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漫天神佛在東京 >第六十七章 化身修羅,血屠八方
    安倍秀真同樣一副藍白相間的狩衣打扮,只是身材相對秀元魁梧了很多,更像一個粗獷的漢子。他聽着秀元的挑釁,臉色頓時差了些許,面露猙獰的笑道:

    “秀元師弟,別在這裏說大話,你現在掌管那埼玉的分院,也不比我那千葉分院好上很多,不過五十步笑百步而已。等等見了大家長後,該怎麼樣還是他老人家說的算。”

    作爲御門院家新生代弟子中的兩位代表,秀真和秀元一直都在明爭暗鬥,而爲了栽培他們各自發展,大家長也是分派他兩各自去到東京外圍的城市,琦玉和千葉的分院中做領袖,而琦玉比起千葉的位置離本部更近一些,這也就是剛纔秀元口中所說的遠郊野外的由來。

    安倍秀元不屑一笑,也不搭話,目中無人地從安倍清野的護頂下款款走出,徑直走向大家長所在的屋內。

    安倍秀真看着他悄然離去的背影,目中的怒火似是壓抑不住,但也不好在本家發鬧誤了禮節,只能狠狠瞪了無辜的安倍清野一眼後,快步跟上秀元。

    倒黴的安倍清野嘆了口氣,微微靠在汽車邊,這是他此行的唯一目的,給安倍秀元當一名合格的司機。

    而合格的司機,最需要做的就是在“老闆”洽淡商務事宜時,安靜的在外等候。

    只是不知怎麼地,今天的眼角跳的厲害。

    作爲一名小有所成的陰陽師,占卜術也是他必須掌握的技能,於是閒來無事的安倍清野就簡單地給自己算上一卦。

    他拿隨身攜帶的七星牌香菸作爲引子,以靈力爲媒,默唸法訣後扔在地上。

    按理來說,質地柔軟的捲紙菸草,拋在地上,最多也就折彎而已,但沒想到這幾根香菸拋在地上後,竟平白無故地掛起一陣風來,把這幾根香菸統統往一邊的石塊上撞去。

    幾根香菸頓時被石頭撞到“頭破血流”,折斷地模樣如同被人硬生生掰斷一樣。

    要知道,哪怕是被普通的風吹到撞在石頭上,也不可能出現這麼慘烈的情況。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到底哪裏會出問題?

    難道秀元師兄說等等同去蘆屋道場的這件事會多生變故?

    想到這裏,蘆屋何年那張詭異的笑臉在曾備受他折磨的安倍清野心頭浮現,他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應該不會,我的占卜術太過弱小,算不到幾個小時後發生事情的兇吉。

    難道...

    安倍清野有些慫了,他望向前往家主屋內的兩人,心裏不斷的祈禱起來。

    偌大的總部,在他眼裏,似是陰雲密佈一般,有化不開的陰霾。

    ———

    雖然引薦法海和白素貞的過程中出了些小差錯,但何年還是硬着頭皮敷衍了過去。

    他偷偷告訴蘆屋千代,白素貞是被拐到山裏的女孩,忍辱負重誕下一子後,偷偷跑了出來,結果還被老家的人排擠打壓,實在受不了離家流浪,被何年撿到的悽慘遭遇,同理心比較強,又或是該說缺心眼好的蘆屋千代,當場就拍着胸脯保證到一定會好好照顧這個比自己大的多的女孩。

    乃至於蘆屋千代對法海這個出家人,願意拋棄所學,來這裏做個陰陽師學徒的這個大無語事件的懷疑都沖淡了很多。

    何年有時候甚至懷疑,他和妹妹之間的羈絆是不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深一點。

    雖然他知道妹妹估計看出來何年是在扯淡,只是選擇了不揭穿。

    但這也太無語了一點吧?這樣瞎掰她都信了?看不起騙子嗎?

    還是說系統自帶了降智光環?

    當然,這一切都被他深深埋在了心裏。

    蘆屋千代修整完畢後,便拉着弟子院裏面休息着的衆英靈們一起繼續上課,順便帶上了兩個新弟子,還好課程只是上了一上午,白素貞和法海磕磕絆絆的,也能觸類旁通,很快就知道了這所謂的陰陽術到底是什麼東西。

    蘆屋千代一邊講課,一邊看着白素貞和法海以一個坐火箭的速度聽懂了她的講義,心頭自然詫異萬分,給修煉道場裏唯一沒有認真聽課,或者說唯一連聽課的架勢都沒擺出來的何年遞去了驚訝的眼神。

    意思大概是:“你到底從哪裏找來那麼多天才的?”

    何年只是給她回了一個大拇指的手勢,隨後就翻身不再理會,打開手機玩了起來。

    只是他玩手機的時候,眉頭愈發的深重了。

    坐在一旁的豬悟能和順風耳竊竊私語,“小高啊,你說老闆現在幹什麼呢?眉頭皺的那麼深,難道是有什麼千年不遇的妖魔要出現了?”

    順風耳回道:“老闆似是在那黑匣法寶上操縱着一個小人殺敵。”

    豬悟能驚訝道:“不愧是老闆,手中法寶自成一方大千世界,還能化身入內,這等神通真是吾等不能及也。”

    “等下,老闆怎麼突然又紅了眼睛?手怎麼都抖了起來?”

    “那是老闆在那方世界裏化身修羅,血屠八方,化身滔天的怒意不自覺影響到了本體所致。”

    “原來如此,精妙精妙。”

    而此刻何年的內心:

    “這個狗中路,搶了我的亞索,還玩的那麼菜?3-5?等等我就噴的你再也不敢打開這個遊戲。”

    過了一會,蘆屋千代宣佈課間休息。

    衆英靈們紛紛歇了一口氣。

    對於他們來說,這不是學習,而是折磨,最恐怖的是還要一邊忍受着折磨,一邊裝出一副好好上課的樣子。

    蘆屋千代也鬆了一口氣。

    這些被何年拉來的新弟子們,不知爲什麼,資質一個比一個的優越,大部分情況下只需要提一句就可以融會貫通。

    蘆屋千代不知道的是,另外那小部分聽不懂的情況,是這羣崽子裝作聽不懂的,出來混的,誰還沒個演技啥的。

    這也導致她的教學進度大幅度躍進了,原本精心準備的教案一下子用完,導致此刻千代的內心也有些緊張。

    而正在千代喝口水休息的時候,一向沉默不語,閉着眼睛歲月靜好的雨師抱着課本走了過來。

    千代有些緊張的問道:“怎麼了嗎?石田三成同學?”

    “是的,老師,在下有幾個問題想問。”

    何年翹着二郎腿玩着手機,分心旁觀着這邊的事態發展,心想雨師這小子還挺上道的,知道演戲要演全套。

    懷着看熱鬧的心態,何年放下手機,繼續觀察他們。

    而然在雨師一番提問過後,蘆屋千代的眉頭卻愈發的緊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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