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都死了。”
蕭天默說道。
李倩眉頭一皺，質問道：“這九個人，都是你殺的？”
蕭天默點點頭，“對，都是我殺的。”
聽到他的話，李倩唰地一下亮出腰間的手銬，走到他的面前。
這一次，蕭天默不僅沒有多說一句，還自己舉起雙手，讓李倩把他的雙手給拷了起來。
死了這麼多人，就算他是正當防衛，也應該跟李倩回警署去交代清楚。
跟前天夜裏有所區別的是，今天事情發生的過程，李倩並沒有看到。
所以他不想讓李倩難做，也不想自己落到一個拒絕調查，畏罪潛逃的罪名。
這要是放在過去，他一個電話就能搞定。
但如今，他要引蛇出洞，肅清各方勢力，還是儘量避免因爲這點小事打草驚蛇得好。
“蕭天默，你被逮捕了。”
李倩神情有些複雜地說道。
“這不是明擺着的嗎？”
蕭天默看了一眼手上亮閃閃的手銬，淡笑道。
“被逮捕是什麼光榮的事嗎？你還笑得出來？”
不知道爲什麼，看到蕭天默一副淡然處之的樣子，李倩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能不能說得好聽點？我這是考慮到你的處境，決定跟你回警署配合調查。”
蕭天默說道。
李倩白眼一翻，“還用得着調查嗎？人都是你殺的，剛纔你也親口承認了，結論不是明擺着的嗎？”
真是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蕭天默無語道：“人是我殺的怎麼了？那也得問清緣由不是？”
“他們跑到我家門口要殺我，爲了活命，我只好把他們給殺了。”
“那照你這麼說，你是正當防衛咯？”
李倩問道。
蕭天默點點頭，“那當然。”
“哦？那你能告訴我他們爲什麼要殺你嗎？”
李倩滿臉審視的樣子問道。
鑑於蕭天默先前就給李倩留下了能言善辯的印象，李倩這會兒就沒那麼容易被蕭天默說動了。
蕭天默指了指地上的九具屍體，道：“你沒看出來嗎？他們都是職業殺手。”
“職業殺手？”
李倩大喫一驚。
蕭天默點點頭：“嗯，華國龍虎榜殺手篇排行第六的九星拱月，指的就是他們九個。”
“什麼？傳說中的九星拱月，是九個人？”
李倩更是喫驚得張大了嘴巴。
她參加工作好幾年了，自然聽警署內一些前輩們談論過九星拱月的威名。
萬萬沒想到，九星拱月竟然是九個人。
“嗯，我也沒想到。”
蕭天默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一個人，就把大名鼎鼎的九星拱月給反殺了？”
李倩反應過來後，很是狐疑地看着蕭天默，問道。
“是啊，這裏除了我，還有誰敢動手？”
蕭天默戲謔道。
李倩眉頭一皺，“我看過你的檔案，你只是一名普通的退伍老兵，很難讓人相信你有反殺九星拱月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