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一聲脆響。
劉聞欽疼得連喊都喊不出來。
“我已經把你長歪的左腿再次打斷,並且讓它歸位,這樣它纔有希望恢復到原先的樣子。”
“不過,光是這樣還不夠,我給你個方子,你想辦法弄到那些藥,做成藥泥,每天敷三次。”
“兩個月後,你的斷腿就能恢復如初。”
蕭天默一邊說着,就一邊把手伸向了朱雀。
朱雀立刻從口袋裏掏出紙筆,遞給了他。
看到蕭天默拿起筆,在白紙上煞有介事地寫了起來,劉聞欽滿臉不可思議的神情。
他的腿還有救?
這怎麼可能?
一個星期過去了,他都沒有得到任何治療。
現在這個男人再次打斷了他的腿,然後告訴他,他的腿還能恢復如初?
這話聽上去怎麼那麼荒唐呢。
可看到蕭天默那副認真的模樣,他的心裏不禁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兩分鐘後,蕭天默把寫好的藥方遞到了他的面前。?
“按我說的去做,兩個月後,我保證你的身體,恢復到過去上擂臺打比賽時候的樣子。”
“不過,擂臺賽已經不適合你了,到時候我會讓人把那對狗男女的地址告訴你,你可以用三天的時間去報仇。”
“報完仇之後,打藥方反面的那個電話,會有人告訴你接下來該做什麼。”
說完這番話,蕭天默就帶着朱雀和陳家洛往吉普車上走去。
當吉普車逐漸消失在衆人面前的時候,地上的劉聞欽還張着嘴巴,傻傻地拿着那張藥方發呆。
如果不是這張藥方,他一定會懷疑剛纔的一切,都是夢境。
深夜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路邊的大排檔開始收攤,吉普車朝着下一個目標飛奔。
凌晨三點,蕭天默等人到了徽州某看守所。
獄警將一名身材十分壯碩,但卻長着一副娃娃臉的男子帶了進來。
“包六子,明天你就要被判死刑了,你覺得冤嗎?”
蕭天默坐在中間的椅子上,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
包六子神情一滯。
他本名包星文,父母在家喜歡叫他六子。
可自從他到了看守所,沒跟任何人提過他的小名。
面前這個男人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想想,這個跟自己年齡相仿的男人,竟然能在大半夜,叫動獄警,把這個等着審判的重犯給放了出來。
那他能知道自己的小名,也不是很難辦到。
“一個小名而已,重要嗎?”
蕭天默笑着反問道,“你還沒回答我剛纔的問題。”
“冤,當然冤,可我並後悔!”
包六子也突然也笑了。
但那笑中,帶着無盡的淒涼和酸楚。
“我想,換做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男兒,都不會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母親被羞辱。”
“就算我母親欠了他們的高利貸,但也不是我要忍氣吞聲的理由。”
“對,我用非常殘忍的方式殺了他們,法官界定我的行爲不屬於正當防衛,所以要判我死刑。”
“我認,但我真的不後悔!如果時間倒回,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那樣做!”
“他們想要羞辱我的母親,我就讓他們死無全屍!”
說到這些,包六子整個人都變得暴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