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王守龍聽到了翟家家主翟禹清的聲音,可是這聲音哪裏還有昔日的威嚴。
而且也不是跟自己說話的。
"陳先生在嗎,陳先生,實在對不起陳先生,把他們送過來,我一定好好讓他們聆聽我的教誨。"
王守龍還沒反應過來。外面走進十幾個人來。
王守龍一看,爲首男子竟然是翟氏企業的副董事長袁谷,一同過來的都是翟氏企業的高層,甚至還有楓香公司的董事長郭大維。
"袁董,袁董,您們都來了!"王守龍顯然沒有想到會驚動公司高層,看樣子除了翟家父子,都來了。
"袁董,郭董,這個人太囂張了,實在太囂張了。"劉世江聲淚俱下,把剛纔發生的事又訴說了一遍。
方嘉怡氣得咬牙切齒。正要說話,下一秒,眼睛就睜大了。
以袁谷爲首的所有人齊刷刷跪在了陳天面前。
"拜見老闆,屬下一定全心忠於陳先生,一定爲陳先生竭盡全力!"
什麼?
老闆?
方嘉怡蒙了,劉世江和王守龍更是蒙了。
"起來吧,我不喜歡這一套。"陳天擺了擺手。
"謝謝老闆。"一幫人這才戰戰兢兢起身,恭恭敬敬站在一旁。
袁谷拿出一份資料呈遞到陳天面前。"陳先生,這是翟氏企業最近三年的財務報表,去年淨利潤是850億,今年按照預測會有18%的增長。"
"唐先生讓我找您一來是帶管理層拜見一下您,二來還是請您來定奪,是把翟氏企業一次性捐出去還是成立慈善基金會,把翟氏企業每年的淨利潤都放入慈善基金會再用到公益上……"
什麼?
聽到袁谷的話,劉世江和王守龍更是睜大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偌大你個翟氏企業要特麼變成公益組織了,甚至,直接賣掉?
陳天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的確,這是個好問題。"
一聽陳天這麼說,袁谷等高層心裏稍稍輕鬆了一點。
"多謝陳先生,這件事畢竟關係重大。也牽涉到幾萬人的就業問題。"
陳天點了點頭,翟氏企業現在看來還算是個不錯的造錢機器,"不能讓你們沒飯碗,也不能讓那麼多員工丟掉飯碗,我也不喜歡做慈善是一錘子買賣,那就成立個慈善基金會吧,除了公司正常的運營成本和資金投入,剩下的都投入到慈善中去。"
"是,陳先生。"衆人一聽,一個個都舒了一口氣。
"陳先生,"就在這個時候,郭大維鼓了鼓勇氣說道,"陳先生,我叫郭大維,是楓香公司董事長,實在抱歉,不知道方小姐希望跟楓香公司合作,劉世江又做出如此大逆不道行爲,我宣佈,永久開除劉世江。"
"啊!"劉世江傻眼。自己被打成這樣還被開除。
陳天擺了擺手,"翟禹清已經知道了,他們兩個馬上去死人谷聆聽翟家家主翟禹清的教誨。"
"是,是。"郭大維頭皮一麻。剛纔已經大致知道了洋明島發生的事。
"不,不,我不去,我不去!陳先生。饒了我吧陳先生,我不是人我知道錯了!"
眼前這個人成了整個翟氏企業的主人啊,甚至連翟氏企業每年那麼龐大的盈利都不放在眼裏。
這是什麼樣一個人。
自己兩腿殘廢都是小事!
王守龍更是驚慌失措,人家沒有會員卡,是因爲特麼的根本不需要啊,翟禹清有青山一號的會員卡嗎?
想起來了,剛纔電話裏,翟家父子應該就是在死人谷打掃廁所啊,還有那麼多黑拳高手色眯眯看着怎麼回事?想到這裏。王守龍菊花一緊,臉色煞白。
"陳先生,饒命啊,小的有眼無珠。饒命啊陳先生!"
"上回喬治王子過來,我就坐在那個位子,"陳天朝旁邊的一張椅子指了指,又看了王守龍一眼,"是我給喬治王子的妹妹伊莎貝拉公主治好的病,你說我能不能讓喬治王子過來坐一下?"
"能,能!小人實在有眼無珠,冒犯了陳先生!請陳先生原諒。"王守龍越發震驚。全身大汗淋漓。
"原諒不了,晚一步,你們就毀了我的朋友。"陳天冷冷地說道。
劉世江和王守龍直接癱了。
茫然,激動。這麼大一會兒,方嘉怡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翟氏企業根本就不屬於翟家,已經屬於陳天了!這太不可思議了!
"我也強調一下,天怡化妝品公司本來就是陳先生的產業,我也只是幫陳先生打工。"
什麼?
一聽方嘉怡說這個,劉世江和王守龍又差點暈過去,壓根看不出你也只是個職業經理人啊。工作這麼拼命,你這不是騙人嗎。
"實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陳先生,既然楓香公司和天怡化妝品公司都是您的產業。不需要合作了,只需要產業整合就可以了,屬下願聽陳先生調遣。"
郭大維恭敬之餘,甚至有點興奮,這陳先生年紀輕輕,竟然翻雲覆雨,控制了神祕強大的東海翟家,這是擁有多麼強大驚人的實力才能做到,連翟家父子都倒了,跟這樣的人鬥,豈不是死得很慘。
如果好好表現,說不定比以前發展得更好。
其他人自然也跟郭大維產生了同樣的想法。
陳天點了點頭,看了看方嘉怡,"需要什麼,你就跟楓香公司要吧。"
"好。"方嘉怡的聲音都哽咽了,想想這麼長時間以來爲了跟楓香公司合作想了多少辦法。受了多少委屈,甚至差點……
沒有想到幸福來得這麼突然,連楓香公司竟然都是陳天的了!楓香公司的東西自己隨便用,再沒有任何阻力。
方嘉怡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實在是高興的,激動的淚水,如果不是有這麼多人在,肯定又撲進陳天懷裏了。
就在這個時候。久未見陳天回包廂的喬洛希和羅靜在外面聽到陳天和方嘉怡在這裏面,也進來了。
不能抱陳天,方嘉怡抱住了兩人,雖然努力控制自己,可是眼淚還是像斷線的珠子簌簌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