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薇聽顧滿月這麼一說,眼眶一紅。拉着母親的手說道:
“不會的,娘這麼漂亮,這麼年輕。讓二師兄再看看。說不定二師兄有更好的見解呢。”
顧滿月一聽女兒這麼說,也滿臉希冀的看着西門瑾。一邊的煙兒丫頭很有眼力見的就去把小姐的診脈的墊子拿出來放到几子上。
這是久病的人家,什麼都自備好了。
顧滿月把手伸出來,端木薇忙幫母親把袖子擼上去。只是,那袖子本來就大,一擼,一下子就把母親整個小臂全給露出來了。
水兒忙上前把母親的衣服給拉下來,還在那手腕上搭了一塊帕子。
呃。。。。。
端木薇看得一呆了呆,這是。。。。唉,好吧,自己太魯莽了。
這準備好了,端木薇就叫西門瑾道:
“二師兄,你過來看看,給我娘把一下脈如何?”
西門瑾過來,再輕輕點頭行了個禮道:
“師孃,弟子冒犯了。”
然後才伸手搭上了顧滿月的脈。
對於把脈這種東西,端木薇是搞不明白的。脈動,這學問太深,那一點點的波動,居然也能看出病來。
西門瑾恭敬的側坐在一邊的一個小凳子上。時而有些皺眉,時而有些沉思一樣。換了一隻手再把脈。把了之後,看着師孃和小師妹看過來的眼神,西門瑾還是小心的說道:
“回師娘,你這脈博是有些贏弱,內腑有些虛,心氣和氣血都有些虧損。宜靜養,不宜太過激動。調以藥理,保護冷暖。”
而端木薇卻是聽得皺起了眉頭來。她聽不明白什麼心氣和氣血,什麼內腑這些東西,具體指的是什麼?是心臟有問題還是肺有問題?還是血管有問題?而且,就是心臟有問題也得有好幾種不同的問題啊,這二師兄說得這麼籠統。完全是有聽沒有明白。
端木薇看看二師兄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想來是有些還不好說,回頭不當着孃的面的時候,問問他吧。
“嗯,老谷主也是這樣說的,所以,我就先在你們谷裏住了下來,老谷主說要調一個什麼藥,但要那紫貂的血,所以,你師父去天池那邊尋紫貂了。這一去都快一個月了。也不知道找沒找到,前兩日,我更有些難受,還怕都等不到他們回來呢。”
顧滿月說着的時候,伸手撫了一下女兒的頭,雖說之前送走女兒,自己是不太願意的,但出嫁從夫,相公說送女兒回島上去,幾個師兄會給她更好的照顧,跟着他們倒是讓他沒更多的時間來照顧自己。
沒想到女兒回來了。
這讓顧滿月很是開心。
端木薇拉拉自己的衣服說道:
“娘,我有個意見,你這屋子裏,關得太緊了,是不是應該開一個窗讓這些悶氣散發散發呀。這屋裏太悶了,你看,我都出汗了。”
煙兒在一邊急道:
“不行呀小小姐,小姐不能吹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