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這樣即便是靈魂再厲害的人也難以看出來,因爲之前看那些人就沒有發現他們和自己有沒有不同。
也許只有氣質上。
“很簡單,你的手很嫩。”
聽到這裏讓她不由得搖搖頭,反問道:“難道姑娘以爲只有女子的手纔會不那麼粗糙嗎?”
觀察的很細緻,然而她可不想和這人有什麼糾纏。
於是頭也不回的往那個城主的地方走,還用靈力將藥力給驅除。不然她總不能等到藥效結束吧!
“不止是手,還有就是哪個男人身體會那麼柔弱……”醉酒女子站起來看着銀羽離開喃喃自語,她嘴角微翹。
“城主,你這是?”
一看見站在那裏好像丟了魂一樣的城主就覺得好笑,自己剛纔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我沒事,你和你故友喝酒去了?”城主勉強的對她笑笑。
一定是聞到她身上的酒味,都是從剛纔那個人身上沾染的。不過他也只好點頭,反正自己這一趟沒有白來。
“今日有些累了,若是大師還想遊玩那就……”
“城主無需多禮,在下也不想在這裏閒逛了。城主您不是喜歡那丹藥嗎?我不如煉製一些丹藥。”
若是以前的銀羽應該是會繼續留下來,可現在的她明事理。
如果不能解決那個魔族男子的要求,恐怕想要到他的棍子可沒有那麼容易。所以現在回去也可以做些文章。
不知他做的怎麼樣了。
“藍憶,你看見你大哥了嗎?”
這藍憶就是那個魔族男子,此時他正在府中望月。
他露出驚訝的表情,手指着偏方說着便不說了。“什麼?大哥他不是和夫人你……”
而這位城主當即便是黑着臉踢開了房門,看見裏面兩個人登時氣得渾身發抖。原來其中一個就是那個看上去好像很不錯的傢伙。
“玉傑!你不是說要我休了你嗎?那好……”
她轉身就走,來到書房寫字。
可惜這傢伙根本就沒有清醒,哪怕城主聲嘶力竭也沒有任何動作。
“不要,我不要離開這裏。”
任憑這個人如何的解釋,城主依舊是冷臉。
她已經不相信了,在街上或許是幻覺。可是現在都已經在府裏搞上,就算自己再怎麼喜歡也不可能繼續下去。
至於銀羽則是先一步離開,因爲她知道現在是藍憶出場的時候。
“別生氣了,不值得。”
“藍憶,還是你好。”
此時銀羽正想着怎麼才能解決其餘的人,畢竟這解決第一個還是她臨時想出來的法子。
翌日,又至午時。
“大師,這是我的魔器。”
銀羽看着這一根黑色的棍子很是疑惑,好像她還沒有幫忙解決剩下的人吧!
“哦,大師你有所不知。自從她休了玉傑後便是決定除我之外全部休掉。”藍憶笑得很開心,不像是開玩笑。
“這樣,那我便恭喜了。”
接過這跟棍子,卻是感受到上面的魔氣居然在侵襲自己。
“毀掉,你不會在意吧!”
銀羽毫不避諱這個問題,她認爲對方要這棍子已經是沒有什麼用了。否則又怎麼可能和一個妖怪在一起。
她想的沒錯,自從遇見這個城主後就再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沒事,它應該也算是解脫了吧!”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很顯然他是有些不太自然的。不過銀羽卻是能感覺到他還有發自真心的高興,應該是放下了。
拿着這根棍子,她也告辭了。
“夫君,大師怎麼走了?”
“大師說讓我以後照顧好你,她要是有空的話應該會來的。”
藍憶看見自己癡迷的女人很是溫柔,就算那把魔器陪着他那麼多年也不及身邊之人。
“主人,你運氣太好了吧!”
此時魔劍之靈都忍不住了,每次都能讓她這麼輕鬆就得道魔器。
如果銀羽是魔族之人,那麼想必以後的天下將是多麼的危險。只是銀羽真的不會成爲魔修嗎?
口口聲聲說自己與魔修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會在它潛移默化的影響下朝着魔靠近。總有一天,會入其中。
“我也未曾料到,不過這根棍子很厲害。”銀羽目光盯着手裏的棍子皺眉。
“再厲害又能怎麼樣?不過是一劍劈之。”
想來這魔劍之靈受盡了魔神或者魔帝的薰陶,不然又怎麼可能會這麼狂傲。話又說回來,它狂傲那是因爲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武器能比得了它。
“好,那來罷!”銀羽輕喝一聲,舉着魔劍對準劈下。
轟!這棍子真硬,被魔劍接觸到連一絲裂痕都沒有出現。這可要比之前的厲害多了。
“主人,把器靈抹殺。”
她聞言當即動用了靈識,只是一瞬間就鎖定了。
這棍子的器靈長得和那個藍憶一模一樣,只不過他現在正在抵抗魔劍的攻擊。根本就沒有發現銀羽的靈識已經來到裏面。
“你主人都不要你了,爲什麼還不死心呢?”銀羽並沒有立即動手,而是詢問道。
“你……昔日我們一起在戰場上肆意妄爲,誰知道他居然爲一個爛貨放棄了回到戰場!我狠啊,爲什麼背叛我。”
聽到魔棍之靈的話,她沒有吭聲。
作爲一把武器,就應該想到有一天會被拋棄。因爲主人遇到了更好的,你還有什麼用?
就好像她,之前的武器一直沒有露出來。
只是因爲魔劍厲害啊!
“你應該早就想好,現在他把你送給我了就認命吧!”銀羽不想廢話,一下子抹殺了他。
不知道爲什麼,魔劍之靈反而是於心不忍。
“都是一個戰場上的……”
不過它很快就恢復正常,身上的魔氣又漲了一大截。回饋給銀羽的也很多,直接讓銀羽飆升到了元嬰後期。
她笑看着自己雙手說道:“太舒服了,我都想入魔了。”
魔劍之靈則是沒有從她臉上看見半點的想法,於是就說道:“主人,如果你進了魔界。也許還真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