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也有些道理!”
“但是,通過今天的事情,已經足以證明姓楚的小子,身份極其不簡單,否則,謝賢不會畢恭畢敬,萬長東也不會諱莫如深,我們必須小心應對了!”
何永輝想了一下,也是愚蠢地認爲,自己的兒子何逸說得有些道理,就算是,楚天是某位軍中大佬的兒子,可是,畢竟何家是大昌市本土勢力,強龍難壓地頭蛇,真要是拼盡全力的話,他們何家還是很有勝算的!
“爸,你放心吧,我這就再次動用所有的關係,一定要把這個姓楚的小子查清楚!”
何逸見到平息了父親何永輝的怒火,也煽動其繼續對付楚天,立刻點頭說道。
“在這之前,決不允許你再跟姓楚的小子,起半點衝突,明白嗎?”
何永輝想了一下,神色無比嚴厲地看着何逸問道。
“明,明白了!”
何逸儘管心裏還是很不服氣,但,面對父親何永輝這般憤怒,也是不敢再反駁。
在何逸離開大廳後,何母走到了何永輝的面前,有點不敢相信地開口問道:
“老何,跟逸兒搶女朋友的那小子,真的很厲害嗎?”
“連謝賢在他面前都恭恭敬敬,願意當一條狗,你說呢?”
何永輝皺了皺眉頭,反問道。
“這……那可怎麼辦啊?”
何母儘管一直養尊處優,每天都是逛街打牌買國際貨,但,也不是一個笨女人,從何永輝的話裏面,立刻就想到了其中的厲害關係,有點擔心地問道。
“只不過,在調查清楚這個姓楚的小子,真實情況之前,我們也不能輕舉妄動了,畢竟,連萬長東這個軍中大佬,提起來都戰戰兢兢的人,絕對不一般,必須萬分小心地應對了!”
何永輝想了一下,表情還是很有底氣的樣子說道。
然而,
這個愚蠢的老東西並不知道,楚天之所以沒有立刻收拾他們父子,沒有馬上滅掉何家,是因爲,至尊戰王的行事風格,絕對不是以殺伐痛快爲主,而是,玩,玩夠了再殺,那樣纔會覺得有趣!
一切的一切,都是依照楚天的心情來定,這就是他的位面,隨心所欲,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沒有任何規則可言、道理可講,邏輯可尋!
整個世界,實際上都是強者爲尊,真正的強者,何曾有什麼規則可以束縛?有什麼道理能講?行事有什麼邏輯可尋嗎?
之所以,絕大多數人都被規則束縛,那只是因爲,不夠強大而已!
仔細想想,的確如此!
“老何,就算那個姓楚的小子,是軍中大佬的兒子,你也是官方的人,堂堂大昌市財政部的副部長,何家內外公認的家主接班人,難道他還敢隨便動你?”
“依我看,我們不必恐慌,只是小心對付即可!”
何母想了一下,也是自以爲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