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新玩具嘛,在剛入手的時候,總是要多玩一下,試試手感如何,雖說比不上唐長老的那個圈。
但用法上多少還是可以借鑑一下的嘛,沒看孫猴子剛帶上金箍的時候,我們小唐唐差點沒念死他嗎?這就是前輩的經驗,這就是那榜樣的力量。
擡起頭遙望着夜空中寂寞的月光,周清突然砸吧了一下嘴略微感覺有些口乾。
翻身猶如飄絮一般落入後院,都不需要神識掃過,便直接憑着嗅覺,朝着廚房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男人的快樂樸實,往往就是這樣簡單而又樸實,只要欺負欺負妹子,再喫上一頓好的,那他就會覺得很開心很快樂了。
隨手一道魔氣打出撬開了門鎖,那掛在半空中的豬肉,擺在竈臺上的各種廚具調料,一時間竟然讓周清覺得有些手癢。
隨便找一罈子酒固然也可以,但如果有選擇的話,來上一盤子下酒小菜,周清卻也不會拒絕。
反正又不用他收拾廚房不是?管他到時候那個廚子倒黴呢?他花錢了。
像是那些在某點找樂子的讀者爸爸們,哪怕是免費的推薦票,只要他投了,那麼某個撲街的小作者,他自然也就沒有了豪橫的膽氣。
哪怕話說的再難聽,他也同樣會笑着舔好,還會說一句真香。
爲什麼要支持正版,爲什麼他住店要花錢?爲的就是這個啊。
玩盜版遊戲的,必然比正版的玩家低一頭,看盜版小說的,自然也就沒有了提意見的權利。
他既然花錢了,那就必須要和其他人不同,這就是周清敢夜裏去廚房,霍霍完了還敢不關門的底氣。
至於那一點點的銀子,究竟有沒有這些食材,這些酒來的貴重?那根本就並不重要,能把花出去的錢再賺回來,那是他自己的本事。
心安理得的抄起一大塊肥肉,指間點動間摩擦着靈氣生出火焰,點燃竈臺裏餘下的乾柴,一小把花椒直接就被周清撒了下去。
聞着那自鍋中緩緩飄起的豬油味道,周清立即又是一把鹽撒了下去,指間搓動的同時,還將鹽粒中混雜的雜質全都丟了回去。
硬生生靠着一身蠻不講理的法力,將粗鹽給搞成了精鹽,享受了一把只有官宦人家才能享受的待遇。
畢竟自己的做飯技術究竟如何,周清心裏多少還是有那麼一點數的,能熟不糊就已經算得上不錯了。
想要讓他像那些大廚們一樣,憑藉高超的廚子將鹽中的異味壓下去,甚至轉變爲一種特別的味道,這簡直就是在爲難他。
技術上的欠缺不足,也就只有依靠法力,還有材料上的優秀來彌補了,好在法力他不缺而技巧?魔道什麼時候需要靠技巧了?
大塊的肥肉隨着油脂被榨出而漸漸微縮,變化作金光色的模樣,那香氣直饞的周清口水直流。
味道如何暫且不說,單單就是這香氣,油滋了作爲一道地方美食,那絕對不比許多素菜要差。
隨意忙碌了一下,又是一盤糖醋排骨出鍋,周清這纔算是失去了興致,隨意找了一塊托盤,用靈氣拖着下酒菜進了隔壁的地窖。
隨意找了一罈酒扯開封布,那淡淡的酒香直接便讓周清忍不住眼角抽搐。
如果說之前他在客棧裏喝的那是水裏兌了點酒,那麼現在這罈子裏裝着的,那就絕對是酒裏兌了水了。
一家客棧能開到連自家的廚子都糊弄,除了黑真的黑之外,周清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其他的形容詞了。
無語的搖搖頭轉回身,纔剛剛出了地窖門,一個同樣看起來不像是個好人,穿着一身夜行衣,臉上還帶着面巾的女孩子,便直接迎面朝着周清撞了過去。
原本懶散的身子瞬間緊繃,一雙隨意的眸子銳利宛如兇獸,眉心處收斂着的神識,此刻更是直接被周清釋放了出來。
只是剎那,不論是少女面巾後稚嫩的容貌,還是那夜行衣下,完全不符合年齡她年齡的身材,此刻通通映入了周清的腦海之中。
“哎呦~”
淺淺的驚呼聲傳入周清耳中,看着此刻正坐倒在地伸出一隻手,揉着摔疼的某豐滿的少女,周清眼中不由得浮現一絲憐憫。
有一說一剛纔被這丫頭撞那麼一下,周清非但沒有覺得自己佔到什麼便宜,反而還感覺胸口有點疼,有一種好似被人在骨頭上給打了一拳的感覺。
腿長屁股翹,可惜年紀輕輕就擁有了飛機場,只希望她撞這麼一下,不會再凹下去一點纔好。
冷漠的無視了少女那兇狠的眼神,周清直接提着酒罈,負手從她的身上跨了過去,不要說道歉,根本就當她是不存在一樣。
“喂,你這傢伙撞了人就想走嗎?你信不信我現在喊一聲,馬上就叫官府的人來抓住你這個小偷?”
周清聞言腳下微頓,斜眼看了看身後那個正在威脅自己的少女,特別是在對方那蒙着的臉。
還有夜行衣上某處難上加難的位置停留了些許,一抹不屑的嗤笑,直接被周清毫不掩飾的漏了出來。
呆萌的眨了眨眼,少女對於自己同行的這個表情,實在是有些無法理解。
可在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腳尖之後,她懂了,她一切都懂了,一張臉頓時被氣的通紅,哪怕還隔着厚厚的面巾,那如血一般的怒氣,也是依舊那麼的清晰。
同樣是來偷東西的,能夠在她不知不覺間開了鎖,這傢伙的技術毋庸置疑,絕對也是一個老手。
可鬼知道這騷包的傢伙明明是做賊的,爲什麼還敢穿着一身白衣,就好像擔心別人看不到他一樣?
同一身夜行衣的她比起來,誰更像是賊根本就一目瞭然,最關鍵的是,他竟然還敢嘲笑自己?
小飛燕怒了,她真的怒了,小飛燕很生氣,後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