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英說着,將頭低了下去。
夫君實在是太優秀了,一定會吸引越來越多的女孩子……
雖然她明白這一點,也不會介意這一點,但還是有些害怕,自己會不會某一天被其他的女孩子比下去?
這時,她忽然發現,自己的下巴被擡了起來。
下意識向前看去,卻對上了蘇牧那明亮的眸子。
“丫頭,想什麼呢?”
蘇牧微笑地看着秦如英,“你們都是我的丫頭,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十分珍惜你們的。”
秦如英一怔,旋即美眸之中有喜悅之色閃過……
蘇牧居然知道她在想什麼,而且直接打消了她的疑惑。
“嗯!”
秦如英重重地點了點頭,下一刻,她發現自己被蘇牧直接拉入了他的懷抱之中。
魏淑儀和秦如英都在蘇牧的懷中,兩個人對視一眼,都是紅了臉。
昔日的姐妹,現在變成了真正的姐妹……
一想到這裏,她們兩個人忽然變得有些難爲情了,明明兩個人的交情那麼好……
現在更好了……二女共侍一夫……
“哎呀哎呀,你們幹嘛呢!麗質也要!”
長樂看着這一幕,也一路小跑着,撞進了蘇牧的懷中。
這下,三個女子在蘇牧的懷中,變得十分擁擠了起來……
“噗嗤!”
長孫蘭韻看着這滑稽的一幕,不由得笑了出來。
只不過,在感覺到好笑之餘,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已經不小了的某些部位……
嗯,馬上了……
馬上就長大了!
長孫蘭韻盤算着自己的年齡,眼睛越來越亮。
“怎麼回事呀?怎麼姐妹們去了都不回來了?”
“對呀,不是說來叫淑儀姐姐和夫君嗎?怎麼去了都不回來呢?”
“她們在做什麼呢?不會在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吧?”
忽然之間,一大片的聲音響了起來。
緊接着,衆女的腳步聲同樣響了起來。
魏淑儀臉一紅,下意識想要掙脫蘇牧的懷抱……這麼多人呢!
但是蘇牧的手臂異常有力,根本容不得她掙脫。
“哇!!我看到了什麼?”
下一刻,程勝男驚訝不已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這……淑儀姐姐……”
李雪雁也驚呆了,雖然之前魏淑儀也在蘇牧的懷中過,但今天是不一樣的!
那種神情是不會騙人的,魏淑儀和夫君……
“夫君好厲害!嘻嘻,以後可以和淑儀姐姐每天玩耍啦!咦?你們……我也要!”
豫章也高興了起來,忽然看到衆女都在蘇牧的懷抱之中,於是連忙一個加速跑,也撞入了蘇牧的懷抱之中。
“哎呀,豫章妹妹你擠到我了~”
長樂不由得嘟囔道。
身後,李雪雁和程勝男看着這一幕,於是和長孫蘭韻站在了一起,若有所思。
李雪雁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魏淑儀與秦如英,撅起了小嘴……
但是再看程勝男,嗯,自己的發育還算可以,但當她看到長孫蘭韻之時……
大家都是一個年齡,爲什麼蘭韻的發育,那麼……那麼……
李雪雁感覺自己在長孫蘭韻的身上看到了未來的秦如英的影子。
“哈哈,不玩了不玩了。”
蘇牧感受着懷中的各種溫軟,享受了片刻,終於是放開了手。
因爲她感覺身後的李雪雁等人也有蠢蠢欲動的趨勢……
“對!快去喫飯吧!”
長孫蘭韻終於想了起來,自己做的飯都快要涼了,於是連忙催促道。
於是一行人這纔去喫飯。
喫過飯之後,卻見魏徵慌慌張張地來了。
“駙馬,駙馬不好了。”
蘇牧疑惑地看着自己未來的岳父,問道,“怎麼了魏公?”
“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有人鬧事!”
魏徵十分焦急地說着,忽然看向了魏淑儀,疑惑道:“女兒,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有些不一樣了?”
“啊?”
魏淑儀一怔,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和原來一樣!您看到哪裏不一樣了?”
魏徵皺了皺眉頭,“雖然我也看不出來到底是哪裏不一樣了,但就是實實在在有一種感覺……”
魏徵自己嘟囔着,旋即擺了擺手,“可能只是我多慮了,我這幾天都忙糊塗了,太久沒有見到你了。”
魏徵說着,再度看向蘇牧,着急忙慌地拉着他向外走去,“駙馬你快和我去看看吧!”
“好好,魏公你別急。”
蘇牧點了點頭,跟着魏公而去。
不久,蘇牧和魏徵來到了朱雀大街。
作爲整個長安最繁華的街道,蘇牧的銀行自然也是設立在這裏。
蘇牧一路被魏徵拉着到了自己的銀行,卻見秦懷玉和程處默兩個人都在店門口站着,臉色十分嚴肅。
再近了,蘇牧發現店門口居然圍了許多人,在指指點點不知道說些什麼。
“啊啊啊!!天殺的蘇牧啊!!你還我兒子來!”
“我兒子就是被蘇牧害死了啊!!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來!”
“蘇牧就是一個殺千刀的,今天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決不罷休!”
只見一男一女兩個老人躺在錢莊的門口,正在拼命地高呼着。
“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他們兩個人會在這裏哭喊呢?”
“不知道啊……我也是剛來……”
“似乎是他們的兒子沒了,因此在這裏鬧事。”
“他們在做什麼?他們的兒子是誰?”
看着地上的二人,衆人的眼中充滿了迷茫。
“怎麼了?”
蘇牧皺起了眉頭,緩步而來。
“駙馬,就是他們,他們在找事。”
魏徵皺着眉頭說道。
“蘇哥!”
“姐夫!”
看到蘇牧來了,秦懷玉與程處默的眼睛亮了起來,連忙說道。
“駙馬來了?”
“快快,看看駙馬怎麼說!”
衆人一驚,連忙轉身看向了蘇牧。
“發生了什麼?”
蘇牧看向了秦懷玉與程處默。
“蘇哥!這兩個人已經在這裏鬧事鬧了好久了!”
程處默挺着一個大肚子說道。
蘇牧先是看了一眼他的大肚子,聯想到了什麼,不由得感覺有些好笑。
這才繼續問道,“因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