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黃靜臉色一變,立刻朝着那位女客人的包間跑去。
釋明負責的安保工作是門口這一塊,不過既然他碰上了這事兒,便也跟着黃靜一起進去。
黃靜雖然有保鏢小莉,可是小莉也只能保護黃靜一個人。
裏面的客人要是打得狠,他這個保安可以發揮作用。
既然是來歷練的,當然該見識的事情還是要見識一下,不是嗎?
“快說,你到底養了哪個小白臉?”包間內,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一把揪着先前找釋明陪酒那女人的衣服領,“啪啪”兩耳光便甩了過去。
那女人被打得鼻青臉腫,只顧着“嗚嗚”哭,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她那羣女伴躲在牆角,瑟瑟發抖,因爲那男人帶了一大羣凶神惡煞般的打手過來,她們怕啊!
見女人愣是不說她養的小白臉是誰,那男人更生氣了:“說不說,不說我今天就把你手指給切了!”
一邊說着,那男人還真的把女人的手按在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這就準備把女人的手指給切了。
“陳先生,住手!”黃靜大喝一聲,走了進來,小莉和釋明緊隨其後。
被黃靜這麼一聲大吼,這個姓陳的男人總算是稍稍冷靜下來:“靜姐,在你的地盤上搞事,實在不好意思。只不過這娘們兒實在太可惡了,拿着我的錢包*養小白臉,還聽那小白臉的哄騙,偷走了我好幾百萬跑了,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我找了她一個多月了,今天總算是讓我逮着了!”
黃靜這番話讓這個姓陳的男人更加清醒了些,沉默了片刻。
確實,誰都知道這兒是林羽的地盤,現在別說整個龍江市,哪怕是整個寧陽省,恐怕也沒什麼人敢動林羽。
聽說上次外國人過來搗亂被林羽給打成了豬頭,直接給打殘了,可見林羽對待搗亂的人是真的狠。
自己要是敢在林羽這兒鬧事,那等下被切手指的就不是這賤人,而是自己了。
“好吧。”陳姓男人嘆了一口氣,“我現在要把這女人帶出去,希望靜姐別再攔着了。”
“也不行,這和你在這兒動的手有什麼區別?”黃靜平靜地說道,“只要她受到任何傷害,一報警,我們這兒肯定是連帶責任。還是那句話,等她離開了我的地盤,她的生死自然與我無關。”
“那怎麼能行?”陳姓男人眉頭一皺,“我要是先離開這兒,她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保護她離開,我下次去哪裏找她?”
“那是你的事情。”黃靜說道,“我這兒只負責保護自己客人的安全,難道我還有義務要幫你捉姦不成?”
被黃靜這句話一問,陳姓男人的臉當即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