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母親喫那種苦苦的藥,想想她這一生生下來喫的藥可能毗喫的飯還多,怕是嘴裏都沒有什麼味了。
食療?
這個詞對西門瑾來說,還真的不是新鮮的詞,自己也是聽說過一方面這樣東西,而且自己也有時會提本病人什麼不能喫,什麼多喫一點兒什麼的,這就算是食療的一種吧。
但全部交給食療的話,可能還會擔心見效會太慢了。
西門瑾也就說道:
“食療不是不可以,但那樣的話見效會很慢。”
端木薇點點頭,食療與藥物相比,肯定見效更慢的,但是,母親這個病,本來就是一個慢性的病,長期這樣吃藥,倒是把身體的另外一些沒病的怕都有損傷了。俗話說,是藥三分毒呀。
西門瑾自己說了後,自己想想又道:
“小師妹這個提議很好,我再好好想想,回頭和爺爺商量一下,爺爺從昨天我給他那幾副圖到現在,都沒出過門,沉湎其中了。”
上午沒事的時候,端木薇就看着煙兒她們抱出幾匹布出來,然後就準備按端木薇說的,做一些練功服。
因爲小姐說以後大家都得天天練功,而且大傢伙今天做了後感覺還是挺舒服的。三個丫頭一閒下來,就把這個事給安排上了。
端木薇還沒真的見過裁剪衣服的,這親自看着他們這樣把布折一下,然後再剪下來,這就成了一個袖子。
這倒是端木薇要求的,說是這個大袖子太大了,做事運動都不方便,還不如做成小袖口,做事也方便,也能起到遮避的作用的。
“可是小姐,這沒有了袖袋,有時要裝個東西也不方便呀。”
“這還不簡單,做一個包就是了!”
佩蘭還是覺得不太方便,他們做下人的,有時要幫主子拿着點兒什麼東西,這要是沒有袖袋,怎麼幫主子裝東西。
端木薇在島上的時候,是讓青蓮的孃親做的兩個包,自己和青蓮一人一個,早上起來就把包背上,包裏裝的就是一些日常要用的。比如帕子。
比如端木薇愛玩的東西。還可能是和青蓮玩抓石子後留下來的石子。只是那天走得急,居然把那個包忘記了,沒拿走,這現場有布,就讓她們給自己再做一個吧。
可是佩蘭理解錯了,佩蘭皺眉道:
“小姐,一個荷包也太小了,要是出門的人,裝點點碎銀子還行,要裝多了都鼓起來,就不好看了。”
端木薇伸手拍了一下佩蘭道:
“姐姐你來看看,我畫給你看看。”
顧滿月還是每天都要看看書寫寫字的人,所以,房裏有文房四寶。端木薇說要畫,水兒就忙過去給鋪上紙磨起墨來。
端木薇握筆的姿勢還是沒怎麼變,要是小師兄在這裏的話,一看她這樣,又會拍她手了。因爲她還是把毛筆當鉛筆握着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