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這畢竟是蘇小姐的生母,也是今天剛從外院接送到我們醫院來,不如您先通知一下墨先生?”
之所以轉交到S市,是因爲這位精神患者,口口聲聲說記得自己女兒的名字……
而她女兒的名字,便叫蘇千耐。
這個名字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便轉院到這裏纔不過一個小時,只是也沒有真正通知,因爲誰也不知道這位患者嘴裏說的是真是假。
本來還想考證一下,結果,陸氏集團的陸慕年便出現了……
“既然未來蘇千耐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爲什麼要通知別的男人?”陸慕年涼薄的聲音如同從地獄散發出來的一般,透着刻進骨子裏的冰涼,令人不寒而慄。
口吻,卻又帶着無盡的佔有與凌霸。
醫生也跟着抖了下,還沒接陸慕年的這一句話,接下來便被周圍的保鏢包圍,同時,腰間被人用一個冰冷硬質的東西給抵住……
想也不想,便知道是手槍!
一下子臉色變得蒼白毫無血色:“那個女人就在裏面,你們可以帶走……”
“鑰匙。”陸慕年聲音冷淡。
“在在在這!”
哆嗦地從將外套口袋中的鑰匙給了保鏢,保鏢冷哼了一聲,用鑰匙插入門鎖,將眼前的門打開——!
一個極爲美貌的中年女人出現在所有人面前,歲月彷彿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一絲痕跡,只是雙眸空寡,符靜雨看見眼前這一幕,無比驚愕:“你們在做什麼?!”
話音剛落,突然:“砰……”
震耳欲聾的槍聲迴盪在醫院長廊,縱使裝了消音器,也依舊充斥着巨響。
——
深夜,二樓臥房,3M大的金絨大牀上,蘇千耐漸入夢魘……
“爸爸媽媽,我們今天去哪裏呀?”
一個小女孩坐在後排,沒有系安全帶,手裏抱着一個超大的布偶娃娃,皮膚白皙,雙馬尾,眼睛水靈而圓潤,翹挺的瓊鼻精緻不已,嘴角揚着爛漫的笑。
中年男人握着方向盤,看了一眼身邊副駕駛位置坐着的愛妻,無比幸福地勾脣:“千耐,明天就是你八歲的生日了,爸爸媽媽帶你去踏青郊遊好不好?這可是你一直都想去的地方……”
“真的嗎爸爸,郊遊?!”
“你這丫頭吵着鬧着也要去,真是不懂事,你爸爸平時那麼忙,這次你爸爸可是專門休假給你過生日,還不趕快謝謝爸爸?”符靜雨配合地說道,嘴上雖然是斥責,但眼睛裏卻全都是對她的溫柔。
“謝謝爸爸,老爸最大!”蘇千耐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思索地翻着眼白:“那我跟媽媽可以一起放風箏,爸爸做燒烤……媽媽,你說好不好?”
儘管年幼八歲,但蘇千耐早已經學會了安排生活計劃。
副駕駛座位上的女人儀態得體,精緻的臉龐盡是歲月的膠原蛋白,不禁笑出聲:“好好好,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你是我們的小公主……”
話音剛落,符靜雨突然瞳仁驟縮,“峯天小心,前面有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