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清風道人帶着嵐果御劍飛行,落於玄清門光明大殿門口,光明大殿門口是一處開闊的空地,空地四面有四根大柱子圍着中央的十丈寬的平臺,光明大殿門口走過來一個童子向清風道人行禮問好道:“師伯!”清風道人問道:“你師父可在?我有急事要找他。”那人答道:“師伯這邊請,師父和劍尊在林濺居品茗,我這就去稟報!”清風道人聽後說道:“去吧,我在大殿裏等着”。清風道人和嵐果一起走進玄清門光明大殿,嵐果被眼前的大殿擺設驚呆了,不同規格的劍,懸空在大殿兩邊。走在紅毯上,感覺四周的劍好像有靈魂一樣盯着他看。汗毛都豎起來了。走到中堂,一個童子走過來,給清風道人倒茶。清風道人對嵐果說:“孩子過來,坐下。”嵐果冷汗都冒出來了,跑了過去坐在那兒,一動不動,有些拘謹,有些怕生。
一會兒,從大殿後堂走出來四個人,前面兩個年紀稍長,器宇不凡。後面兩個眉濃眼直,氣勢巍峨。一個坐在大殿上位,一個坐在了大殿偏位。另2個人站在了坐偏位的後面。坐上位的看上去有50多歲的樣子,一臉慈祥,眉毛落臉半寸長。這便是玄清門的門主虛靈道人--任白。而做偏位的看上去40多歲,頭髮斑白,眉落間有靈氣環繞,器宇不凡。這便是玄清門劍尊,後面兩個是劍靈。清風道人見到他們,起身行禮道:“見過劍尊,見過掌門,是這樣的,今天遇到了這個孩子,他手裏拿着這個”。說話間把方天印遞給了任白,任白看了一眼,眉毛一慫,臉色一驚,又遞給了劍尊。任白說道:“這孩子哪裏來的,怎麼會有方天印?”清風道人:“這孩子好像受到了方天印的影響,丟失了記憶。什麼都忘記了。”這時,任白看了看嵐果,向嵐果招手道“你過來讓我看看”。嵐果眼睛木愣的走了過去,任白看了看嵐果,摸了摸他的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可還記得什麼?”嵐果答道“什麼都不記得了,腦袋一片空白”。任白看了看穿着奇怪服飾的嵐果,然後對他們說道:“看他的服飾,應該不是這裏的人,可能是異國人吧!”劍尊這時說話了:“這方天印失傳幾千年,也沒什麼人知道鑰匙的祕密了,而且印有裂痕,不能再鎖住靈力了,也失去了它鑰匙的意義,構成不了什麼禍害。這孩子也估計回不去原來的地方了,緣起緣落,一切隨緣吧,既然方天印把他帶回了幽浮山,而他又失去了記憶,無家可歸。就讓他做門下弟子吧!也算緣分,二位你們看呢?”兩人聽劍尊說已無禍害,懸着的心也放下了,清風道人回答道:“劍尊說的是”。任白問道:“孩子,你可願留下”。嵐果答道:“我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也不知道自己該往何處,是大叔救了我,我願意留下來。”任白說道:“這樣吧,你沒有名字,我給你一個法名,就叫吳用吧,從無到有,希望你能靠自己去重新開始!”
外面櫻花依舊飛舞着,像粉色的雪花一樣,玄清門四處都能看見打掃院落的童子,兩人走出去後,劍心手動法決祭出一把冰晶白劍對吳用說道:“來,師弟,我帶你去東山安離院那裏是練功弟子們的住處。”就在這時,一個石子飛了過來,打在了吳用的頭上,吳用扭頭望去,是一位身材瘦小,大眼睛黑臉的妹子。這時,妹子突然飛跳了過來落在了劍心面前,吳用咬着牙望着她。妹子對着吳用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扭頭對劍心開口問道:“師兄,這傻缺是誰啊?”劍心道:“安茜師妹別欺負他,他是我們的師弟,師父才收的弟子,失憶了,讓我多照顧他。”安茜反問道“師弟?這傻缺點一點功力都沒有,凡人能從山下爬上來不成?”吳用霎時就急了:“你罵誰傻缺呢?你打我我記着,有功夫了不起嗎?”安茜奚落道:“傻缺,自己擋前面能怪我嗎?切~~還怒了,你打我呀,有功夫就是了不起,怎麼着?。”說完幾步一躍,跳走了。吳用心裏不是滋味,心裏暗暗的罵着:“長的又不好看,刁毛刁,呸!”然後轉身問劍心道:“師兄,她是誰啊?”劍心答道:“安茜是門中女弟子,有點調皮,別理她,他就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別擔心,女弟子都在西山東離坡修行不容易遇到,我們還是先走吧。”
說完帶着吳用御劍而去。?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