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程處默一鍋牛肉湯迎頭灌下!
“噗!!!!”
中年人完全受不了,一點都喝不進去了,直接吐了出來。
一邊吐着牛肉湯,一邊艱難地說道:“不……不喝了……不喝了……”
“可是我們是說話算數的,三千斤牛肉呢,你必須全部喫進去!”
程處默不依不饒,招呼了一下店裏的小二,兩個人共同擡起了一隻……烤全牛!
“不,不要,不要啊!!”中年人驚恐極了,止不住地向後退去。
“呵呵,滿足你,三千斤牛肉!”程處默呵呵一笑,和小二一起擡着烤全牛向他走去。
“不要!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不要牛肉了!”
中年人終於怕了,這頭牛喫下去,他只怕是會被活活撐死!
“不要了?這由不得你!”程處默笑了,不由分說將他抓住,撕下一個烤牛腿就往他嘴裏塞。
“唔唔唔……哇……”
中年人終於受不了了……
他艱難地擡起來頭,哭着說道:“嗚嗚嗚,掌櫃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要了,我什麼都不敢要了!”
“那怎麼能行呢?你在我們這裏喫壞了肚子,我們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必須賠償你。”
程處默笑呵呵地說着,又撕下一個牛腿。
“噗通!”
中年人徹底怕了,居然是直接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地說道:“我錯了啊!!!我沒有喫壞,我甚至都沒有喫燒烤攤上的肉串,我只是私自混進去想要訛人,我不要牛肉了啊!”
“譁!”
這一刻,衆人恍然大悟。
“看看,看看!真相大白了!我就說駙馬怎麼可能會賣喫壞人的食物?”
“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連駙馬也敢訛!”
“駙馬果然是無辜的!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誰讓駙馬是駙馬呢?”
“對對,你看那些吃了串的人,都沒有事情,只有他有事。”
“你沒聽到嗎?他甚至連駙馬的燒烤都沒喫,直接混進店裏去訛人!”
衆人議論紛紛,都表示着對中年人的不屑。
程處默滿意地點了點頭,這纔將中年人放開。
中年人如釋重負,捂着肚子在地上大口地呼吸了起來。
之前的一幕幕,實在是太恐怖了。
“嘻嘻,還是夫君厲害!”長樂拉着蘇牧的手,搖啊搖。
衆女紛紛點頭,臉上沒有一點的意外之色,彷彿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
魏淑儀眨着美眸,再度看向了蘇牧,這傢伙似乎……確實太厲害的。
這時,蘇牧似乎是感受到了魏淑儀的目光,忽然回過頭來,與魏淑儀四目相對。
冬日的陽光之下,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那一張俊美的臉龐,一時之間居然讓魏淑儀呆了呆。
二人這麼凝視了片刻,蘇牧率先開口了,他笑着說道“怎麼,被我迷上了嗎?”
魏淑儀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連忙將頭低了下去,心虛地說道:“才,纔沒有呢。”
“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夫君多帥呀!”
“淑儀姐姐,夫君好厲害的!”
她這扭捏的姿態,頓時引得衆女一陣歡笑。
於是魏淑儀更羞澀了,想要伸手去捏蘇牧腰間的軟肉,但是衆人都看着,她只得作罷,最終眨起美眸狠狠地瞪了蘇牧一眼。
“蘇哥,這傢伙怎麼處理?”因爲圍觀的羣衆都不知道蘇牧是蘇牧,所以程處默的聲音壓得很低。
但是中年人距離他們十分近,自然是聽到了,他的身體猛然一震,不可思議地看向了蘇牧:“你,你是……”
“我是,不,你是誰?”
蘇牧直接將他的話打斷,率先問道。
“我?小人是萬安縣的一個農民,名叫周昆,求求大人高擡貴手放了我吧!”周昆知道了蘇牧的身份,自然是害怕不已。
“哼,我還以爲你是哪家的僕人呢,真是好大的膽子敢來訛蘇哥!”程處默冷哼一聲,“蘇哥,這人看起來也沒有說謊,要不然就放了他吧。”
程處默一聽對方是農民,倒是沒有想着爲難對方,畢竟之前就已經給了他懲罰,既然他承認了,那就夠了。
“嗯,我知道了,所以你是誰-派來的?”蘇牧淡淡地問道。
“啊?”周昆愣了愣,
“還需要我再重複第二遍嗎?”蘇牧忽然露出了一個微笑。
中年人心中咯噔一聲,心道自己沒有露出破綻啊,怎麼會暴露了呢?
心中這樣想着嘴上卻是死不承認,他艱難地露出一個微笑,“大人,草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您高擡貴手放了我吧,我求求您了!”
說到最後,周昆聲淚俱下,配合着滿身的傷痕,看起來格外悽慘。
蘇牧沒有說話,只是眼神變得冷漠了起來,同時給程處默打了一個手勢。
“好啊,原來這個傢伙不是農民,是被人指使!!”
程處默頓時會意,瞪着虎目,再度拿起那巨大的烤全羊就向中年人走去。
"啊?啊?不要啊!我真的只是一個農民!"周昆大聲呼喊着,但是依舊死不承認。
“他不承認,你就不要停,沒事不要打擾我。”
蘇牧淡淡地揮了揮手,就帶着衆女向屋內走去。
周昆看到蘇牧要走,頓時急了,他可是看出來蘇牧雖然貴爲駙馬,但是並不是很難說話,而面前的程處默就不一樣了!
自己這一身的傷痕和滿肚子的牛肉,就是拜對方所賜!
如果蘇牧走了,就算是自己說出來真相,想必程處默也不會放過自己,畢竟自己不是真農民啊!
於是他連忙大喊道:“我不是……唔唔唔!!!!”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程處默一個牛腿伸進了嘴裏!
“給我喫!你不是要牛肉嗎?三千斤?!你還敢來訛人!你還不是農民!”
程處默氣憤極了,一邊怒喝一邊使勁往對方的嘴裏塞着牛肉。
"嘖嘖嘖,好慘好慘的。"
“程掌櫃脾氣火爆,果然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