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恆繼續說道。
“殿下您繼續說。”莊淼覺得周恆說的有道理,讓周恆繼續說下去,看看周恆還能說出什麼事情。
“什麼是水戰?從我的理解角度來看,誰先手動誰就佔據優勢,水戰?在敵人還未靠近我們之前,我們就要將他們殲滅掉或者是消滅掉一半的人,而且水戰並不是針對士兵,而是針對船隻。”
“如果我們把敵人的軍艦鑿沉,這就是勝利。”
周恆將自己的見解說了出來,水戰說複雜很複雜,說簡單也很簡單。
周恆的話,彷彿是打開了晁丁山和莊淼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那殿下的意思是?”
莊淼覺得周恆這句話說的非常有道理。
“我們可以利用這甲板。”周恆指了一下自己腳下的甲板,如此空曠的地方如果不利用豈不是可惜了。
“那怎麼利用啊?”
晁丁山問道。
“簡單,建造巨弩,投石車,全面武裝軍艦。”周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周恆左右觀察,這個軍艦上至少能搭建六個投石車,四架巨弩。
“這個?”
大家被周恆的話有些震驚,他們從未聽說過有如此做法的。
“其實真正的裝備是大梁皇朝時候的巨炮,只可惜大梁利用巨炮一統天下,擔心有人利用巨炮謀反,將巨炮損毀,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不然我也不會退而求其次,選擇投石車。”周恆笑着無奈的說道。
巨炮,那纔是軍艦必備的東西。
“這個可以嗎?”
邊忠怎麼感覺周恆的話有些不可信啊,在軍艦上安裝投石車,這怎麼可能嗎?
那投石車的重量可不是一般的小,很重,萬一壓垮了軍艦怎麼辦。
“殿下那投石車可是很重的!”
田彰提醒了一下週恆,那投石車的重量可不是一般的輕。
“所以我才撤掉兩百人,兩百人換取六個投石車,四架弓弩這絕對是一個划算的事情。”周恆非常自信的說道。
衆人還是無法相信周恆說的話,六個投石車,四架弓弩,難道真的可以抵得過兩百人?
“可就算是這樣,投石車的重量可能會超過兩百人的重量。”莊淼擔憂的說道,難不成還要繼續把人撤掉。
“投石車不能按照我們攻城時候使用的比例來鍛造,攻城的時候投石車能投出是數百米距離,而我們這個軍艦上的投石車只需要百米距離就可以了,所以投石車的比例會縮小很多,縮小了這重量也會跟着縮小。”
周恆解釋道。
如果真的按照攻城時候使用的投石車,那麼這軍艦指定是承受不住,他們必須要縮小比例纔可以。
“縮小比例?”
晁丁山還是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話。
“這件事情解釋不清楚,還是真的做出來,你們才能明白。”周恆也沒有繼續解釋下去,唯有真的呈現在眼前人才會真的相信。
否則你怎麼解釋,描述都是虛幻的存在。
......
前後全部觀察,周恆在大概整體上對軍艦的構造還是挺滿意。
一個小時過去,大家從軍艦上下來。
隨後周恆來到了點將臺上。
“殿下!”
晁丁山和莊淼看向周恆。
“把人帶上來!”周恆淡淡的說了一句,莊淼一招手,將昨晚的二十人帶了上來,一夜過去,二十人酒也醒了,一個個面容憔悴。
“殿下饒命啊!”
“殿下我們錯了!”
被押上來,幾人看到周恆的瞬間立即給周恆叩頭,請求周恆饒恕自己,請求周恆繞過自己。
“饒恕?既然知道自己做錯了,爲何還要違反軍紀,難道那軍法是擺設的嗎?”周恆問道。
軍令在前,軍法如山,只要是在這軍營之中,就是他周恆也要乖巧的遵守軍法,如果沒有軍法約束,那麼大軍豈不是要亂了。
“我有功於大周,你不能殺我。”
看到自己求饒無妄,一人站起身就朝着周恆大吼起來,歇斯底里的大吼起來。
“居功自傲?你比起田家如何?比起徐家如何?”周恆冷冷的問道,徐家和田家那更是大週六大家族,可有人犯錯,周恆也是從不手軟,這就是周恆的做法。
有功必賞,有過必罰,這件事情沒什麼可說的。
“你說你有功?如果你的功勞只是爲了給你爲非作歹而成爲掩護,那麼我告訴你,你想多了,軍功是高尚的,不可侵犯的,不允許你們這樣玷污。”
周恆起身上前一步嚴肅的說道。
軍人守土衛國,流血流汗,他們們用生命保護着大周,所以在周恆看來每一份軍功都是無上的。
他們是榮譽,他們是高尚的存在,絕不允許玷污。
軍功不是交易,軍功更不是保護傘。
面前的人被周恆說的啞口無言。
“殿下說的對。”邊忠贊成周恆這句話,軍功是高尚的,他們用自己的生命換取的軍功,不能成爲他們爲非作歹的保護傘。
“殺你們,一來你們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二來要做到以儆效尤。”周恆攥緊拳頭,像是在做艱難決定一般。
面前二十人必須要殺,就算是這裏面有皇親國戚,自己也決不能動搖。
水師未來的要發展,就不能留下這樣的隱患,他們必須要把這個隱患扼殺在搖籃裏面。
“召集衆人!”
周恆讓晁丁山擂鼓,隨着鼓聲響起,將士們來到了點將臺上,一個個聚集過來。
“怎麼回事啊?”
“應該是昨晚的事情。昨晚我聽守夜的人說晁將軍和莊將軍他們倆人昨晚匆忙離開軍營,回來的時候帶來了他們。好像是惹事情了。”
衆人圍上來,看到地上被捆綁的二十人,紛紛好奇的議論起來。
“犯什麼事情了?”
“這個就不知道了,但總之不是什麼小事情,不然不可能驚動太子。”大家看向點將臺,此時周恆正站在點將臺上,現在這件事情是周恆在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