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許未來和於傾心就已經到了臨市。
其實許未來早就把這裏安排的差不多,別墅購置了,私人偵探也早就請了。
於家的那些人的行蹤他們也基本掌握了。
現在開始,就需要一步一步接近他們。
許未來沒有一意孤行,這畢竟是於家的事,於傾心的想法很重要。
一開始他本想先去會會於家的當家人也就是於傾心的父親於光明。
幸好他跟於傾心討論這個事了,於傾心並不想這麼快見於光明,而是想先去會會這個冒牌貨的於傾心,她迫切的想知道這個冒牌貨的一切。
許未來尊重她的想法,來到臨市的第二天,他們打探到冒牌貨的行蹤,知道她今天和朋友約了一起去酒吧。
於是,許未來和於傾心一起去了酒吧。
之前許未來和這個冒牌貨打過交道,所以於傾心讓他先進去會會她。
看看這個冒牌貨會有什麼表現。
因爲酒吧這個地方屬實不安全,於傾心不肯跟他一起進去,許未來就給她安排了個女保鏢讓她們在車上等着。
等時機差不多了再進去。
“這個按鈕,緊急情況下你一定要按知道嗎?”,許未來再三囑咐,指着於傾心戴的手錶又囑咐了一遍。
於傾心無奈一笑,“我知道啦,又不是小孩子了,幹嘛老是這樣不放心我做事。”
許未來擡手揉了揉她的頭,在他眼裏,她可不就是小孩子嘛。
許未來不死心,下車前又問了一遍,“真的不跟我一起進去?”
於傾心真是服他了,以前她怎麼沒看出來他還有這麼磨磨唧唧的一面呢。
她沒有回答,而是主動捧起他的臉,在他脣上吧唧一口,“未來哥,你快進去啦,再不進去,那個女的要跑啦~”
許未來失笑,看她這調皮可愛的模樣,沒忍住擡手彈了下她的腦門,“知道了。你們注意安全,有事的話要及時按下按鈕知道沒?”
“知道啦知道啦~”,於傾心不怕被打,直接推着他下車,這男人真是夠了,她明明不是小孩子了好不。
之前回來什麼也不懂,僅僅是因爲被關了十年,與世隔絕了十年,她反應遲鈍且不瞭解人的脾性。
可她的智商情商都沒問題,應對這個世界的人還是沒問題的。
……
今天的許未來特意被於傾心打扮了一番,還穿了LouisVuitton系列套裝。
平時的他低調的很,穿的衣服鞋子甚至是領帶都是定製的,今天爲了凸顯出他的身價,於傾心特意讓人給他買的這種奢侈品牌。
畢竟很多沒見過世面的人,定製的牌子哪怕再貴再好,她們也不懂得欣賞,而那個冒牌貨就是這樣的人。
之前許未來跟冒牌貨碰面時,冒牌貨那會兒的態度非常的傲慢和對許未來的看不起,就是因爲她看到許未來身上穿的衣服不是高端奢侈品牌。
她已經自動把許未來的身價劃入窮人系列,所以當時的她雖然看得上許未來的顏值和身材,可看不上他口袋裏的錢。
因爲這種酒吧,充其量也就算小富之人才會來的地方,像許未來這種身價的人來,還真是少見。
就許未來這身衣服鞋子的價錢這些不用說了,光是他戴的手錶,就足夠證明了他的身份和實力。
許未來手裏戴的這個LouisMoinetMeteoris,它的售價高達460萬美金,不僅如此,這款手錶的在全球也只限量4款。
而且它們各自都含有非常特別的東西。除了精美的製作外,每個Meterois腕錶的內部都含有月亮岩石。
因爲大家的議論和驚歎,許未來變成了酒吧裏的‘主角’,賺足了回頭率。
其中就包括於家的那個冒牌貨。
這樣有顏值有金錢有身份地位的許未來,是她的菜!
許未來一臉淡定的走到吧檯,並坐了下來,非常平民的要了一杯雞尾酒。
大家的目光依舊落在他身上,對他身上的每一樣東西進行估價,判斷他的身價。
冒牌貨看到大家的眼神非常的不開心,她就感覺是自己的東西在被人覬覦一般。
她扭着屁股走到許未來跟前,搔首弄姿的擺出了一個‘噁心’的姿勢,“帥哥,一個人?”
許未來忍住了要一拳把她打死的衝動,忍着心裏的那股噁心,緩慢轉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有事?”
“一個人的話,我請你喝一杯?”,冒牌貨自以爲很漂亮的甩了甩自己的頭髮,“怎樣?”
許未來眼眸冰冷,要不是爲了配合她演戲,現在的他早就對着這張臉打下去了!
這樣的女人頂着酷似他家心心的臉,屬實讓他噁心。
許未來轉回臉,一副不想看她的模樣,對於她的話也不接。
冒牌貨臉上的笑容都僵了,尤其是聽到身後那幾個八婆在嘲笑她貼上去人家都看不上,她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樣的許未來,現在可是這裏的稀罕物,這裏的哪個女人不想撲上來?
這樣的優質男,勾搭上了,足夠她們喫一輩子了。
冒牌貨轉身瞪了那幫還在喋喋不休八卦的女人,示意她們趕緊走開!
那幫女人翻着白眼,切一聲就幹自己的事兒去了。
她們也是有自知之明,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輪得到她們?
也就於家這個不要臉的敢上去搭訕。
冒牌貨緩了緩,又笑臉嘻嘻的戳了戳許未來的胳膊,“帥哥,真的不需要我請客嗎?我可是這裏的超級vip哦~”
許未來拍了拍被她碰過的地方,隨即一臉嫌棄的看向她,“你髒不髒?”
“啊?”,冒牌貨一臉尷尬茫然,“你…你什麼意思?”
許未來嘴角一勾,“怎麼?這位小姐是因爲遇上的男人太多還是上的男人太多,我這麼個小人物,這麼快就忘了?”
冒牌貨更是一臉懵,“我…我們認識嗎?”
“你說呢?”,許未來眼底的嫌棄實在是藏不住了,“你覺得我會跟一個是超大型公交車的女人上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