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居然喫獨食?”胡昊宇說道,胡昊宇將身子湊了過去,準備挖走一塊蛋糕。
“你想幹嘛?”鍾宇孑說道。
胡昊宇手上一緊,原來是鍾宇孑正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手臂,自己動彈不了。
“別那麼小氣嘛......”
“拿走。”鍾宇孑說道。語氣堅決,不容置疑。
“你們也太小氣了。”胡昊宇只能作罷,埋怨說道。
“你喜歡自己買去。”江曉桑說道,小小的蛋糕都要和自己搶,太不道德了。
尹晨鐵青着臉。
江曉桑覺得很奇怪:“學長,是不是這些菜不好喫?要不我把蛋糕分給你喫吧。”
尹晨張了張口,正想說話,卻被鍾宇孑搶先道:“不喜歡喫這些菜,我可以重新給你買。怎麼樣?”鍾宇孑說道,揚了揚眉,挑釁的氣息十足。
“不用了,很好喫。”尹晨說道,往自己嘴裏送了一大口菜,嚥了下去。額頭上青筋暴起。
意難平!
喫飽喝足,終於到了點蠟燭喫蛋糕的時候。
“哥,你是21歲生日,我就給你點7根蠟燭好啦!”江曉桑說道說道,一邊將蠟燭插了上去。
“聽你的。”朱想航說道。
......
四十多平米的房間,原本擁擠單調。牆壁上粘上氣球后,顯得更溫馨歡樂。
七根蠟燭插上蛋糕,江曉桑將火點上。
“關燈了哦!”江曉桑說道,將燈關掉,整個房間只剩下蠟燭燃燒着的火焰,昏黃的燈光映在幾個人的臉上,臉上的瑕疵淡去,臉龐被燈光襯得柔和溫暖。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音樂歌響起。
“哪來的音樂?”公笑笑說道。
“是尹晨學長放的!”江曉桑說道:“哥,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小桑,謝謝大家!”朱想航作勢要吹蠟燭。
“等等,你還沒許願呢!”江曉桑說道。
朱想航卻似乎沒有聽到這句話,呼地一下,蠟燭被吹滅了。
朱想航擡起頭:“額,下次一樣......”
......
夜晚,朱想航被大家無情地留在了醫院。幾個人將房間收拾好之後,都要離開了。
“我走了,小桑再見!”公笑笑揮手道。由於和胡昊宇家順路,公笑笑成功地擁有一輛順風車,和順帶的司機——胡昊宇。
“嘖,你看看你,這麼點小便宜都要佔我的。太可惡了吧。”胡昊宇說道,一邊準備掉頭,開到外面廣闊的公路上去。
公笑笑坐在後座,插着腰,一副極爲囂張的樣子:“怎麼了,油費我出行不行啊?”
“你說的!”胡昊宇踩下油門,車子瞬間疾馳離去。
“小桑,我送你吧。”尹晨說道,將摩托車的鑰匙拿了出來。
“不用了,我送她就可以,摩托車肯定很冷吧。”鍾宇孑說道。
“不麻煩你們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我還有點事,拜拜!”江曉桑揮了揮手。
這兩個人總能碰到一起去,還是自己回家最簡單。
邵銀凱家
“銀凱,上一次是我大意了,自己去修改他們的試卷,害得你也受牽連......以後我一定會更謹慎,不會再失敗了。”瑟薇說道。
邵銀凱吐出一口長長的悶氣,誰又能知道他們居然這麼大本事,但以後,肯定不會給他們機會反抗了。
“瑟薇姐姐,你盡力了,我想他們應該沒發現是你,就算知道是你又能怎樣?他們沒有證據。我已經讓我的朋友將這件事徹底銷燬了。我不會讓他們有害我的機會。”邵銀凱說道,吐出一口煙。將菸頭重重地按在菸灰缸上,似乎要將玻璃穿破。
“可是,宋名玉那傢伙上次被他們發現了,他不會壞你的事吧。”瑟薇說道。
“什麼事?壞我的事?我已經將那些偷渡回來的藥轉移了,那些被舉報的金條我們也不需要。就算誣陷凌秋不成,也有宋名玉背鍋,關我們什麼事,他怎麼證明金條和我們有關?”邵銀凱說道,仰天大笑。
“嗯,那我就放心了。”瑟薇說道。
“對了,這段時間我們對江曉桑和鍾宇孑他們的監控裏,什麼都沒發現嗎?”邵銀凱說道,眼裏閃過一絲懷疑。邵銀凱皺着眉,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可是又無法說出,不對到底在哪。
“很奇怪,最近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一切都很正常......這麼久了,莫非他們真的對我們的監控一無所知,什麼都沒做嗎?”
“最近我們要多注意。”
......
