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抱着曾緣,往牀上去。
“等等,等等!”曾緣忽然叫了起來,掙扎着要下來。
典韋:“怎麼了?”
曾緣紅着臉,小聲道:“我身上有汗,得去洗洗。”
典韋失笑道:“要洗還不簡單?”
說罷,周流水勁噴涌而出,環繞二人,繼而沖刷過他們的身體。
轉瞬間,二人全身溼漉漉的。
周流水勁非同凡響,沖洗過的地方立刻乾乾淨淨,就連多餘的汗毛和體毛都給颳了清清爽爽。
曾緣的頭髮也隨之變得溼淋淋的,搭在肩頭,整個人頓時多出一股別樣的嫵媚。
典韋把她放在了牀上。
曾緣過於緊張,身體都是僵硬的,一動不動,雙手捂着臉。
見這情形,典韋有些無語,記得曾緣來找他畫畫那次,非常放得開的。
這傢伙,玩的時候嘻嘻哈哈不以爲意,真要到了真刀真槍上的時候,反而怯場了。
“女人,真是麻煩。”
典韋輕輕一笑,自已動手,一件件衣服飛上半空,飄然落地。
一手入關山,二手橫掃大千。
摩挲片刻……
終於!
我槍出如龍,乾坤撼動!
“啊!”
曾緣一嘯破蒼穹!
長槍刺破雲霞!
血染萬里黃沙!
“疼…疼疼…”
曾緣初爲女人,受不了一槍如龍的威力!
畢竟,那可不是牙籤!
一開始自然撐不住,那激烈的分分合合,刀光劍影交錯!
典韋本想孤身縱馬,風捲殘騎裂甲,一往無前,一去不回,現在不得不放緩節湊,閒庭信步。
不過,這不影響二人雙修。
龐大而濃郁的周流水勁長驅直入,在典韋的引導下,按照奇異的軌跡在曾緣體內按周天運轉起來。
“啊!”
曾緣再次尖叫,這次卻是舒爽的尖叫,她感應到了沛然勁力決堤般涌入體內,一瞬間衝破了她苦修許久都無法衝擊開的關卡。
勁力暴漲!
修爲提升!
典韋深挖井水,曾緣體內像是一股活泉瘋狂噴涌,吞沒了她的理智,讓她走向徹底瘋狂。
不知不覺間,天黑了。
一晃,天又亮了!
“大功告成!”
典韋長吐一口濁氣,從曾緣身上移開,臉上有疲憊,也有巨大的滿足感。
牀上,曾緣幾乎像是死過一回似的,身體已經不能動了,深睡了過去。
典韋看着美人,輕輕一笑,替她理了理亂糟糟的頭髮,這才穿上衣服,走到桌子前,倒了一碗冷茶,汩汩喝完。
解渴……
此刻,典韋體內一片澄澈,那1%無法轉化融合的周流水勁,已經全部贈送給了曾緣。
再一次,從雜血變成了純血!
曾緣睡了又睡,躺了兩天這才能下牀走路,她的收穫無疑是巨大的。
從五級浮屠直接晉升到九級浮屠巔峯!
要不是她的陰神不夠,其實可以一步到位,直接晉升到九級浮屠圓滿的!
典韋贈送給她的周流水勁,有一部分被白白浪費掉了。
就連那些倡導雙修的門派和武者,比如合歡派,估計也要各種羨慕妒忌恨。
“小韋,多謝你了。”
曾緣很滿足,從未這樣滿足過,甚至感覺自己以前都白活了。
典韋笑道:“你的修爲是強行提升上去的,並不是特別穩固,須得多揣摩功法旨要,多磨鍊磨鍊。”
曾緣自無不可。
此後的日子,二人纏綿在一起。
典韋爲她講解功法,與她對戰切磋,一點點幫助她夯實基礎。
就這樣,美妙的日子猶如白駒過隙,約莫兩個月過去了。
這天早上,曾緣一覺醒來,腦袋從典韋粗壯的胳膊上移開,看了看身旁這個面容剛毅的男子,露出溫柔而幸福的笑容。
她在典韋臉上輕輕啄了下,然後穿衣下牀,靜坐在梳妝檯前片刻,臉上漸漸露出了一股決絕之色。
她留下一封書信,離開了寧府。
典韋在她走後,這才睜開眼,拿起那封信細看起來。
其實,在數日前,他就察覺到曾緣有心事,可能要離開了。
看了信上的內容……
典韋輕聲一嘆。
信上,曾緣把話說的很明白。
她真的想和典韋天長地久,但典韋可以不斷提升修爲,可以活很久,她則不能。
不過,她也有一顆向武之心,想要爭一爭自己的命。
所以,她選擇離開,返回她所在的宗門繼續尋找變強的方法。
離開,是爲了能夠在未來,還有長久相伴的機會!
儘管這希望可能不大,但她想要試一試。
此外,她以前很弱,很多事情做不了,很多恩怨解決不了,但現在她變強了,快意恩仇,有些事情有些人她想做個了結。
“姐姐,祝你武道昌隆!”
典韋擡起頭,遙望遠方,似乎在凝望一個遠去的倩影,珍惜的收起了信件。
“嗯,我該好好考慮一下近期的修煉計劃了。”
典韋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從未停下變強的腳步,不會囿於兒女情長。
當然,人生得意須盡歡,他不會拒絕適當的享樂,兒女情長溫柔鄉沒什麼不好,但終究只是一時的情緒波動而已。
“眼下,異常地域依然沒有任何消息,玄級鍛骨修行遙遙無期。”
典韋倒是有兩件事可以做:
其一,儘快參悟《金光霸功》練起來;其二,去一趟寒香谷,拿到《蚩木功》觀想圖。
“金光霸功近在咫尺,從你着手吧。”典韋暫時沒有前往寒香谷的打算。
鍛骨強者時刻要面臨三災,陰風,霪雨,鬼火!
出門在外,環境變幻莫測。
不是你想出去浪,就能浪的起來的。
典韋想要把修爲再提高一些,至少能抗住普通級別的陰風再出去浪。
念及此處,他心神安定下來,拿出卷軸悉心參悟起來。
兩日後,一道訊息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