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他只是豐收銀行的行長。
但在背地裏,他與金陵集團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曾經,他與金陵恩的父親一同創業。
當金陵恩的父親投資失敗時,他不假思索的就拿出了,他全部的家底幫助,金陵恩的父親。
後來金陵恩的父親,把金陵集團越做越大,也想報答曾經與他共患難的段豪,後來在金陵恩父親的資助下,段豪也成爲了豐收銀行的行長。
私下裏,段豪十分親近金陵集團的人,與金陵恩更是親如父子。
所以當金陵集團出現危機,金陵恩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葉揚,而是段豪,可是段豪的資助,也並不是很夠,所以他才把目標轉向了葉揚。
而得知了葉揚,確定要幫助金陵集團的時候,他毫無疑問地想到了,豐州銀行的段豪,更把地點選擇了豐州銀行,這也是出於對段豪的信任。
所以當時,還在路上的金陵恩,就撥打了電話給了段豪,段豪表示也十分樂意,雖然天色比較晚,但還是從家裏開車,來到了豐收銀行,想要幫忙這個事情。
可是想不到,金陵恩和段豪才踏進門中,沒有多久就發現了這一幕,怎能不令他們憤怒的?
“方平平,這是怎麼一回事?”
“行……行長?事情,是……是這樣的……”
“他,是他!”並指着葉揚說道,“他居然打了我老婆兩個巴掌,現在我正在準備和他講理呢,可誰知道你們,卻這個時候來了。”
“這麼說,你的意思是,我們來的還不是時候了?”金陵恩在一旁譏諷地說道。
“啊,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說……”
金陵恩緩步,走到了葉揚旁邊,問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當下,葉揚就把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通通告訴了金陵恩,他的聲音不大但也不小,足以讓所有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聽完之後,不僅金陵恩十分憤怒,就連段豪也是火冒三丈。
“他說的,可是對的?”段豪的聲音很大,這麼來了一句,此刻王大芳的臉色鐵青,方萍萍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但是被段豪這麼一問,他們卻久久不能夠回答的出來。
因爲,他們畢竟是做了這件事情的,由於心虛,他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編織,什麼樣的謊言來過形容。
“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查監控。”
“查監控?”段豪嘴裏輕輕的說道,“好啊,查監控好啊。誰對誰錯,一眼就能夠分辨的清楚。”
“去,把監控給我調出來。”
大概在三分鐘左右的時間。
完整的視頻,就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而監控錄像中的畫面,與葉揚等人的說法完全一致,這下子段豪真的是,氣的快瘋了。
“好哇,真是好哇!方萍萍你,可真是我的好幫手啊。”
“行長,您……您聽我說,我只是……”
“夠了,我不想再聽你什麼詭辯。從今日起,李豔、王大芳,你們被解僱了。”
“另外,方平平你要負全責,從今日起你就暫時在家裏面,老老實實給我待着,不管什麼時間,都不允許在來豐州銀行,聽見了嗎?”
開什麼玩笑?她在這裏的工資不低,而且做的事情還少,工作時間還短,可以說對於她這種懶人,是無上的福利。
可現在,段豪居然要剝奪她的福利,她怎麼能夠忍受得了呢?
“怎麼,你是在違抗我的命令?”
“廢話,現在是什麼社會,你怎麼還做出了上古時代的那老一套?告訴你,咱們可是籤合同的,你可不能夠這樣。”
“合同?你要再這麼鬧下去的話,我可以保證整個豐州市以內,還有豐州市以外,你都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份的工作。”
“至於你方平平,以權謀私,你同樣!”
“那你的意思,豈不是要餓死我們?”
“餓死你們,那不至於,你們可以領國家的低保,靠着低保過日子去。”
頓時。王大芳和方平平啞口無言。
“好了,趕緊給我滾吧,省得這丟人現眼。”
“可是……”王大芳開始沒說什麼,可一旁她的老公方平平拉住她,搖了搖頭。
他知道,再這樣下去的話,他們面對的恐怕,就是更加難以形容的地獄了,還不如快點收手,說不定還有幾分,倖存的機會。
“老公,我……”
“好啦,別說了,我們走吧。”
正當他們,準備夾着尾巴灰溜溜的逃走的時候。
“等等!”
突然間,有人喊住了他們,然後說道,“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
“忘記了,什麼事情?”
“好的,我們立馬就去收拾,我們的行李,馬上走。”
“不是這件事情。”
“不是?”
方平平頓時就蒙了,他不明白段豪的意思。
“你老婆剛纔動手打人,怎麼連一句道歉的話,賠的禮都沒有?就想這麼簡單的走了?”
王大芳點色鐵青,他想不到,她都要準備走了,段豪還拿這種手段來噁心她。
“老公……我……”
“好,道歉,我們道歉,做錯事情就該認錯。”
同時,方平平還給王大芳使了個眼色。
現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於是,無奈,出於各種情況之下,王大芳也只好循着軌跡走過人羣,來到了剛纔被她,扇過一巴掌的人面前,畢恭畢敬地彎下了腰子,很是誠懇地說了一句:“對不起,是我錯了,請你原諒我好嗎?”
“這……”
這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到了。
他想不到,一向平日裏高傲的王大芳,還向他道歉。
他也顧不得說點什麼,只是連忙點頭,示意他們起身,“我原諒你們了。”
“行長,現在我們能走了嗎?”
“還不能。”
“爲什麼?我們不是已經,賠禮道歉過了嗎?這”
“只是其中一個,難道你們不應該,向這兩位客人賠禮道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