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尋龍祕訣陳俊儒陳原 >第293章 原始森林裏的豪宅
    我明白一個事實,這世上不是什麼事都能解釋清楚的。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聽你的解釋。這樣的解釋毫無意義。

    其實我和所有人解釋都沒有意義,哪怕是胡嫺誤會我也沒有關係,說白了,她只要願意相信我,她就會相信我,要是不願意相信我,再解釋也沒屁用。

    這天我們在中午的時候翻過了一個埡口,在我們面前是一片粗壯的森林。這種森林可就比遍地荊棘好走多了。

    這天下午我們進了森林,靠着指南針指引方向,我們一路向西,遲早是能走出這片樹林的。我想,當年老屍他們的隊伍應該也是這麼走的。

    一路走我一邊尋找有人經過的痕跡,無奈年代久遠,找到的機率實在是太小了。

    走了大概有兩公里的時候,突然前面傳來了喳喳喳的叫聲,接着就是嗚嗚嗚地喊叫聲。

    虎子擡頭一看說:“老陳,有猴子!”

    我一擡頭可不是怎麼的,十幾只猴子在樹上蹲着,在呼朋喚友,接着越聚越多,都蹲在上面看着我們。

    虎子對前面喊道:“周濤,這些猴子不會攻擊我們吧!”

    周濤說:“放心,只要你不招惹它們就沒事。不過小心它們惡作劇,它們不開心會屙你一身屎。”

    周濤這麼一說,那些女/同志都怕了,開始拿雨衣出來穿。

    徐輝頓時笑着說:“大家都別聽他的,在開玩笑!”

    不過這時候,徐輝他們另外兩個兄弟把獵槍從肩膀上摘下來了,他們將子彈上膛,在前面開路。

    我知道這種林子裏很容易出現老虎或者豹子這種猛獸,尤其是這種猛獸喜歡從背後偷襲,所以我拿着匕首走在最後面,這樣萬無一失。

    在林子裏宿營可不是什麼好決定,但是想在天黑前走出林子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只能接受這個現實。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改變方向,我們往西走基本就是在走平地,這樣走估計要很久很久才能出這片林子,但要是往北走的話,就是上坡了。在北邊是一座平行的高山,只要我們上到一定的海拔,這林子肯定就沒有了。

    不過我們想往北就要穿過一條小河,這條小河是從林子中間穿過去的。過這條小河對我們來說很麻煩,我們都不想淌水。我們也不想改變方向,因爲我幾乎可以肯定,當年老屍的隊伍就是這樣一直向西的。

    往南走很快就能出樹林,但是在南邊有另外一個問題,在這裏有一道大峽谷,那就是萬丈深淵,我們想要下這峽谷就很困難了。即便是下去,我們也沒有辦法爬的上對面的萬丈懸崖。所以,我們現在是被一條河和一個峽谷夾在了中間。

    現在我們只能沿着森林一直往西走,什麼時候走到高海拔地區,這林子自然就沒有了。這是山區,不可能一馬平川的。至於這森林還有多遠到盡頭,那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一直到了天黑的時候,我們也沒有能走出這片樹林。

    我們很難得地找到一塊空地,虎子和我試圖清理出來一片區域點上一堆火,但是一直往下挖,一直都是腐爛的樹葉,這麼一折騰,弄得氣味很難聞。

    我說:“我們換個地方,這裏太危險了,搞不好就要着火,甚至中毒。”

    周濤看着周圍說:“你看看周圍,全是樹林,還能有什麼地方能紮營呢?”

    我說:“大家都別動,我在周圍去找一找。”

    我剛說完,御灣灣自告奮勇說:“我和你一起去。”

    我點點頭,看着虎子說:“虎子,你和周濤他們保護大家的安全。”

    虎子說:“放心。”

    陸雪漫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這就如膠似漆了啊,這進展夠快的啊!”

    御灣灣也不在乎,笑着說:“真酸啊!陸醫生,你要是喜歡陳原你就告訴他好了,沒必要在一旁喫醋吧。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放不開活該你難受!”

    “我可不像某些人,這才認識幾天啊,簡直令我大開眼界啊!我倒是看看這樣的愛情能堅持幾天。”

    御灣灣說:“哪怕是一天也是我的經歷。我會珍惜一輩子的,您放心。”

    我心說這不是喫飽撐的嗎?

