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有人站出來,世界便會陷入混亂。人類沒有絲毫的自保能力。”
“這是我的忠告,如何做?怎麼去做?做什麼?取決於你們。”
廖宇說完,就自顧自的離開了。
他來到了一處別墅外,這裏佈滿了蜘蛛絲。灰塵積蓄,只需要輕輕一吹就能揚起大片煙塵。
一個面容蒼老的中年男人,站在那裏,他手上拿着一把琴。
如果觀察細緻,不難發現他與之前的小渡有着相似的容貌。
“你是那孩子的父親吧?”
“他還是不願意登基嗎?我感受到了,世界即將陷入混亂。”
“是啊,表面的和平共處根本就是笑話。人類又怎麼是牙鬼族的對手呢?”
廖宇笑道,誰知那人卻是搖頭,“人類擁有很強大的力量,那是光。心中的希望之光!你相信光嗎?”
“嗯?我猜你要變身了,迪迦奧特曼。”
都什麼跟什麼啊?要不是看見了這個世界的假面騎士,他都以爲自己去了奧特曼的位面了。
“既然他不願意,就只能我幫他一把了。”
中年男人眼中閃過了一絲決絕,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
“你想好了?”廖宇當然明白他想幹什麼?而這最後的結局就是,他的生命終結。
“這是我的使命!”
聊了一會兒,廖宇告別離開,對方既然執意如此,那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照相館,紅蓮斬月被門矢士一行人救下,來到這裏養傷。
“你知道那個人的信息嗎?”門矢士問道。
“他是真正的惡魔,不是人類。”紅蓮斬月說道,他是認識帝騎的,但是現在的門矢士。
貌似失憶了?尋找屬於自己的世界,這也是他要做的。
“廖宇呢?他沒跟你們一起?”雄介此時開口道,他拿着一根鐵籤紮起水果沾着熬好的巧克力送入口中。
接着露出享受的表情,水果加巧克力真是一種別樣的體驗。
“那爲什麼來這個世界的使命是什麼呢?”
夏海問,她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這一點。
“我大概知道一些,接下來會有牙鬼族首領出現。它登基後廢除了人類和平共處的規則。”
“那樣的話,絕不能讓它那樣做。”
聽完紅蓮斬月的話,雄介突然站起,“既然如此,那麼登基的就只能是那個王子。”
“他是人類和牙鬼族生下來的孩子,如果是他的話,人類與牙鬼族的關係就能和平共存了。”
說完,他帶着自己的外套離開了。
在他走後沒多久,廖宇的身影忽然出現,如鬼魅一樣坐在了沙發上。
“哇!你這傢伙什麼時候來的?”門矢士不經意的回頭,看見了出現的廖宇。
“今天晚上,是個特殊的夜晚。”
廖宇微笑着,拿起一根鐵籤紮起草莓沾着巧克力送入口中,“還不錯,要試試嗎?”
“紅蓮,我很看中你的資質,你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要不要考慮加入我們!”
“你休想,我是不會讓你毀滅這個世界的。其他世界也一樣。”
“哦?那就是沒得談了,我到要看看就憑你,怎麼阻止我?”
毀滅的世界,又不是自己的世界,和他們又有什麼關係呢?何必那麼在意!
夜晚很快降臨,在徳蘭城堡裏,三個牙鬼族正在勸說那個孩子。
“小渡,你還沒有想清楚嗎?有人敢無視規則,就是因爲沒人登基稱王。”
“那個寶座,一個空了十多年了。”
“我當不了王,我做不到。”
小渡回答道,至於什麼原因,他始終不願意說。
他推開門,離開了。雄介此時站在門口,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小孩的背影。
過了一會兒,他跟了上去。
騎着摩托車前頭擡起,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僅憑藉後輪着地行駛。
他甩了個漂移,在小渡面前停下了。
“你要去哪裏呢?對了,那個士不是什麼壞人,他是我的朋友。”
“我去哪裏?我哪裏也去不了!!”
“不,可以的。你告訴我,我帶你去。無論哪裏,無論多遠。”
雄介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車後座,小渡有些動搖,看了他一眼。
“哦,對了,你還沒有喫飯吧?這個給你。”
“別靠近我!”小渡喊道,他退後幾步。
雄介不爲所動,將一個棒棒糖送到了他的手上,隨後騎車離開了。
額,沒喫飯你就送棒棒糖?這樣真的合適嗎?
這個操作,着實沒看懂。
不過小渡看着雄介漸行漸遠的摩托車,又瞥了眼手上的棒棒糖,露出了個笑容。
害,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城堡裏,那幾位正在交流。其中一個拿起了桌子上的棋子,喃喃道:“說到底,他還只是個小孩啊!”
“要是那位回來的話……”
他沒有說下去,其他人沉默不語,話題在這裏結束。
另一邊,城市裏已經有大片的人類死亡。他們身體透明倒在地上,這模樣很明顯就是被牙鬼族吸食了生命能量導致的。
“這裏已經是第二次遇害的地方了,是牙鬼族乾的。”
門矢士拿着小提琴站在街道上,面前是各式各樣的人類倒了一地,鋪滿了這條街。
然而,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光他看見的就已經是第二次了。
憂鬱的琴聲響起,這其中有思念,有愛意,還有不捨,甚至還夾雜着憤怒。
門矢士被吸引,他看向那個方向,是之前去的那個地方。
在樓上,他看見了一位中年男人,鬍子拉碴。正是他在拉奏小提琴,或許是察覺到有人來了。
他停止手上的動作,看向了門矢士。
“街道上有大量人類死亡。”
“牙鬼族吸食人類那是本性,這是早晚發生的事。”
“那你是什麼?人類還是牙鬼族?”門矢士問道,他懷疑這個人不對勁。
“之前在這裏住着一位人類女人,我很愛她。”
中年男人岔開話題,“無論是人類還是牙鬼族,他們都想趕我們走。”
“那你爲什麼又回來了呢?”
“我……”話題到這裏結束,中年男人用力將小提琴摔壞,看向了門矢士。
“我需要做一件事情,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