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每月都會給他們送解藥,但超過一個月的時間,必死!

    若是有一日,王爺登上了那個位置,他們一定會跪在王爺的面前認錯。

    是打是殺,都由得王爺處置。

    絕王府中,絕王身邊的人全都不見了,他們也暗中查過,無影無蹤,就像他們從來都不存在於世間似的。

    所幸他們還能陪在王爺的身邊一起籌謀策劃,只是那個蘇玥……

    這個賤人當真是運氣極好的!

    她與皇后娘娘似乎有着什麼交易,更或者……皇后娘娘有什麼把柄在她的手裏。

    好幾次蘇玥入宮,都是他護送,他看到蘇玥對皇后娘娘說話時的態度,是極其的隨意的。

    皇后娘娘眼裏的殺意不斷的溢出,但是她卻強忍着,臉上帶着笑意,與蘇玥柔情蜜語的,她要什麼,皇后就給什麼。

    這讓空青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皇后有多孤傲,有多麼的冷冽,他們都知道。

    所以。

    蘇玥一定握住了皇后的把柄,逼得皇后不得不讓步!

    而且這個把柄,是讓蘇玥,絕對的有把握能夠控制皇后,讓皇后依着自己。

    不過是短短的幾日光景,宮裏的賞賜、封號一樣一樣的全都下來了。

    蘇玥如今的王妃之位坐得是又穩又好,每日綾羅綢緞、山珍海味、宮婢成羣,王府裏雖然侍妾很多,但都被蘇玥拿捏着,暫時也翻不出什麼天來。

    一路上,雨下着,風颳着,瀞王爺冷着眉眼坐在馬車裏,劍眉濃蹙。

    心底深處總也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似痛非痛,似平靜又不是平靜。

    只要一出現蘇璃的模樣,他便覺得整個人都不舒服起來。

    他曾暗中召過太醫,可太醫連着三天給他診脈,也沒有發現任何問題,最後太醫實在無奈,很肯定的告訴瀞王,他的身體,好着呢!

    可瀞王還是蹙眉,惹得太醫沒了辦法,就隱晦的問王爺,是不是那方面出現了什麼問題,需要什麼藥物增加一些意境。

    回到瀞王府,瀞王並沒有似以往那般,第一時間回蘇玥的院子。

    而是去了另一位侍妾的院子。

    那名侍妾生得美麗,腰身柔弱無骨,跳起舞來,讓人如癡如醉。

    緋兒和丫鬟正窩在軟榻上繡着舞衣,丫鬟看着緋兒繡得手都被扎出血的模樣,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輕聲道。

    “姑娘還是歇歇吧,就算是繡好了,也沒有人看!”

    緋兒原本出身也不是很低,侍郎家的庶女,還是一位得寵的庶女。

    如果她想當家作主,嫁一位庶子,再分出來單過,也不是不可以。

    可她一見瀞王便陷了身心,不顧一切的要進入王府。

    瀞王是見過她的,自是沒有什麼話說,那位侍郎自然也樂見其成,於是一臺轎子就把緋兒送進了瀞王府。

    緋兒心中是十分歡喜的,想着要和心愛的瀞王爺在一起。

    第一天晚上,瀞王爺的確是歇在了她的院子裏,初時她還擔心王妃會阻撓,可那晚除了歡愉,並無別的事情發生,她正高興着的時候,王妃的賞賜也就到了……

    一碗避子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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