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漫天神佛在東京 >五千字的番外故事,希望大家看的開心
    另一個平行世界的三年後。

    自從上一次逢魔之宴,已經過去了三年,由於高天原內神之祕寶的出世,各方勢力開始了轟轟烈烈,你死我活的爭奪。

    塵世間的爭鬥終於打破了彼岸一直以來對天之帷幕的庇護,不可理解的大恐怖降臨,天外之魔從天上而來,在蘆屋家隱藏大能的出手下,經過了無數慘烈的犧牲,天外之魔被困於東京的結界之內,而相對的,原本繁華無比的東京,也變成了最接近地獄的地方。

    在橫空出世的大魔王某陰陽人的打壓之下,各方勢力各懷鬼胎,又通力合作,將天外之魔打壓到苟且偷生,只能偷偷蟄伏於人類體內,養精蓄銳,等待再次出世肆虐的境地。

    歌舞伎町,一間名爲“不浪漫惡魔”的酒吧內。

    雖是夜深,但這家酒吧的生意並不怎麼樣,只有兩桌人落座,一桌坐着兩個俄羅斯人。

    另一桌是由一個懶散男人牽頭的四人桌子,一個魁梧惡漢,一個紫衣美人,一個長着怪異鷹鉤鼻的陰沉男人。

    這種奇怪的組合在天外之魔降臨之後很常見,大概又是什麼完結了任務後前來酒吧休閒的賞金獵人組合。

    他們大呼小叫地玩着撲克,給這間清冷的酒吧一種喧囂的錯覺。

    似乎是頭兒的男人頭偏在牆上,穿着考究的條紋西裝,儒雅隨和的感覺,眼神有些漫不經心,嘴上叼着的帕特加斯雪茄忽明忽滅,襯托出一張隱藏在昏暗裏若隱若現的英俊臉龐。

    搖晃着酒杯內被酒保雕刻成剔透圓球的冰塊,聽着那酒水和冰塊那有如交響樂般柔和清澈的聲音。強裝鎮定的佛拉基斯拉夫掃視周圍,發現那桌賞金獵人確實在專心致志的玩牌,沒有在注意自己,於是有些忐忑的用俄語向自己大哥低聲問道:

    “大哥,你說他的情報可靠嗎?我一直覺得他就是隻狡猾的狐狸,不可信任,難道先祖之血就藏在這間不起眼的酒吧裏面?”

    體型猶如俄羅斯冰天雪地裏毛熊般魁梧強壯的葉夫格尼抓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面色發紅,咬牙切齒道:

    “沒錯,議會那些昏庸的老頭子和這些該死的東瀛人合作久了,都忘記我們纔是他們最可靠的部下了,竟然把先祖之血交給石田黑雄這該死的半獸人保管,而石田黑雄那混蛋竟然就這樣隨意放在這間酒吧裏面?”

    “他以爲這裏是什麼防空洞嗎?這只是一間酒吧而已!”

    “那可是高貴的先祖之血!是我們血族夢寐以求的昇華之物,有了它我們就成爲這個世界最頂尖的存在,到時候還需要看那些老頭子們的眼色嗎?甚至連那些降臨的半神我們都可以與他們鬥一鬥。”

    “議會里已經有很多人轉投到我的名下,到時候拿到先祖之血,等我研究透了裏面的祕密,我們就是這魔城最強的勢力。”

    佛拉基斯拉夫猶豫片刻道:“但是...我們私下約石田組的二把手石田白藏出來,他會不會猜到我們的意圖?畢竟他現在是S級又擁有洛基神格的男人,恐怕沒有那麼好對付。”

    葉夫格尼獰笑道:“謊言之神又怎麼樣?畢竟只是用法術的神靈,我部在外面的三十多名A級獸人和吸血鬼,用那人的天魔祕法給隱蔽住了氣息,還有他給我的禁魔結晶神器,完全可以剋制住那小子。

    等他一進來,若是他願意交出先祖之血,我還可以饒他一條狗命,若他不願意,我就一聲令下,殺了他,把這酒吧翻得底朝天,反正先祖之血藏在這裏是不會錯的,那麼我們就不怕和黑暗議會還有石田組撕破臉皮。”

    正在他們竊竊私語的時候,留着一頭黑色長髮,不知爲何一直閉着眼睛的美男酒保給他們端上了兩杯新的調酒,他的托盤上還有一瓶用白毛巾包裹的,看不出產地的紅酒。

    莫斯科騾子,新鮮青檸汁混和着姜啤與伏特加,口味酸甜清爽,是以伏特加爲基酒製作出的一款比較膾炙人口的經典雞尾酒。

    佛拉基斯拉夫詫異問道:“...我們沒點這酒啊?”

    美男酒保微笑,躬身用手指向另一桌的那位漫不經心的男人:“是那位先生給你們點的,他說今晚在這裏遇到也是緣分,請你們喝一杯來自家鄉的雞尾酒。”

    佛拉基斯拉夫看向葉夫格尼尋求意見,葉夫格尼倒是不客氣,豪爽的接過了酒杯,品嚐幾口後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對酒保豎起了大拇指,用不太流利的日語誇讚道:

    “竟然能調的這麼完美?我很久沒有喝到如此正宗的莫斯科騾子了,酸甜清爽還有姜啤的那絲絲辣感都調節的很好!你是一個很好的調酒師。”

    酒保微笑答道:“調酒就和天氣的調節一樣,只有均衡纔是萬物生長之道。”

    說完這話,酒保也不管兩個俄羅斯佬聽沒聽懂,徑直走向了另一桌,並用十分完美流暢的手法將紅酒斟滿了四人的杯子。

    男人舉起手中的紅酒,向葉夫格尼和佛拉基斯拉夫致敬,出於禮節,兩個俄羅斯人也舉起手中的酒杯回禮。

    “жeлaювamпpnrthoгoвeчepa.(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晚上)。”

    那男人微笑着用流利的俄羅斯語致意道,眼神漫不經心,卻又彷彿一下就洞穿了佛拉基斯拉夫內心的恐懼,讓他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說完這話,男人就轉頭繼續和另外三人打牌,似乎沒有了再次進行交流的意思。

    佛拉基斯拉夫心裏有些沒底,壓低聲音向葉夫格尼問道:“大哥,他會俄語哎,會不會聽懂了我們剛纔說的話。”

    “應該不會,我們剛纔的通話都被我用禁魔結晶給加密過了,沒辦法用特殊力量聽到,說的還那麼小聲,他的耳朵總不能那麼好吧?”

    葉夫格尼的神色也有些狐疑,這個男人的面容他不熟,這也代表着他肯定不是在東京裏必須認識的人物之一,但這番請酒後又不理人的操作又讓他難以理解,不知道他到底懷着什麼心思。

    只是單純的錢多到沒地方花了,想請人喝一杯酒?

    可自己又不是什麼美貌的姑娘。

    但很快,男人手中的紅酒氣味就飄到了葉夫格尼的鼻子裏,說來奇怪,他和男人的距離那麼遠,他卻能聞到男人手中紅酒的香味。

    裏面放了香料都沒那麼離譜吧?

    那紅酒的香味縹緲般進入了葉夫格尼的鼻子,讓他一下有些意亂神迷,甚至感覺自己的神志都被搞得有些癲狂,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對其起了反應,似乎在渴望着那杯紅酒。

    這對一個老血族來說,可是很不尋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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