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我跟江先生的淵源,那真是刻骨銘心。”

    “那一年,我們夫婦陪老母親出去旅遊,爬山的途中,老母親非常高興,唱了幾首歌。”

    “沒想到,唱着唱着忽然暈倒了。”

    “那可是海拔一兩千米的深山之中呀!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江先生手到擒來,輕輕鬆鬆的挽救了我老母親一命!”

    桌上,鄭德庸說起往事,唏噓不已。

    只因爲,這不是杜撰的,這是真實經歷。

    所以感慨萬千。

    周新月好奇問道:“鄭領導,您母親應該是缺氧吧?江先生帶了便攜式製氧機?”

    “鄭老夫人不是缺氧,是通氣過度導致的鹼中毒。簡單的說,是因爲過度呼吸,把體內二氧化碳大量排出,導致體內酸鹼失衡。”

    江景天解釋道:“鹼中毒和缺氧的症狀幾乎一模一樣,但性質完全不同。貿然輸氧,反倒會導致病人狀況更加嚴重,搞不好就會喪命。”

    “這麼嚴重?”

    周新月伸伸舌頭,問道:“那鄭領導怎麼說你手到擒來,輕鬆施救?”

    “是很輕鬆的。”

    江景天微微一笑,說道:“我用幾張景區的宣傳單頁,捲成圓錐形,罩住鄭老夫人的嘴巴和鼻子,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

    程雨青說道:“人吸進去的是空氣,呼出來的是二氧化碳。這個圓錐形,能夠讓鄭老夫人補充足夠的二氧化碳!”

    “江先生就是這個意思!”

    彭曉惠哈哈笑了,說道:“要不說江先生是神醫呢!眼看沒命的病,只靠幾張宣傳單頁,就把人救活了!”

    “江先生的手段,令人歎爲觀止!”

    鄭德庸朝江景天翹起大拇指,說道:“要不是你,我老母親哪能活到現在?來,我敬你一杯!”

    “大家一起!”

    程雨青跟着大家一起舉起果汁杯,看着江景天的眼神裏,滿是崇拜。

    景天哥哥,你太牛了……

    篤篤篤……

    陰承望進門敬酒。

    並且,代陰小蘭道歉。

    “江先生,都是我教女無方,罪過罪過!”

    他陪着笑臉說道:“本來,我讓小蘭當面向您道歉的。這孩子臉皮薄,在門外不好意思進來。”

    “無妨。”

    江景天微笑迴應。

    “程小姐,周小姐……”

    陰承望不好意思的問詢道:“小蘭找你們兩位聊天,您們看能否移步,給她個面子?”

    “陰伯伯客氣了。”

    周新月笑吟吟起身道:“您陪鄭領導、鄭夫人,還有江先生好好喝一杯,我和雨青出去一趟吧!”

    兩人雙雙出門。

    陰小蘭果然在外面。

    “程小姐,對不起……”

    陰小蘭苦着臉欠身道:“上午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那麼說江……江先生,我以後一定端正態度。你,你會原諒我嗎?”

    “陰小姐說哪裏話?”

    程雨青聽不得軟話,拉住她的手,說道:“你是新月朋友,也是我朋友,哪有那麼大的仇,那麼大的怨?你說是吧?”

    “那你是原諒我了?”

    陰小蘭一蹦三尺高,高興的說道:“太好了!”

    “冰釋前嫌了?”

    周新月也很開心,拉她手,說道:“那就彆扭捏了,咱們進去坐下說話。”

    “別!這個房間除了我爸,就是領導,還有江先生,他們說話,我們也不自在。”

    陰小蘭指指走廊盡頭,說道:“我哥跟一些朋友在那邊山海廳,都是咱們同齡人,要不咱們去那邊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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