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現在哪裏還能防住楚凌天?
再說了,楚凌天既然出了手,那麼就算皇甫旭有防備又如何。
皇甫旭有防備,他依舊抵擋不住楚凌天的一擊。
皇甫大宅中再次響起了皇甫旭的慘叫聲。
楚凌天擡起腳就向他走了過去。
皇甫旭臉上充斥着絕望,他一臉恐懼的看向了楚凌天。
不,他不想成爲一個廢人,他不想像他父親一樣。
然而這一切可不是他決定的,決定他的下場的人是楚凌天。
楚凌天想要他怎麼樣,也只有他承受的份兒。
楚凌天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皇甫旭。
皇甫旭嚇得臉上的血色盡失,身體因爲害怕也微微的顫抖着。
此刻的皇甫旭哪裏還有剛纔的囂張氣焰。
楚凌天走到皇甫旭的面前,二話沒說直接從皇甫旭的腿上將匕首抽了出來。
“啊!”
隨着楚凌天抽出了匕首,皇甫旭腿上的鮮血猛的從傷口中快速的流了下來,染紅了他身下的地板。
楚凌天拿起匕首就利落的割斷了皇甫旭的四肢的筋脈。
皇甫旭再次痛苦的慘叫了起來。
楚凌天還直接擡起腳碾碎了皇甫旭的手骨和腳骨。
皇甫旭萬萬沒想到實力非常強大的他們在楚凌天的面前竟然顯得這麼的不堪一擊。
甚至他們還直接被楚凌天給廢了。
楚凌天雖然沒殺了他們,但是他們現在就算是活着也是生不如死的。
一個習武之人是絕對接受不了自己成爲一個廢人的,更何況還是皇甫旭和皇甫泓這種天生就強勢的人。
他們下半生的生活,他們只會感覺到生不如死。
而林江河和楚凌天的目的也正是如此。
皇甫泓害死了皇甫珊,他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他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活着,日日爲他之前做出的事情贖罪。
他這一輩子也別想再好好的過一天的日子。
鍾強生看見這一幕也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一樣。
皇甫泓父子做事一直非常的囂張,不管是在家裏還是在外面。
而現在,他們竟然被楚凌天給廢了。
他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可惜的地方,畢竟皇甫泓行事的方式不對,他總有一天要自食其果。
他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能下得去手,這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所以皇甫旭落到這個下場也不足以讓別人來可憐他。
這時,林江河見到皇甫泓受到了自己應有的懲罰,心裏也滿意了。
他擡頭看着天的方向,暗自說道:“珊珊,時至今日我才知道原來你當初的死另有原因,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你的死竟然是你的親哥哥一手造成的。”
“但是現在凌天將害死你的皇甫泓給廢了,也算是給你報了仇了,皇甫旭從今天開始他將會日日生活在痛苦之中。”
“你若是在天有靈也該瞑目了。”
幾秒鐘之後,林江河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他走到了楚凌天的面前說道:“凌天走吧,我們應該去看老太太了。”
聽鍾強生說老太太已經快不行了,所以,他不敢耽誤,要抓緊時間去見一見老太太。
皇甫珊在死的時候都沒能見到老太太,皇甫珊也是帶着遺憾離開這人世的。
皇甫珊留下的遺憾由他來幫皇甫珊完成。
楚凌天點頭說道:“走吧。”
鍾強生聽見他們的話,立馬說道:“我給你們帶路。”
林江河說道:“鍾管家,那就麻煩你了。”
隨即,鍾強生便領着楚凌天和林江河往老太太住的地方走了過去。
在去老太太住的地方的路上,林江河的目光不斷的落在楚凌天的身上。
經過今天的事情,他發現楚凌天甚至比他想象中還要強。
雖然楚凌天沒有告訴自己他的職業,但是他的心裏已經有了一個猜想。
楚凌天身上擁有一種特殊的血性。
他再次感嘆道,林穆清的眼光確實很好,在千萬人中竟然找到了楚凌天。
經過他對楚凌天的瞭解,楚凌天無論是癡情還是人品都是一等一的。
林江河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的時候,鍾強生已經將他們帶到了後院的一個宅子前。
鍾強生停在宅子的面前說道:“林家姑爺到了,老太太就住在這裏。”
林江河這纔回過神來。
林江河看着面前的建築物,心裏竟然有些緊張。
他不知道老太太有沒有怪他。
畢竟當初若是沒有他的出現的話,皇甫珊也不會和他兩情相悅。
若是沒有他出現,皇甫珊也不會因爲他和之前的聯姻對象解除婚約。
沒有那些事情的話,皇甫老爺子也不會對皇甫珊失望,更加不會將皇甫珊趕出家門。
更加不會有後面的那一系列的事情。
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個蝴蝶反應一樣,有了第一件事情的發生,後面便產生了一些列的反應。
這時,鍾強生看向林江河說道:“林家姑爺,進去吧!”
林江河看了看面前的門,沉默了片刻,然後擡起腳走上了臺階。
就在這時,一陣勁風在大宅中吹了起來。
林江河的腳步頓時就停住了。
鍾強生見狀,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他憤怒的說道:“這些人實在是越來越囂張了,現在竟然連老太太住的地方也敢擅闖了!”
來人正是皇甫家的高手,應該是皇甫泓趁着他們離開之後,將人叫來,想要找楚凌天報仇的。
畢竟皇甫泓向來都是睚眥必報的人。
而且皇甫家是他的地盤,所以,相對於日後算賬,他肯定更傾向於現在就算賬。
平日中有人得罪了他,他都不會放過對方。
更何況現在楚凌天還廢了他,所以皇甫旭更加的不會放過楚凌天。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皇甫泓竟然讓人追到了這裏。
這裏可是老太太的居住地,他現在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不也證明他根本不將老太太放在眼中了?
以前皇甫泓對老太太還有幾分尊敬,而現在他連最後一點面子功夫也不願意做了。
鍾強生越加的感覺皇甫泓落得這個地步是他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