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唸的聲音傳來直接讓蘇冰着急了,她試圖將沐嘉白拉起來,“你快起來啦,念念待會兒就看到了!”
沐嘉白說不起就是不起,反而他還突然提高音量開口,“念念,快進來!”
“……”
蘇冰頭頂烏鴉飛過,這個沐嘉白到底想幹什麼呀??!
溫華並不知道這兩人到底在幹什麼,聽到沐嘉白的聲音,他直接將蘇念抱進來。
一大一小看到屋內這場面,兩人都驚訝了,小蘇念更是掩嘴,雙眸瞪大。
她灰溜溜的大眼睛在蘇冰和沐嘉白的身上轉了轉,突然輕聲對溫華詢問,“溫伯伯,爸爸是在因爲做錯事了,媽媽在罰他跪鍵盤嗎?”
“……”
溫華挑眉,有些驚訝的看着蘇念,“念念,你知道什麼是跪鍵盤嗎?”
“知道啊,伯母不是經常罰你跪鍵盤嗎?我都有看到哦~”
“!”
溫華瞬間就覺得自己沒有臉了,這種事情念念竟然知道。
而且,念念的聲音雖說故意壓低了,不過沐嘉白和蘇冰都是能聽到的。
在聽到蘇念說溫華經常跪鍵盤時,蘇冰沒忍住噗嗤一笑。
沐嘉白也是嘴角微抽,不過心裏也算是有了個決定,等他先解決了求婚的事情,他也去買個鍵盤好了,他也跪。
溫華滿臉尷尬,他摸了摸蘇唸的頭,“念念,這件事一定要幫溫伯伯保密好不好?以後不要告訴任何人好不好?”
蘇念點頭,“好。”
說完她掙扎着要從溫華懷裏下來。
溫華滿足她,將她放在地上,蘇念得到自由立馬跑去沐嘉白那頭,她認真的看了看沐嘉白的膝蓋,沒看到她所以爲的鍵盤時,她大眼睛眨了眨:
“爸爸,你爲什麼沒有跪鍵盤?你這樣的認錯態度不太行哦~”
蘇冰憋着笑,她就想知道沐嘉白怎麼說,反正是他讓蘇念進來的。
沐嘉白寵溺的摸了摸蘇唸的頭,“念念,爸爸還沒來得及去買鍵盤,所以今天不能跪鍵盤,不過念念,爸爸有件事想要念念幫忙可以嗎?”
蘇念雙眸發亮,“可以啊,爸爸有什麼忙?”
蘇冰聽到沐嘉白這麼說,她暗感不好,她想出聲的阻止的,可是沐嘉白比她快。
沐嘉白認真的看着她,“我想要跟你媽媽求婚,讓念念的媽媽嫁給我,以後我們一家人一直在一起。”
蘇念眨巴眨巴眼睛,“可是爸爸,我們一家人不是在一起了嗎?爸爸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難道爸爸還有任務,還要走嗎?”
說着,蘇念就主動抱住沐嘉白,有些委屈的開口,“念念才見到爸爸沒多久呢,念念不想讓爸爸出任務!爸爸能多陪陪念念和媽媽嗎?”
出任務?
沐嘉白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想必什麼出任務,都是蘇冰給他找的藉口的。
一想到他缺席了她們母女五年的生活,沐嘉白心中的愧疚感就愈發濃烈。
他疼惜的摸着蘇唸的小腦袋,輕聲安慰,“念念放心,爸爸以後哪也不去了,爸爸以後就守在念念身邊,保護念念,好不好?”
孩子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她又恢復了雙眸發亮的狀態,“好啊好啊。”
“……”
蘇冰本來還挺感動的,聽他這麼一說,她都想要翻白眼了。
一旁的溫華更是連連搖頭,“沐嘉白,你現在都淪落到要靠一個孩子的幫忙才能求婚成功了嗎?”
沐嘉白沒搭理溫華的冷嘲熱諷,他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就一直放在蘇冰臉上。
蘇冰抿嘴,她伸手把蘇念拉過來,“你…你先起來。當着孩子的面,說什麼呢?”
“蘇冰我說過,你不答應,我不會起來。”
溫華微微眯起眼,他走過去,“不起就不起,蘇冰,念念,我們走。讓他跪着,就算跪個十天半個月,也是他該。”
要知道當年得知蘇冰懷孕之後,他和蘇毅有多生氣。
那時候的蘇冰才20歲啊,這個沐嘉白是怎麼下得去手的,簡直‘禽獸不如’。
要不是五年前沒找到他,他溫華和蘇毅一定不會放過他!
“哎哎哎~”,這時,辦公室裏又跑進來兩個人。
唐愛傑和墨嘉潔。
墨嘉潔直接衝進來,她小跑到蘇冰和蘇念他們身邊,並把戶口本塞進沐嘉白的手裏:
“爸和媽說了,今天不能把我嫂子和侄女搞定,你也不用回家了!”
說着,她還把沐璃交給她的盒子正式交到沐嘉白的手裏,“這是你昏迷期間媽爲你們設計的婚戒,求婚怎麼能少了戒指呢。”
溫華還想着說什麼的,唐愛傑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開口,“讓他們自己解決吧,這五年,誰都不容易!”
溫華看了眼還堅持跪着的沐嘉白,微微嘆了口氣也索性不管了。
蘇冰一臉驚訝,尤其是看到墨嘉潔拿過來的戶口本以及她對沐嘉白說的話,蘇冰已經呆滯住了。
墨嘉潔注意力已經被軟萌的蘇念吸引,她對蘇念招手,“念念小可愛,我是你姑姑哦~過來讓姑姑抱抱好不好?”
蘇念見到墨嘉潔的第一眼就很喜歡她,可是過去之前她還是擡頭看向蘇冰,如果說蘇冰不讓她去,她一定不去。
還好,蘇冰知道這孩子喜歡,所以就摸了摸她的頭,“念念,去找姑姑。”
蘇念驚喜,趕緊對墨嘉潔張開雙手,“姑姑~”
“哎~”,墨嘉潔被叫的心都軟糯了,她將蘇念抱起來,狠狠的在她小臉上親了好幾口,“哎喲,我們家念念好可愛好可愛。”
蘇念大概是被她親的有點癢,這會兒咯咯直笑。
唐愛傑看着這開心的畫面,他走過去摟住墨嘉潔的腰,“我們先出去。讓他們好好談談。”
墨嘉潔點頭,“嗯。”,她看向溫華。
溫華也不是不知趣的人,他無奈的看了眼被策反的蘇念,只好擡腳走出去。
蘇冰和沐嘉白在一起這個結局是必須的,可是他莫名的不想讓沐嘉白這麼輕易得到原諒。
畢竟這五年,蘇冰有多辛苦,他看的太過清楚,所以有時候就想爲她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