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話是什麼意思?晚輩有些不太明白。”老者古怪的言語,讓林月陽腦海中頓時生出一串的問號,於是,他大起膽子詢問道。
“你應該已經猜出我的身份了吧?”避開林月陽的話題,老者問道。
“回前輩,請恕晚輩眼拙,晚輩只是微微覺得前輩有些不太一樣,卻也不上來是哪裏不一樣,所以,無法猜出前輩的身份。”林月陽謙虛道。
“我乃烈火宗太上長老火戈,知道我的身份後,你可有什麼想法?”火戈輕笑一聲,道。
“早猜到這傢伙不簡單,一身火焰功法,定與烈火宗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沒想到他竟然是烈火宗的太上長老,這下完蛋了,要不要直接逃路呢?”
得知對方身份後,林月陽如臨大敵,背後一陣發涼,腦海中瞬間產生無數種想法。在元嬰期大能面前,若不是有玄珠,他可是一點逃跑的希望都沒櫻
“好在涵兒她們已經遠離了,這老傢伙一時間也休想拿下我。”林月陽又想道。
接着,他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畢恭畢敬的對火戈參拜道:“晚輩林月陽拜見前輩。早聞烈火宗太上長老爲人豪爽,不拘節,一身正氣,爲當代修仙界之楷模。
今日月陽能夠見到前輩的真容,實乃三生有幸,是前世積來的福分。若能僥倖得到前輩的指點,月陽願替前輩行走修仙界,懲奸除惡,將前輩的美名發揚光大。”
“火無形家的老三火炎燚,是不是你殺的?”面對林月陽的吹噓,火戈沒有絲毫的感情變化,依舊心平氣和,不受其影響,轉而對他問道。?
“怎麼可能?我林月陽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從不輕易下殺手,冤枉一個好人。再了,人家火炎燚是你們烈火宗的宗主第三繼承人,我哪有那個膽子啊?”林月陽回道。
火戈是烈火宗的太上長老,而火炎燚又是烈火宗的宗主第三繼承人,憑二者之間的親屬關係,林月陽不用想就明白,大死都不能是自己乾的。
“在我面前就不要繼續演了,斬殺火炎燚,你有那個實力,我也相信,他就是你殺的。你沒到元嬰期,不知道元嬰期的強大,想要弄清楚是誰殺了火炎燚,對我來簡直太容易了。
你也不要太在意,就算是你殺的火炎燚,我也不會怪罪你。此人心性不行,傲慢自大,自以爲是。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我都已經弄清楚了,責任不在於你。”
面對林月陽的反駁,火戈不但不生氣,反而還,就算是林月陽殺了火炎燚,那也是對方自己找死,責任瓦全不在林月陽。
“這老傢伙是在試探我嗎?不行,我不能承認,打死也不能承認。”火戈越是不追究林月陽的責任,林月陽就越是警惕,不承認是自己動的手。
“前輩太看得起晚輩了,那時候晚輩才煉氣八層,修爲不及火師兄,火師兄身邊一直都有大量的人追隨,就算晚輩有那個想法,也不會傻到去送死啊!”林月陽繼續辯解道。
“不,你有這個實力。還是煉氣八層的你,就能斬殺築基中期的妖獸,殺了身邊只有數位築基期修士的火炎燚,還不是輕而易舉?”火戈纔不相信林月陽的辭,拿出證據反問道。
前輩見聞識廣,也知道戰場上英雄人物的重要性。月陽只是僥倖被選中,暗中有人在支持我,將我塑造成星海城防禦戰的英雄,以鼓舞和提高大家的士氣,共同抗擊妖獸入侵。”
爲了避開嫌疑,林月陽只好找了一個理由,爲自己洗白。而塑造戰場上塑造英雄,也不是沒人做過,烈火宗也做過,但林月陽是星月宗的人,星月宗塑造了誰,火戈也難以得知。
“我們星月宗內部的事情,我就不信你烈火宗的太上長老能夠準備的這麼詳細,會查到我們宗門塑造了誰做這個戰場英雄?”林月陽暗道。
實際上,火戈怎會去調查這些事情?這一切只是他的猜測罷了。他沒想到,林月陽竟然這麼警惕,還編出了一個他也無法證實真假的合理理由。
“嗯!反應倒還機敏,不知道真實實力到底如何,還得一試才校”至於火炎燚是誰殺的,火戈纔不會在乎,他在乎的是林月陽的反應。
“子,你殺了火炎燚,那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不能怪誰,但是對於我們烈火宗來,你這是在打我們烈火宗的臉,必須得到嚴懲。
這樣吧!你加入我們烈火宗,從此以後作爲我們烈火宗的一名弟子,這件事就此作罷,我也會讓火無形收回針對你的命令,不再追究你以前的過錯。
我的這個建議對你可是百利而無一害,聽你在星月宗十分不受待見,我這是幫你脫離苦海,你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吧?”着,火戈看向林月陽的眼中充滿了不容違背之意。
“前輩,我只是一個五靈根的廢材,根本難以築基,也因此纔不被人待見。煉氣十層大圓滿已經是我修行的極致,我就去給前輩添麻煩了。”林月陽連忙推脫道。
自己在星月宗之所以不被人待見,還是因爲他五靈根,不能築基的緣故。如今火戈卻邀請他這麼一個廢材加入烈火宗,林月陽不得不往自己的機緣和寶物上想。
“烈火宗那個巨坑,我是什麼也不會往裏跳的,這老傢伙一定不懷好意,心中只有鬼,我就不信他對極品法器不感興趣,他會對異火不感興趣?”林月陽又想到。
“那真是有些可惜了,子,你繼續待在星月宗,最終的結局只有死路一條,如果跟我回烈火宗,雖不能保證你能晉升築基,但也不會讓你受到委屈。”火戈又道。
“多謝前輩厚愛,月陽心意已決,不會加入烈火宗的。”林月陽回道。
“既然如此,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第一,就是我殺了你,從此以後,世間再無林月陽。”着,火戈回頭看向林月陽,目光中閃過一絲冷色。
林月陽見此,心中微微一震的同時,也做好了隨時逃離的準備,不過他還是大着膽子道:“晚輩不明白,前輩爲何不顧及自己元嬰期大能,烈火宗太上長老的身份,要爲難與我?”
“並非我誠心要爲難以你,因爲你殺了火炎燚,包括我在內,我烈火宗所有人都有爲其報仇的義務,這就是我烈火宗。”火戈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