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的院子裏也已經做了精心的佈置。像一個露天宴會,很有格調。
"歡迎,歡迎,歡迎各位。"
莊玉顯帶着莊偉斌主動出來迎接,氣氛相當好。
洪彥博的父親洪達仁跟其他人一樣,明顯受寵若驚,"多謝多謝,多謝莊先生,沒想到有生之年能有幸拜見莊先生。"
"洪先生實在是太擡舉我了,各位大名我早已經聽說,早想結識,一直苦於沒有機會。"莊玉顯客氣道。
"莊先生。我兄長不在了,今天是我彭易輝陪安剛來的,實在榮幸之至。"彭安剛的二叔彭易輝說道。
莊玉顯在彭易輝肩上拍了拍,"彭家的事我聽到過一點,實在是很不幸。"
彭易輝眼圈都紅了。
"莊先生,實在太感謝了,讓小智能得到那麼神奇的藥物,我胡家上下沒齒不忘。"
胡耘智的父親胡啓民上前握住莊玉顯的手不放。胡耘智可是家中獨子,這段時間爲胡耘智四處求醫,全家上下一片焦慮,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昨晚胡耘智回去,臉上帶着激動和興奮,說是自己的身體有了起色,細問緣由,胡耘智一五一十把事情說了,還說莊家邀請。
怎麼能不讓人激動。
季原的父親季春生被迫把所有家產捐出去,兒子又被廢,本已經覺得生無可戀,經季原回去一說,也是萬分激動,握住莊玉顯的手也是不願放下。
"感謝莊先生,季家前段時間也是遭遇劫難。承蒙莊先生和二少爺看得起。"
一一寒暄過後,衆人落座,莊玉顯喝了一口茶,看着衆人說道:"不瞞各位說,各位的遭遇,我也聽犬子說了,作爲一個局外人,我心裏也覺得很不是滋味,陳天那個年輕人實在太過猖狂,不瞞各位說,陳天跟我和我的一個故人也有點不對。"
"跟莊先生也有不對?他竟然惹到莊先生頭上了?"胡啓民疑惑道。
其他幾人也皺了皺眉頭,不過心裏卻是暗爽,惹了莊家,陳天啊陳天,你可沒那麼好收場了。
"沒錯,"莊玉顯淡淡地笑了笑,"而且我想告訴各位,今天陳天也會過來,如果各位心有不甘,今天倒是個算賬的好機會。"
一聽說陳天也要來。本來這段時間已經掐滅了心頭火焰的衆人,看有莊玉顯撐腰,潛藏在體內的不甘和憤恨便陡然迸發了出來。
"好,好。莊先生,沒想到陳天連莊家都敢得罪,實在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既然這樣我們就跟着莊先生跟陳天算算賬。"在胡啓民眼裏。莊家比梁家還要厲害多了。
"是啊,只要能消除我心裏這口怨氣,今後彭家願意以莊先生馬首是瞻。"彭易輝高聲說道。
其他幾家也立即附和,如果能讓陳天受到重創,出了氣就太棒了,況且跟隨莊家也沒有任何壞處。
"很熱鬧啊,沒想到在這裏還有這麼多熟悉的面孔。"
陳天看大門開着,直接就走了進來。上官雪緊緊挽着陳天的手臂,穿着一件白色上衣,牛仔長褲,時尚簡約,看得出人家本來就不需要靠太靚麗的服裝和化妝品,即使多麼一般的衣服穿在身上,也能穿出令人耳目一新的效果來。
而身後的雲子塵韓重和冷軻則意外地都白襯衫黑西裝,像極了一幫小弟。
陳天也沒想到三個傢伙是這樣的打扮。今天一早從家裏出來,幾個人就已經是這樣的裝束在門口等着了,雲子塵解釋說是堂堂血旗全部成員出動,有些太看得起莊家了。傳出去對血旗聲譽不利,這樣打扮像是黑老大帶三個小弟過去,還養個小情人,似乎更妥當一些。
這什麼邏輯,可上官雪不光沒生氣,還咯咯笑了笑,在車上就開始演習了,把陳天的手臂挽得緊緊的。
看到陳天進來。幾個人了臉色都沉了下來,洪彥博的父親洪達仁低聲問洪彥博,"你追葉楚楚失敗,葉楚楚不是跟他在一起嗎。他身邊這女孩是誰,長這麼漂亮還跟他這麼親密。"
洪彥博咬了咬牙,"爸,這是上官家的上官雪,也是燕京四美之一。"
洪達仁瞪了洪彥博一眼,嘆了口氣。
洪彥博知道洪達仁是嫌自己沒用,說道:"爸,只要今天能把陳天打下去,即使追不到葉楚楚,憑我吃了藥之後現在的身體素質,得到上官雪應該也不是什麼事兒。"
"既然莊玉顯發話了,陳天今天不死也要脫層皮,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給我爭口氣。"
"爸,你就放心吧。"洪彥博信心十足地說道。
"陳天!"胡耘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瞪着陳天。
"呦,這不是胡少嗎。好久不見你也在這啊,怎麼樣,這段時間有沒有找女朋友,呦。還有季少,好像季少比較會享受,喜歡嫩模,這段時間肯定過得更多姿多彩了吧。"
陳天哪裏會把這些人放在眼裏。自然也是想說什麼說什麼。
多姿多彩個屁。
陳天的態度明顯讓胡耘智等人更加惱火,彭安剛也起身走了過來。
"陳天,你還記得我嗎?"
"呦,你不是那個彭安樹的弟弟嗎,你現在已經是彭家的繼承人了吧,還承擔着爲彭家繁衍後代的責任是吧。"
陳天的話,聽起來像是恭喜,可是彭安剛心裏那叫一個鬱悶,父親沒了,哥哥被廢了,家族權力在二叔彭易輝手裏,權力什麼時候能到自己手上,甚至最終能不能到自己手上,自己還不知道呢。
洪彥博握着拳頭走了過來,"陳天,你不是實力強嗎,跟我們四個過過招怎麼樣?"
四個人立即把陳天圍住,如果能先把陳天打一頓,實在是無上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