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神凰女帝之邪王 >第68章:中暑(一)
    下午四點,我果然在咖啡店看到袁佳佳已經在一個角落坐着等我了。

    “閔小姐,您來了!”她見我走過來,起身伸手一個請的姿勢,十分禮貌。

    我點點頭,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沒,我也纔到。你看你喝啥?”袁佳佳問道。

    服務員拿上菜單,我也看都沒有看一眼,就直接跟服務生要了一杯自己喜歡的太妃曲奇拿鐵。

    “無糖,謝謝!”

    “好的,請稍等。”

    服務生拿好菜單就退下了。

    抗糖這件事,就是要儘量避免甜食,糖化人的皮膚容易鬆弛,流失蛋白質。所以我現在28歲經常被誤認爲二十出頭是常事。

    咖啡雖苦,但咖啡能讓我精神百倍。尤其是最近喝咖啡的時間有點多了,白天上班老是打瞌睡,全靠咖啡提神。不

    “你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我不喜歡拐彎抹角,所以只能直接問她。

    她臉上淺淺的笑容突然停住了,手中轉動的咖啡勺也放在杯中。低頭又擡頭看着我,似乎有些不好開口。

    “我姐出事的那天晚上,警/察調動了監控。那天晚上除了那個保潔阿姨是目擊者,在事發之前十多分鐘,還有兩個人也出現在天台旁邊,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女人先躲在天台牆偷聽了幾分鐘,後來一個男人上來了驚動了我姐跟天台上那個男人。緊接着看着我姐跳下去的那個男人衝出來好像找什麼人,而偷聽的兩個人躲進了工作人員休息室,那個偷聽的人就是閔小姐,我猜的不錯吧?”她慢條斯理的講着。

    她的眼神充滿着希望,又渴望得到我一個肯定的答覆。但是這件事,她應該直接去問老藍,而不是我纔是。我還要在公司工作,這些事我實在是不好插手。

    “你找我,是想跟我求證事實嗎?”我問她。

    “是,因爲我姐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那男人現在經過監控調動,還有口供,還有警/察提供的其它證據標明,種種跡象體現,他不是殺害我姐的兇手。警/察說她大概是一時想不開,可我不相信,我姐那麼聰明的人從來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她一定不是自願跳下去的。”袁佳佳的語氣十分肯定。

    雖然我對袁蓉蓉瞭解不多,就單憑那天晚上我偷聽到她跟老藍的對話裏我也能看得出,她絕對沒有一點想不開的跡象。我曾懷疑過,是不是跟她身上的巫蠱邪靈有關,但是一直苦於沒有證據,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如今這袁佳佳找上我,不會是想要去找老藍要點什麼精神損失費吧?這件事於情於理是老藍和袁蓉蓉的私事,我最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警/察都沒找上我錄口供,應該這件事就結案了。

    “那你覺得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我反問她。

    “我不知道。”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可我姐死得不明不白,我們家裏人都不甘心。她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一無所知。”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可我確實幫不了什麼忙。

    “你姐的私事,我跟她沒有任何交集,這些事應該她的朋友會知道,你沒有去聯繫過她的朋友嗎?”我問道。

    只見她無奈的閉眼搖頭,然後說道:“我姐在蜀都沒有朋友在,她大學畢業以後就一直在蜀都工作,她很上進很努力。我們是一個單親家庭,8歲的時候,我爸沒了。我媽一個人帶着我跟我姐本來嫁人的,可我那繼父是個脾氣很暴躁的人,經常在我媽不在的時候對我們毒打還威脅我們不準說。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年,有一天我姐被打暈過去了這才讓那個男人慌了神。醫生說如果我姐再晚送去一陣子,我姐就沒了!那次之後我媽才知道我們姐妹倆過得並不好,她咬咬牙就跟那個男人離婚了,後來她再也沒有再嫁的打算,獨自含辛茹苦的把我和我姐養大。正因爲她太辛苦了,身體落下了一身病。我姐大學那年,我媽只能在小縣城一家醫院打掃衛生,工資很低勉強能養活家裏的人。我姐從小很懂事,從十六歲起便開始打工掙錢節省家裏的開支,大學的時候她也很努力的工作,整個四年裏沒有跟我媽要過一分錢,還會偶爾轉一些錢回來給我做學費。兩年前我也大學畢業了,我媽被有些不良居心的鄰居數落養兩個女兒都是別人家的傷人的話,若不是回家聽其它鄰居說我們也不知道。那之後,我姐更努力賺錢養家了。沒多久我姐在城新區買了一套房子,緊接着她自己也買了一輛車。我知道她一定很辛苦,因爲她從來就是報喜不報憂的性格。她那種要強的性格,確實不會有什麼朋友。所以,她也沒有交往男朋友,全心全意都爲了這個家,也曾跟我說過,她這輩子都不會結婚,覺得金錢纔會有安全感。直到昨天我們接到警/察電話,說我姐跳樓了,並且懷有兩個月的身孕。我實在是想不出是什麼可以讓她想不開,她那麼要強的一個人,不可能會自己跳下去。”

    袁佳佳的眼淚嘩嘩往下流,我遞給她一張紙巾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袁佳佳,你姐確實很優秀,能力很強,爲公司做的貢獻也很多。她就是一個你跟你母親眼裏堅強、努力、上進的人,我也非常欣賞她這一點。我非常理解你失去她的那種痛苦,可我真的幫不上你什麼忙。況且你也說了,警/察都已經將此事各種證據擺在眼前了,沒有什麼可追究的了。”有些事已經有了結果,我就沒必要在這裏說些什麼。

    “那您能告訴我,那天晚上究竟您聽到了什麼?”她追問道。

    “袁佳佳,我那天晚上聽到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男人沒有逼你姐跳樓,他是無辜的,其它的無可奉告。”

    “但他是我姐肚子裏孩子的父親。”袁佳佳斬釘截鐵的回答。

    我嘴角一笑,臉向着玻璃窗外。七月的蜀都十分悶熱,就連同現在跟袁佳佳聊天空氣也是悶熱的。

    “如果你想知道那天他們說了什麼,你應該去找那個人男人。那個男人是我們公司的老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什麼那就直接去找他。當然,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選擇。”我實在是不願意在袁佳佳這裏浪費我什麼時間,因爲她這樣不依不撓的太麻煩了。

    我從包裏遞給她一張名片,那是老藍的名片。

    “不要盲目去公司找他,打電話給他吧!這是我唯一能爲你做的!也請你不要告訴他是我給的你他的聯繫方式,因爲他是我的老闆,我不希望有什麼誤會。”

    “閔小姐,謝謝您!”她擦着眼淚十分感激。

    “這是我唯一能做的。”我認真的回答她。

    希望她不要浪費我一番苦心,畢竟這件事並沒有水落石出。再者,刨根問底人家的隱私這種事本來就不光彩,倘若要一個真相,那就只能找老藍好好聊聊。

    我也希望袁佳佳能冷靜,畢竟她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姑娘,可能沒有那麼好的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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