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像,你不想想,主子跟着師父多少年了。他師父應該也是一個老頭兒了吧,怎麼可能還有一個這麼小的孩子。這個看上去也就三四歲吧。”
澤蘭一邊和佩蘭走,一邊說道。
“什麼這個那個的,你要記住,以後,我們得叫小姐。主子說了,以後,讓我跟着她,她就是我的主子了。”
佩蘭看看澤蘭口無遮攔的胡說起來。連忙指責着。指了指身後的房子說道:
“你就是個說話不注意的,你不是不知道主子的本事,小心被主子聽到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澤蘭伸伸舌頭,回頭看了一眼,倒是閉了嘴,但看得出來,有些意不平的。對她來說,她管的是主子的倉庫,主子倉庫裏的東西給了誰用,都是不該的一樣。
佩蘭自是知道澤蘭的這種性子,平時也總是提點着她,但澤蘭就是有些固執。
“明天我要和主子回谷裏,你在這邊說話做事要小心點兒,別那麼冒失。”
“什麼?主子要帶你回谷,那我呢?”
聽到這個消息,澤蘭覺得有些意外,主子佩蘭,相信是因爲當時自己不在那屋子裏,就把佩蘭調去了。但要把佩蘭帶走,卻沒通知自己。主子不要人服侍嗎?
“我不知道,主子也沒說呀,因爲把我調去照顧小姐了嘛,所以我就跟着回谷裏,這很正常呀。”
“是不是主子只送那小姐回谷然後就會出來,你知道的,主子與老主子有點不和。反正倆人一個在谷裏,一個就會在這別院裏呆着。”
現在谷裏有一個重要的病人。所以主子回去應該是呆不了多久的。
但跟着佩蘭回到主子的院子,卻看見佩蘭去收拾主子隔壁的那個小間的榻。還指揮着讓她幫着把那個榻給鋪起來。
澤蘭又念上了:
“這主子也真的是,把一個小姑娘安排睡在自己的院子不說,還就在這個房裏。這都一個門進出的。這樣不好吧。”
雖說手上還是利索的在幫着鋪這個榻,但嘴上還是在說。
“你把那個灰鼠皮做的那個被子弄過來。”
“那個被子是主子的被子,我放在那邊主子的牀上了。”
澤蘭說道。
“我叫你抱過來你就抱過來嘛。主子說了,今晚他睡榻,牀讓給小姐睡,對了,還要先把牀上的被子這些先烤暖一下。小姐是從南方來的,有些怕冷。”
佩蘭在說,澤蘭卻是沒動了。
臉色很是不爽。
澤蘭生氣的說道:
怎麼可能!
主子的牀,怎麼可能讓給客人睡,就算這個客人再尊貴,也不能來就睡主人的牀吧?
再小,也還是個女子呀,怎麼這點規矩都不懂。真的是鄉下來的丫頭嗎?
澤蘭覺得很不滿,但佩蘭卻說道:
“你怎麼啦?快動呀,小姐說了,她累了,想吃了飯就睡覺了,她那麼小,趕了一路的車。應該也是累了。”
“累什麼累!佩蘭,你不覺得這樣做不對嗎?”
“有什麼不對?主子說的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