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爲如此性格,才如同周恆說的一樣,南唐起兵不過是一時興起沒有任何的準備,所以決定了敗局。
戰爭還是需要一個謀劃,長久的謀劃。
除非你國力完全支撐你的戰爭支付,否則不要輕易挑起戰爭,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朱厚照奮筆疾書,寫下了聖旨。
“錢寧!”
“微臣在!”
錢寧立即上前一步。
“你親自前往一趟,務必要把王爺帶回來。”朱厚照將手中的聖旨遞給了錢寧,吩咐錢寧親自前往迎接朱厚德回來。
“遵命。”
錢寧接過聖旨,立即離開了御書房。
錢寧離開。
“大人這一次我可是聽了你的話,希望不要有任何的差錯。”朱厚照看着長孫幼說道,此次提議是長孫幼的提議。
“皇上放心,三年時間,三年之後微臣定能奪回太行山以西之地。”長孫幼自信的說道,他們現在損兵折將,不能在戰下去,在這樣下去對他們非常不利。
“好,我就看看你三年之後到底能給我什麼樣子的答覆。”
朱厚照說道。
......
太行山。
霍信再次來到了百戰軍的營地。
“怎麼又來了?是決定了嗎?”侯威問霍信,這三天兩頭的來他們的營地,真的以爲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家嗎?
“我要給元帥守靈。”
霍信說道。
靈堂之中不能沒有人。
侯威看向霍信,在看向身後營地中的靈堂。
“進去吧。”侯威說道,周恆吩咐過,只要是霍信過來,讓他們不要阻攔,當然這件事情還是有前提的,如果霍信圖謀不軌,那就可以出手。
但是霍信沒有任何的圖謀,進入營地直接來到了朱厚德的靈堂面前。
“殿下,他來了!”
侯威說道。
“隨他去吧!”周恆也是懶得理會,周恆想着自己結束了這裏的事情應該去哪裏,周恆想來想去決定返回長安,然後再去西夷。
畢竟西夷纔是自己的主戰場,都不知道姜艾他們現在都如何了。
兩天時間轉瞬即逝。
“殿下,霍信拜訪!”
侯威從外面進來。
周恆點頭示意讓霍信進來,霍信從外面進來,身後還有一個人,錦衣衛錢寧。
“看來南唐是同意了我的要求。”周恆笑着說道,以前都是霍信一個人,而且也不來找自己,現在是兩個人,突然過來找自己,這一定是南唐朝廷那邊有了迴應。
“大周太子果然不簡單,錦衣衛錢寧見過太子殿下!”
錢寧上前作揖行禮。
“錢大人不必多禮,錦衣衛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錦衣衛厲害啊,尤其是南唐在我大周的錦衣衛更是厲害。”
周恆說話之間拿出了扳指。
“不知道錢大人認不認識?”
周恆將布莊老闆的扳指放在了自己面前,這個扳指上面就是錦衣衛身份證明。周恆像是在炫耀,像是在警告,警告錢寧讓錦衣衛識趣一點,不然錦衣衛在大周的下場就是這扳指的主人一樣。
“認識。”
錢寧點頭回應,周恆能拿出來,說明周恆已經知道了扳指的意義,自己才說不知道,有些自欺欺人了。
周恆將扳指遞給了面前的錢寧。
錢寧沒想到周恆會來這麼一手,也有些不明白周恆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又是在警告,威脅自己。
總之不管了,他來這裏不是爲了錦衣衛的事情,而是爲了朱厚德的事情。
“皇上已經同意了。”
霍信上前說道。
“還是南唐皇帝聰明,朱厚德的影響力可比這太行山以西的地方重要的多。”周恆似乎早就知道了這樣的結果,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霍信將聖旨遞給周恆。
周恆打開聖旨,確實是割讓疆土的聖旨。
“好。”
周恆拿下聖旨。
“我們服務到家,既然你們已經付費了,要不要我們親自把朱厚德送回去?放心一切免費,不另收費。”
周恆非常專業的說道,感覺以前就是幹這發喪的活。
“這就不需要了。”
霍信淡淡的回了一句。
從營帳裏面出來,營門口有一隊人馬,應該是來帶走朱厚德的人。
“殿下!”盧嶽來到周恆面前。
“撤兵!”
周恆也沒有遲疑,更是沒有逗留,直接命令大軍撤離,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南唐自己的事情,他們想要帶走朱厚德的屍體,怎麼帶走跟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
“是。”
盧嶽點點頭,立即命令大軍撤離。
“希望能信守承諾,如若不然,後果很嚴重。”周恆最後提醒了一下霍信和錢寧倆人,自己生氣可是自己都害怕。
“希望大周也能信守承諾。”
霍信也回了一句。
雙方分別。
周恆率軍回到勝利城。
“殿下!”
城門大開,田彰,時傑,穆廣等人都走了出來。
“恭迎殿下凱旋而歸,大周威武,太子威武!”
“大周威武,太子威武!”
衆人跟着高呼起來。
進入勝利城,周恆直接來到了衙門。
“從今以後勝利城就是我大周城池,勝利城中南唐的習俗要慢慢的改變過來。”周恆看着衙門環境說道。
南唐衙門和大周衙門風格上就不一樣。
他們必須要潛移默化的影響勝利城的百姓,慢慢的將他們變成大周子民,這叫做文化滲透。
“明白!”
衆人點點頭。
“殿下國公回來了!”田彰跟周恆說道。
“在哪裏?”周恆沒想到蘇望之竟然會直接跟着田彰回來,周恆以爲蘇望之需要耽誤一段時間。
“在麻城。”
田彰回答。
他們從麻城過來,在麻城蘇望之見到了蘇暖玉,所以就留在了麻城。
“那我們即可就去麻城,這勝利城就交給你們了。”周恆跟侯威和盧嶽說道,勝利城剛剛拿下,必然是需要有兵馬坐鎮。
而侯威和盧嶽是必選之人。
“殿下您不休息嗎?”盧嶽看周恆像是要馬上離開勝利城前往麻城,覺得應該休息一天在趕路。
這些天周恆可是一直都沒有好好地休息,就算是鐵人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