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彥來到公司,情緒也隱藏好了,他直奔辦公室。
他的助手鍾騰已經等在這裏,他一出電梯鍾騰就向他走過來,“彥少,白氏的合作項目你要今天處理嗎?”
司徒彥搖頭,“再說吧,白氏派人過來了?”
“沒有,不過咱們這個項目三天前就說好了要動工,我怕一直拖下去白氏那邊的人會不滿意。”
“這不用擔心,那邊有什麼問題我一力承擔,我今天什麼安排?”
“上午你沒來,所以上午的會議你做主延遲到了今天下班那點,下午本來約好了墨氏的經理籤合同,可那邊打電話過來讓延遲了,所以你看要不要把上午的會議安排起來?”
司徒彥腳步一頓,心中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搖頭,“不用了,我待會兒叫你。”
說完他就進了辦公室。
進來後,司徒彥眉頭皺起,他怎麼就忘了身邊人。
他們這幾家人的安排看似沒有漏洞,可實際上漏洞很多,在身邊的‘有心人’看來,很容易就能看出來。
就比如這個鍾騰!
公司的人的確是不知道他們這幾家具體在搞什麼鬼,可鍾騰有腦子啊。
白氏的合作暫停,墨氏的項目延遲,這無一不在說明,他們這幾家有事。
要是鍾騰是對方的人,很容易就看出來了,而且鍾騰在他身邊,每週三墨辰的到來他都知道。
所以……他完全有這個能力判斷出來他們出事了。
想通的司徒彥坐到辦公桌前,他把鎖着的櫃子打開,拿出鍾騰的簡歷以及身份調查。
鍾騰是glass集團資助的困難學生,表現一直很好,後來畢業也通過自己的努力進入glass,按理說這種人應該對他們懷有感激之心不會背叛纔對。
但是他這人好面子,他的工資不低,去年就攢夠了將近百萬,可他沒有買房,選擇了買車,因爲買車比買房更容易……讓妹子上勾。
他這樣的人,更容易被收買!
司徒彥將鍾騰的資料收起來,他按下內線,“啊騰,你進來。”
幾十秒後他進門,“彥少,什麼事?”
他的態度恭恭敬敬,看起來沒有毛病,但他手腕處那價值幾十萬的手錶出賣了他。
一個連房都沒有的人帶着幾十萬的手錶,而且這手錶司徒彥從來沒見他帶過。
司徒彥嘴角勾了勾,“啊騰,你最近發財了?”
鍾騰心裏一咯噔,“彥少說笑了。”
司徒彥笑了笑,用眼神示意他看手錶,“這新款我見過,聽說挺難買的。”
鍾騰手已經開始收緊,“是嗎?這是我朋友送我的,我沒太注意。”
“噢?啊騰你還有這麼有錢的朋友?那家得公子?改天約出來一起玩?”
說話間司徒彥已經站起來,他一步一步走向鍾騰。
鍾騰從來就不是傻子,他意識到自己可能被識破了,他腰間有把消音槍,這會兒直接掏出來,對準司徒彥毫不猶豫的就是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