冷着臉竄到蘇璃的身旁,伸手握住她的手,不耐煩的吼。

    “去去去。”

    三人便出了客棧,喚來了自己的馬匹,朝着普羅寺的方向奔馳而去。

    國師緊了緊蘇璃身上的斗篷,垂眸蹙眉。

    “晚上是用來睡覺的,不是給雞飛狗跳的,下次不要再讓本座看到,你深更半夜,還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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