經過三天的觀察,朱想航出院了。朱想航走出醫院,江曉桑現在門口,穿着紅色的毛衣,黑色的長裙配上一雙皮靴。江曉桑看起來儀式感十足。
“小桑,這是爲了慶祝我出院才穿這麼喜慶的衣服嗎?”朱想航說道。嘿嘿地笑。
“對呀,慶祝我不用再來給你送飯了。”江曉桑說道。
這幾天早晚都從家裏順走了不少食物,陳姨早就懷疑了,用朱想航因爲要複習去朋友家的理由快要露餡了。
“小桑,你真是我的好妹妹。”朱想航說道,一把抱住江曉桑。
江曉桑感覺一陣氣上不來,朱想航抱太緊了。
“你要謀殺你的救命恩人嗎?咳......咳...”江曉桑說道。
朱想航一把將江曉桑鬆開,江曉桑摸着脖子使勁地咳。
“沒事吧?”朱想航說道,臉上一陣愧疚。
“沒事,我們回家吧。”
“叮叮叮......”手機鈴聲響起。
“誰呀?”江曉桑有些不耐煩。
“江曉桑,是我。”鍾宇孑說道,冷冷的聲音就像是冰塊,砸在江曉桑耳邊。
“怎麼了?”江曉桑問道。
“這幾天我讓韋星在凌秋家這邊守着,防止宋名玉再次來,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他今天又來了,我們的計劃可以提前開始了。”
“啊?好,我和我哥馬上過去。”江曉桑說完,將電話掛斷。
“怎麼了?”
“哥,宋名玉又去找凌秋了!我們快走。”下半句還沒說完,朱想航便將江曉桑拉走。朱想航死死拽住江曉桑的手,江曉桑感覺自己的手腕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一路小跑,終於到了凌秋家。
鍾宇孑和韋星正在外面蹲着。
“攝像機準備好了嗎?”鍾宇孑說道。韋星一邊着手調節攝像機的高度,一邊說:“放心吧,三樓那個房間裏,已經準備好了,至於我手上的嘛,我自己用。將這傢伙的犯罪行爲全部錄下來,看他怎麼跑。”
“宋名玉呢?”朱想航問道。
“已經進去了,我們快進去吧。”鍾宇孑說道。
......
三樓倉庫,通過攝像頭,可以看到宋名玉在三樓倉庫的一舉一動。
宋名玉從口袋裏拿出一條條金條,打開原來的那個地方,將金條慢慢放進去。
“你做什麼?”是凌秋的聲音。
凌秋現在門口,眼神嚴厲。
聽到聲音的宋名玉轉過頭來,眼神裏帶着一絲邪惡與無賴。
“喲,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你看不到嗎?我來給你送錢來了。這些金條,足夠你花一輩子了,哈哈哈哈。”宋名玉說道。
“這些金條是哪來的?”凌秋的臉上露出疑惑,儘管內心十分恐懼宋名玉接下來不知道要做什麼,但那份恐懼被凌秋壓在心底,面對敵人,萬萬不能露出半分恐懼,否則,宋名玉一定會更加猖狂。
“收回你這些髒錢。”凌秋說道。
“實話告訴你,這些錢卻是就是邵銀凱通過偷渡假藥得來的,他把這些錢給我,想讓我替他背鍋,我肯定是不能要的,直接送給你,你不是很囂張嗎?仗着你有個當官的爹媽,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我早就看不慣你了。這一次,我要讓你家名聲盡毀,哈哈哈哈......”
“真的嗎?”凌秋說道,聲音裏有一絲譏笑。
“騙你幹嘛?”
“那你看看這是什麼?”凌秋掀開遮住攝像機的紅色布塊。
宋名玉眼睛睜大:“你這賤人,居然害我!”
話語間,宋名玉從袖口裏掏出一把匕首。
“你......你要做什麼?”凌秋說道,自己從未想過,宋名玉,這個曾經讓自己傾心以待過的人,如今會用匕首刺破自己的皮膚。
“凌秋!!!”朱想航大喊,聲音劃破了天空。
凌秋倒在了血泊之中,身上肩膀處插着一把匕首。鮮血不斷地從傷口淌出……
凌秋眉頭緊鎖:“抓……抓住他。”無論如何自己也不會在讓宋名玉逃之夭夭了。
江曉桑此時像是被狠狠的敲了一下,呆呆地看着眼神的模樣。
明明一絲都安排好了,還是讓凌秋受傷了。江曉桑一陣愧疚涌上心頭,嘴脣顫抖:“凌秋,你放心,警察已經來了。宋名玉的那些事也被記錄下來了,該得到的懲罰,他一樣也少不了!以後,他沒有機會傷害你了。”
“嗯……”凌秋說道,臉色煞白,嘴脣的血色逐漸變弱,
朱想航一把將凌秋抱起,臉頰緊繃:“別說了,我先送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