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要快,只要聽到消息,立刻趕回來稟報。”
探子看到呂布神情嚴峻,急忙拱了拱手退出了房間。
看着探子離去的背影,呂布心中突然想起來一個人!
劉備!
此刻劉備就在陶謙的身邊,能到,歷史上陶謙三讓徐州的戲碼,又要開始了嗎?
想到這裏,呂布有些擔心了!
如果徐州被劉備奪取了,兗州以後的處境可就不妙了!
萬一,劉備腦袋冒泡,想要和袁術聯合,來攻擊自己的兗州。
而西面又有曹孟德虎視眈眈,他看到這個機會,肯定會撲過來。
這三股勢力,無論是任何人,只要是單打獨鬥,呂布都不放在眼裏。
可如果他們三個聯合,呂布可就沒有把握三線作戰,然後還能取勝。
陶謙活着,就不會來攻擊兗州,所以呂布也不擔心徐州這一面的防禦。
可是,陶謙如果有事,兗州的大好局面,恐怕也就不復存在了。
該怎麼辦?
帶兵攻打徐州?
不行!
想要攻打徐州,必須要全力而爲。
可是,呂布始終擔心西面的曹孟德。
曹孟德討伐徐州的時候,自己偷襲兗州,並且成功了。
萬一自己討罰徐州的時候,曹孟德也來偷襲兗州,那豈不是糟糕了。
可是如果現在去攻打曹孟德,徐州的劉備又不得不防!
最重要的是,曹孟德有天子在手,只要自己去攻擊他,他立刻讓天子下一道旨意給劉備。
劉備這個自稱室宗親的傢伙,肯定連想都不會想,就會從南邊攻擊過來。
現在最大的難題,就是該怎麼控制徐州。
只要徐州穩定,兗州就沒問題!
第二天,呂布傳下命令,讓個軍整頓兵馬,原本休假的士兵也都召回來了,準備一旦徐州有事,立刻做好應對的措施。
呂布在等,等待徐州傳回來的消息!
兩天後,薛蘭興沖沖地趕來,剛一進門,便拱手笑着說道,“溫侯,大喜呀,終於邁出去了一個爵位。”
聽到這個消息,呂布的心情頓時大好,笑着問道,“快說說看,賣出一個什麼爵位?”
薛蘭笑着說道,“城西的王家給兒子買了一個左庶長,花的價錢比原本預訂的足足高六成,真是太好了。”
聽到有人買了,呂布更是放心,擺了擺手,笑着說道,“茂長,你先別急,等到明天以後,你立刻傳下消息,所有的爵位在原有的基礎上再長三成。”
“什麼?”
聽到呂布的這句話,薛蘭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顫聲問道,“溫侯,這,這已經比我們想的要高出六成了,還要再長三成,那豈不是要高出九成?”
呂布擺了擺手,笑着說道,“不但要漲價,還要告訴他們,爵位並不多,如果不趕快買,很快還會漲價。”
通過這次事件,薛蘭也有些明白呂布的思路,聽到這番話,目光一亮,笑着說道。
溫侯,是不是這個道理?”
呂布笑着點了點頭,“茂長,果然一點就通,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賣更高的價錢,而他們也很滿意,豈不是皆大歡喜。”
聽聞此言,薛蘭笑着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家大歡喜,我們缺糧,他們缺爵位,真是一舉兩得,個得所需。”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門外的士兵進來稟報,“啓稟溫侯,外面有人求見。”
呂布一愣,“什麼人?”
“是30多歲的男子,說是從徐州來的,找你有急事。”
“徐州?”呂布立刻點頭,“快去,把人帶進來!”
沒多久,士兵便帶着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中年男子剛進門立刻拱手說道,“請問你是呂溫侯?”
聽到呂布的回答,中年男子臉上立刻泛起一絲悲切,一揖到地,“溫侯,我父病重,想請你去一趟。”
“噢!”呂布一愣,試探着問道,“請問,你是何人?”
中年男子這才醒悟,急忙拱手說道,“溫侯,在下陶商,徐州牧是在下之父。”
聽到這句話,站在一旁的薛蘭,急忙問道,“陶公子,難道陶使君病得很重嗎?”
聽到薛蘭問起父親,陶商眼中泛起淚花,“我父親病得很重,看樣子堅持不了多久了,想要在走之前見溫侯一面,希望溫侯能夠應允。”
聽到這番話,呂布心頭巨震,立刻站起身來,“陶公子,陶使君病重,那我們立刻出發。”
陶商急忙拱手謝過,“多謝溫侯。”
呂布轉頭看着薛蘭,囑咐道,“茂長,我現在就去徐州,這裏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薛蘭見狀,急忙拱手說道,“溫侯,你儘管前去,老夫會處理這裏的事情。”
呂布囑咐完薛蘭,立刻趕到軍營,由於事情緊急,只帶了1000兵馬,便匆匆朝着徐州的方向趕去。
一行人星夜趕路,到達定陶的時候,派往徐州的探子,匆匆趕來報信。
“溫侯,不好了,陶使君已經走了。”
站在呂布身旁的陶商,聽到這個消息後,哎呀一聲,立刻向後仰倒,昏厥了過去。
呂布讓人照顧陶商,又拉過碳子問道,“陶使君既然走了,徐州的情況怎麼樣?”
“陶使君走了以後,好像糜竺等人擁護劉備做了徐州牧。”
聽到這個消息,呂布心中嘆息不已。
真沒想到,事情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劉備真的成爲了徐州牧,接下來,徐州的南面恐怕就沒那麼穩妥了。
陶商傷心過度昏厥過去,呂布看到天色已晚,便率領大軍住進了定陶。
陶商醒過來之後,立刻推薦呂布,“我準備趕快回去,希望溫侯能和我同行。”
聽到陶商的這番話,呂布皺了皺眉頭,沒有立刻說話,因爲忽然他有些擔心起來。
如果這一切都是劉備所爲,那現在趕往徐州,肯定會危險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