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還要看主人,江景天即便只是一條狗,也是九鼎元帥的狗。”

    “九鼎元帥,在九州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盧戰神的面子雖然值錢,到了九鼎元帥面前,也未必有用。”

    “實力,決定面子大小呀!”

    葉英發不敢苟同,輕輕搖頭道:“我認爲,即便盧戰神出面,最好的情況,也只是說服九鼎元帥兩不相幫。”

    “這就足夠了。”

    於明志說道:“只要九鼎元帥不插手,區區江景天,收拾起來,比收拾一隻螞蟻還簡單!”

    “這……倒也是!”

    葉英發愣愣神,接着苦笑道:“這兩日,風起雲涌,我都老糊塗了。”

    “葉老爲我們靖海商盟殫精竭慮,還是要保重身體纔是!”

    “是啊!您是我們的主心骨,您得挺住!”

    於明志和羅成禮拱手行禮。

    於此時,一臺好車沿路而來,跟葉英發、羅成禮和於明志三人的豪車停在一處。

    屠精忠到了。

    四人聚首。

    “帶來了?”

    葉老問道。

    “帶來了!”

    屠精忠朝着背後招了招手。

    跟隨他一起趕來的一輛廂貨車倒車過來。

    咔!

    打開車廂門,裏面是堆成好幾堆的成捆現金。

    在四人豪車旁邊,還停着另外的三輛廂貨車。

    每輛車的車廂裏,也都有同等數額的現金。

    一車十億,總數四十億!

    “走吧!咱們一起去見靖海商盟的幕後大佬,去見……”

    葉英發很滿意的點點頭,說道:“蓮花!”

    ……

    ……

    蓮花的事,雷承虎調查出眉目了。

    “小師叔,您說得對,這個蓮花的確是一個人。”

    “不出意外,他應該就是白澤芝。”

    打給江景天的電話裏,雷承虎沉聲說道:“蓮花,別稱芙蓉、芙蕖……澤芝!”

    “白澤芝?”

    江景天眉頭一鎖,問道:“這個名字好像有些耳熟!”

    “那是因爲,這的確曾經是一個赫赫有名的名字。”

    雷承虎說道:“三十年前,在近海省沿海一帶提提這個名字,都能把人嚇尿……”

    他說的,是三十多年前的舊事。

    那時候,江景天甚至尚未出生……

    三十年前,或者更早的時候,白澤芝在近海省沿海一帶開礦,成爲一方梟雄。

    一如雷承虎所說,他的名字一度成爲這一帶所有人心目之中的噩夢。

    臨海王王彪兇不兇?

    靠山城地下之王韓空狠不狠?

    望月城水神燕修平霸道不霸道?

    向日城殺人王寇冠玉殘忍不殘忍?

    那時候,在白澤芝面前,都白搭。

    因爲,他們那時候都是白澤芝的手下。

    都只是白澤芝咬人的惡犬。

    白澤芝的名字,在近海省沿海一帶,甚至代表了一個黑暗的時代。

    一直到他三十年前退隱江湖,這個名字才漸漸淡出人們視野。

    “這就對上號了。”

    “還記得何家、江家、李家、陳家和楊家的一瓣蓮吧?”

    “澤芝、一瓣蓮,也只有白澤芝,能夠發出可以調動一城灰色地帶大佬的一瓣蓮!”

    “看來,白澤芝只是表面上退隱,實則一直在暗中掌控靖海商盟。”

    江景天點頭,問道:“他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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