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禹清說道。
顧興志看了看翟禹清身邊留着的位子,看出來翟禹清也不知道人家會不會過來。自己問也是白問,便附和一下就不再問了。
聽說過來的大人物是杉口組最高權力核心七人衆裏的人物,人家對這樣的比試,真的可能不感興趣吧。
想到這裏,顧興志越發想讓連威快點開始了,把陳天打倒,這比賽就結束了,陳天和他的手下反正也是走不出這裏了。
角田富榮這樣的人物,診金自然是很貴的。不過自己也已經準備好了,錢對顧家還不是什麼問題,只要自己兩個兒子能好起來。
久野看連威這麼快就將蓋倫給打死了,顯然也是大感意外,自己完全小看了這個連威。
"老大,小心啊。連威看來是有兩把刷子的。"邢虎也開始擔心起陳天來。
白淳同樣也是,"老大,不行的話我們殺出去。"
陳天示意兩個人不要激動。
就在這個時候,翟建剛搖搖晃晃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抓過一把話筒,衝陳天喊道:"這位陳先生,現在覺得怎麼樣?還想不想給死人谷改名字了,還是不是來拿翟家和顧家資產的了。"
聽了翟建剛的話,在場衆人都是一陣大笑,甚至有人笑得前仰後合跟磕了藥似的。
連威的嘴角也閃過一抹冷笑。
陳天等笑聲過後,說道:"沒錯,我就是來取翟家和顧家資產的。只是不知道翟家顧家你們準備好了沒有。"
衆人一怔,又大笑起來,覺得陳天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嘴硬。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男子來到翟禹清面前,神色慌張地在翟禹清耳旁低語了幾句。
翟禹清的臉色變了變。
"爸,發生了什麼事嗎?"看到翟禹清面容有變,翟建剛靠過來問道。
"我們國內國外所有產業,場子外面幾乎都出現了不明人員。"
"什麼?"翟建剛一怔,"怎麼可能,我們所有產業都是很隱祕的,誰查出來的,何況這麼快的速度?"
說到這裏,翟建剛不由自主地看向場子裏的陳天,"不可能,爸。不可能是他,他沒有那個本事的。"
"我知道他不可能有那個本事,何況有杉口組撐腰。即使對方實力再強,我也不會怕的,只是對方確實有實力。先等等看對方想幹什麼吧。"
翟禹清剛說完,顧興志這邊也接到了弟弟顧興宏的電話,臉色也是一變。
"爸,怎麼了?"
顧明成和顧明輝正興奮,看到父親的臉色似乎不對,立即問道。
顧興志低聲說道:"你二叔來電話,我們所有產業和場子都出現了不明身份人員在附近活動。"
"所有?這是什麼意思?"顧明輝一陣疑惑。
顧明成沉着臉看向場子裏的陳天,"爸,你說是他的安排?"
"不知道啊。這個節骨眼上,除了他,我想不出別的了。"顧興志沉着臉說道。
"難道他已經做好了接手的準備了?剛纔竟然還不是最猖狂的!"顧明輝更加生氣。
"爸你看翟禹清,我剛纔隱約聽到翟家國內外的產業也出現了不明人員,跟我們一模一樣。"
顧明成低聲說道。
顧興志心頭一震,"跟我們一樣,怎麼可能跟我們一樣,東海翟家方方面面都那麼神祕。尤其那些產業,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查清楚,安排好人手。這是什麼樣的效率。"
"爸,你要不要跟翟禹清通個氣。"顧明成剛低聲說完,就看到翟禹清就已經在跟自己的父親擺手了。
顧興志立即靠了過去,本來翟禹清以爲外面發生的事跟陳天沒有關係的,但聽到顧家父子三人的議論,也是心頭一動。
"你的所有產業和場子也出現不明人員了?"雖然問着顧興志。翟禹清的眼睛卻還是望着場子裏的陳天的,想着這麼蹊蹺詭異的事到底能不能跟這個年輕人對上號。
"是的翟先生,初步分析來看。很可能是追隨陳天的那幫大佬乾的。"顧興志說道。
"大佬?不可能,沒有什麼大佬能查到翟家的產業而且查得這麼詳細。"
翟禹清立即搖頭否定了。
"這個陳天身邊,也是有各種人才的,我覺得現在最大的嫌疑就是他。"顧興志越發確定跟陳天有關。
翟禹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意思,看來我真的小看他了,不過他走不出這裏又能怎樣,我的產業都跟杉口組有關,又有哪個大佬動得了。"
說到這裏,翟禹清又大笑起來,同時在顧興志肩上拍了拍,"顧老弟。跟着我,你的產業也同樣誰也動不了。"
"是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顧興志連忙稱是。要知道陳天馬上就敗在連威手下了,杉口組勢力那麼大,特別是陳天一倒下。那些所謂的大佬還不樹倒猢猻散,誰還敢動杉口組罩着的東西。
"連兄,打死他,打死他!"就在這個時候,葛瑞已經按捺不住了,叫喊了起來。
"葛瑞,看來我們老大還是對你太仁慈了。"邢虎冷眼看向葛瑞。
"還仁慈?廢了我雙臂,還坑了我六千美金還叫仁慈?"葛瑞又是一陣嚎叫。
"啪。"
轉眼間一塊泥巴直接進了葛瑞的嘴裏,葛瑞的叫喊一下子停住了。
是白淳,白淳看着葛瑞,"跟我和虎哥作對,老大廢你雙臂,你得了那些吊墜竟然還要跟我們老大作對,怎麼可能不把那些吊墜廢掉,你腦子不思考是用來當尿壺的嗎?"
葛瑞一張臉憋得通紅,劇烈咳嗽起來。
"久野隊長,請宣佈開始吧!"就在這個時候,翟禹清大聲喊了一聲。
久野看了看陳天,冷笑一聲,"陳先生,接下來,可能你沒有那麼幸運了。"
"久野,我從來就不靠什麼幸運,今天你很快就會發現,最不幸運的是你們。"
陳天說着朝連威走去。
而連威也緊緊盯着陳天,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