    我說:“大家都是同志,就不要說這些傷感情的話了吧!”

    陸雪漫說:“陳原,咱要把話說清楚。這位灣灣小姐可不是我們請來的同志,她是追着你來的。”

    這可真的是三個女人一臺戲,我算是服了。怎麼就這麼多勾當呢!

    我說:“口舌之爭有什麼意義,還是找紮營地點要緊。”

    御灣灣陰陽怪氣地說:“是啊,口舌之爭毫無意義,緊緊抓住喜歡的人才最關鍵呢!”

    說着還就挽住了我的胳膊,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御灣灣小聲咬着牙說:“陸醫生實在是討厭,我氣死她!”

    我小聲說:“何必呢,小心你出事了她不給你治病。”

    我打算推開她的胳膊,她死死地摟着我不放,大聲說:“你幹嘛!反正我倆都在一起了,你有啥怕的!”

    我拉着御灣灣離開了,走出去十幾米之後,御灣灣總算是咯咯笑着放開了我的胳膊,她在我身邊小聲說:“陳原,陸醫生喜歡你。”

    “別亂說。”

    “其實你心裏清楚,你就是不想承認。”

    我看着她說:“你說這些有意義嗎?現在我們是同志,我們都是來做事情的,不是來談情說愛的。”

    御灣灣說:“我明白,這不是談這些的時候,但是他們都覺得我倆在胡搞,估計這些人都在鄙視我們吧。覺得我倆特不靠譜。”

    我停下腳步看着她說:“我倆要是真的在這種情況下搞那種事情,那就是真的不靠譜,不需要別人鄙視我們,我自己都鄙視我自己。關鍵事情不是那樣的,我們問心無愧。”

    “問心無愧有什麼用?”

    我說:“問心無愧就夠了,做好自己的事情。比如現在,我們要幫助大家找一個合適的安營紮寨的地方。”

    我繼續往前走,每走一步,這腳下都是軟綿綿的,就像是走在席夢思上一樣。

    這要是有風還好一些,要是沒有風的話,在這種地方宿營,搞不好就會中毒。這下面有太多的爛樹葉,現在氣溫已經不低了,在沒風的情況下,很容易造成有毒氣體擴散不出去,一旦中毒後果不堪設想。

    “你也看到了,這附近都是森林,不可能有能安營的地方啊!”

    “那也不一定,你看這裏的樹,仔細看。”

    我一直在觀察這裏的樹木的排列情況,看起來很像是人爲干預過的。他們的間距大概相同,而且經常能看到一排排地整齊排列的情況,我停下腳步,指着前面說:“你看那五棵樹,是不是排成了一條直線?而且我發現,越是往前走,這種人爲干預越多。”

    御灣灣說:“還有一種情況,一棵樹倒了之後,樹幹上會生出很多小樹苗,這些樹苗都長大了,都有了自己的根系,然後就是這樣一排排的!”

    不得不承認御灣灣說的有道理,但我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這裏在很久之前是有人干預的。我繼續前行,一邊走,一邊用刀子在樹幹上留下記號。

    我一直走出去有一公里左右,御灣灣不想走了,說:“別走了,天已經黑透了。”

    我的手電筒這時候在往前照着,就在前面不遠處,我發現了一塊空地,這空地上只有零零星星的一些草,並沒有樹木。我打着手電筒向前,當我的腳走上這空地的時候,我總算是證實了我的想法,我腳下踩着的是石板。

    我和御灣灣的手電筒都照向了前方,一條石板路隱藏在雜草下,延伸出去。我們順着這條石板路前行,很快走上了一座石橋,石橋下面是一條小溪,在嘩嘩地流淌。

    過了小溪兩旁就不是參天大樹了,而是成了一片竹林。大量的竹筍在竹林裏剛剛冒出頭來。我知道,我們有口福了。

    我和御灣灣繼續向前,過了竹林的時候我倆都呆住了,在我們面前赫然出現一座巨/大的宅子,不是當地的木質建築,這是一座巨/大的用石頭堆砌起來的豪宅。由於年代久遠,院牆已經倒塌,但是院子裏的房子還保存完好。

    御灣灣用手電筒照着說:“陳原,這是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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