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長兵,長槍突刺。”
一槍刺出,異類問騎被打退,再次揮舞,攻向對方。
“異類騎士在與假面騎士沃茲殊死抵抗,但是他在沃茲未來忍者的面前束手無策。”
戰鬥之餘,白沃茲打開自己的書,在上面寫道。
“忍者,行動。”
“投影,未來時刻。”
“何人,在下,忍者,未來忍者。”
白沃茲啓動忍者手錶,將其安裝在自己的驅動器上。
變身成假面騎士沃茲,未來忍者形態。
“不對,忍者的力量不是已經被廖宇奪走了嗎?他怎麼還有?”
“我給的。”
“呵呵,這裏挺熱鬧的啊,我來了,快歡迎我。”
蓋茨的疑惑被解答,伴隨着出現的是一個穿着奇怪風衣的男人。
那身上特有的標誌,已經表明了他的身份。
“你到底站在那邊的?”
“一會兒幫助我們打敗異類騎士,一會兒有製造異類手錶,讓異類騎士誕生。”
莊吾嚴肅的問道,關於其他事,他可以不計較,但異類騎士不一樣。
他們的誕生,就意味着無辜之人的犧牲,這不是他想看見的。
“我當然在你這邊啊,逢魔時王我要,但是復活者蓋茨,我也要。”
“那麼,變身。”
“極限驅動,夢魘覺醒。”
紫色的光覆蓋在了他的身上,變身成爲夢魘一階形態。
二階的話,有些大材小用了。
“夢魘之刃,斬!”
紫色能量刃出現,一刀砍在沃茲身上。
“異類問騎,把力量拿來吧。”
廖宇一隻手抓住了對方,直接發動吞噬能力,一張騎士卡牌出現在其手上。
“住手,放開他。”
一聲大喊,堂安主水,來到現場。
自己老爸被虐,他怎麼能看的下去?
“變身!”
“時尚,熱情,提問。”
“假面騎士問騎。”
面對朝自己而來的問騎,廖宇不慌不忙,輕輕揮動了一下武器。
“再來,提問,你受制於我的攻擊。是與不是?”
“你跟誰說話呢?小子!!”
“終結時刻,夢魘極限斬擊。”
蓄力片刻,一刀砍出,帶着無與倫比的氣勢,落在問騎身上。
“啊啊!”一聲慘嚎,堂安主水癱倒在地。
身上出現了一道紫色的裂痕,有毒素正在蔓延。
“這是什麼東西?”
“在臨死前,和你父親說說話吧,我怕你以後沒機會了。”
廖宇走到他的身邊,順手奪取了假面騎士問騎的力量。
將複製出來的一份力量化作騎士手錶後,他扔給了白沃茲。
“給你了,怎麼處理我不管。”
話音落下,堂安主水顫顫巍巍的來到自己父親堂安保的身邊。
“我的名字是堂安主水,你還記得這塊手錶嗎?”
“你才學出衆,卻無人賞識,以至於在未來的時間裏,一直把經歷投入到工作中。”
“我不祈求能改變歷史,只想替母親問一句,你真的愛她嗎?”
“她到去世的那日,都沒得到你一天的陪伴。”
堂安保沉默了,他把自己的一生都獻給了研究,卻無人賞識,他不甘心。
如今,他看見了自己的兒子,那塊手錶。
還有,那充滿怨恨且無奈的眼神,他後悔了。
“如果,可以重來,我會認真陪她的。”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莊吾看向了廖宇,視線裏,堂安主水的身體正在迅速虛弱。
“夢魘之刃上有毒,他快死了。”
廖宇回答道。
“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莊吾生氣的一把抓住廖宇的衣領吼道。
“毒素由我控制,我沒讓他馬上死掉,就說明他還有救。”
“不過呢,看你們表現。”
廖宇用力的扳開他的手,將堂安主水身上的毒素,又吸收掉一些,以至於讓他可以半死不活的活着。
“廖宇,住手吧。”
背後有聲音傳來,很熟悉,廖宇回頭看去,“紅蓮!!”
“救救那人吧,看在我的面子上。”
“好啊,你之前幫過我,這個我可以答應。”
廖宇假裝思考一會兒,替主水解了毒,做完這些,接下來就離開了。
“真是喜怒無常,誰知道接下來他會做什麼?”
紅蓮輕聲道,看着廖宇的背影,心中不知在想什麼。
“好了,救世主大人,您的身上肩負着拯救世界的使命。”
“現在,已經有了兩位未來騎士的手錶了,我把他交給你。”
白沃茲笑道,雖然過程有些差強人意,不過結果還好的,騎士手錶,也都在他手上了。
還沒等蓋茨拒絕,騎士手錶就已經遞到了他手上。
忽然,一道身影彷彿出現在蓋茨的眼中,如晴天霹靂。
他呆呆的站立,呢喃着:“那是?復活者蓋茨。”
他看見了那個未來的形態,一邊唸叨着什麼,一邊離開了。
“迷失的鏡中世界啊,莊吾,你準備好迎接下一位異類騎士了嗎?”
“哈哈哈,這一定會很有趣的。”
廖宇站在一面大鏡子面前,周圍是已經被暫停的時間,“異類龍牙!!”
他將異類手錶啓動,就這麼直接進入了鏡中世界。
“找到你了,這是可以連接外面世界的力量,交給你了。”
“呵呵,那可真是感謝。”
一位神祕的西裝男人,接過了廖宇的異類手錶,放入了自己的身體中。
夜晚降臨,朝九晚五堂,月讀着急的道:“蓋茨找到了嗎?”
莊吾搖頭,黑沃茲緩緩走來,他手上還拿着一塊騎士手錶,和莊吾的那塊簡直一模一樣。
“你也在啊,我馬上做好飯了,你們稍等一下。對了,你也留下來喫飯吧!?”
叔公看見沃茲出現,熱情邀請道。
“不用了,我這裏有個東西,希望您看看,是否可以修好!?”
黑沃茲嘴角上揚,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未來騎士手錶,已經被白沃茲獲得,那麼他也應該展開反擊了。
這樣下去,對於莊吾成爲逢魔時王可是不利。
他給莊吾叔公的那塊騎士手錶,就是接下來的關鍵。
叔公接過手錶,打量着,許久他才皺眉沉思道:“這是手錶嗎?爲什麼我從來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