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那些故事,憐兒是最最印象深的了。
那段自己最痛最辛苦的日子裏,就是這些故事轉移得了自己的注意力,而更要感謝的就是端木薇。
憐兒每次想到這個就有點想哭的樣子。每次自己哪怕是半夜痛醒了。薇兒也會打起精神來給自己講故事的。
而自己就每每把她講的都記在心裏,沒事的時候,自己就在心裏回憶一下。
所以,現在端木薇說讓自己講給徐天林聽,自己倒是不怕,雖說做不到十成的還遠薇兒所講的,但自己最少能復原九成八。
憐兒說到這個就高興,直接就上前說道:
“徐少爺。”
“不要叫我徐少爺。私下,叫我徐天林就可以了。”
對於這兩個小姑娘,徐天林是除了佩服還是隻有佩服了。
真的是沒想到自己的能認識這麼兩個好朋友。
說真的,在認得她們之前,徐天林對女孩子是很不感冒的。因爲在他的印像中的女孩子的形象就像是今天在店裏遇到的那位陳小姐一樣。
每天只會打扮好自己,跟着家裏的女性長輩出來這家做客,那家做客這些。這樣,才能找到好的夫家,也能被好的夫人家給看上。
在家的時候,就跟着母親這些人學着管家,學着管男人,而沒有像端木薇這樣,想着要出來做事,想着要做一些遠景的規劃。
談吐間,全是天下大事,全是一些宏偉的目標。和這樣的人結交,纔是自己最大的夢想。
但真的是沒想到會是兩個十歲不到的小姑娘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幾個人正說着話呢,門房過來報着說道:
徐天林皺了一下眉頭,接自己?看看天色,確實不早了。怕是又接自己回去給自己講一通大道理。也說說她對這個府城裏的女孩子的看法呢。
徐天林揮手說道:
“你去告訴來人,就說我申時必回,不用來接。”
門房退了出去。倒是沒有再過來了。
而徐天林是想再他細聽聽端木薇所說的印書是怎麼回事,要怎麼印?
端木薇也就坐了下來,指着這邊架子上零時準備的一些書道:
“你們看看,這裏一本本的,都得告手來抄寫,這就是窮人家的孩子讀不了書的一個原因。”
“其實,天下的人,並不只是富貴人家的人才更聰明。你看看歷朝歷代,哪一次的更替,不是因爲窮人鬧事起的?所以,這要讓天下穩,得讓人不窮!”
徐天林臉色一變,急忙哼兩聲道:
“薇兒,雖說只有我們幾個談話,你還是注意一點兒,我閃可以說天下,但不能論朝政。”
端木薇愣一下,想到了他們這引起人都是不敢議政的。嘆了口氣道:
“好,我們不說別的,我就說說我們雕字印書的事。”
端木薇就仔細的把雕字印書這事怎麼操作,操作好了後,會帶來的效果是什麼樣的。完全的暢想了一回給徐天林。
聽得徐天林都愣了神了。
好半天回過神來徐天林站直了身子,對着端木薇一揖道:
“我們一定要把你說的這個做成。我代天下的讀書人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