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爲是什麼事,我去爲王爺買戰馬吧,我爹有個朋友,有一個很大的馬場,王爺不要爲這件事情惱火,我明日出發,回去見一見我爹,然後再爲王爺購買軍馬。”

    “至於軍中疫症的事情,王爺不覺得這件事情發生得很奇怪麼?”

    瀞王劍眉濃蹙,最近京城裏的病真是多,不是說護龍星和護國星都在,國泰民安嗎?

    付瑤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蘇璃不是護國運的嗎?她就是這般護着的?

    有一個計劃在她的心裏形成,付瑤不想多呆,施禮轉身便走,她得趕緊去實施她所計劃的事情。

    “去查病因,怎麼可能無怨無故又得了疫症,璃兒上次治療過之後,本王依着她的吩咐,一直都非常注意衛生,每日消毒。”

    “是。”

    三七退下去之後,又有屬下奔了進來,遞上摺子。

    摺子上查的事情,都是韓洲的事情,關於絕王的一切,看完之後,瀞王臉色鐵青,轉頭問冬青。

    “刺巖醒了嗎?”

    刺巖就是刺殺蘇璃和絕王爺的那名殺手,也是發現了絕王和蘇璃有感情的那一位,他拼着死,逃出了韓洲,一路往京城疾奔,一邊治療一邊奔,長途勞累,剛踏進瀞王府便昏死了過去。

    一直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他的衣服上有血寫成的染字,但是瀞王猜不出來,這個染字是什麼意思。

    “還沒有清醒的徵兆,王爺,大夫每日照顧得很周到,但他就是沒有反應,恐怕凶多吉少。”

    瀞王眼裏閃過一絲煩燥,好不容易回來一個,結果還是重傷,至於他與誰打得如此傷,他不得而知,也許是絕王的人,也許是韓城主的人。

    絕王的摺子裏說韓府養了許多的殺手,個個武功高強,他是靠下藥才贏了這一局。

    “那些人,可安排進去了?”

    “是,已經全部就位,王爺放心。”

    冬青在他的身後,垂眸輕輕的說着,隨後又像是鼓起勇氣似的開口。

    “王爺,今晚可要召大臣們前來相見,皇上新得了兵力,咱們也要想個法子了。”

    瀞王聽着倒是微微勾了勾冷脣,他就不相信絕王會那樣心甘情願把兵符交出去,這裏面,一定還有鬼。

    “去找,看看韓府是不是還有其他人活着,全都帶回來。”

    “王爺,新得來的消息說御史臺是韓府的人,您覺得這消息可靠嗎?”

    “哦?”

    這倒是一個很不錯的信息,既然御史臺是韓城主的人,那他必定也知道不少韓城主的隱祕,韓城主的手既然伸向了京城,就肯定不止趙大人一個。

    “拿貼子去請趙大人進府一敘。”

    “是,王爺。”

    下屬領了命,便轉身出去,瀞王處理完這些事情,便覺得頭有些疼痛,擡手輕揉了揉,冬青上前扶住他。

    “王爺,屬下命人前來爲王爺揉揉可好?”

    “恩。”

    瀞王雖然點頭,可是再好的捏揉也比不起蘇璃的歡聲笑語,也比不上她的任性刁蠻,若是她能在自己的身邊,說幾句話,做點什麼事,他想必也就不會這麼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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