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川被柳夢露的眼神,看得有一些尷尬,那分明是一種喫貨,爲了什麼好喫的東西,而眼睛發亮的樣子。

    不過,他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柳夢露本來就是這樣的喫貨。

    他一揮手:“東西買回來了,柳學姐,你可要喫飽!”

    隨後,他把食物放在了茶几上,然後幾個人又開始大快朵頤。

    而在益州城,牛一誠的別墅裏,霍玉琪跟牛一誠,坐在沙發上,他們的對面,坐着一個人。

    這個人,卻正是樊皇。

    在樊皇的身後,站着幾個孔武有力的大漢。

    “樊少爺,你來找我們,是爲了方川?”霍玉琪有些驚訝,不過隨即狂喜。

    她現在,最恨的人,也正是方川。

    樊皇點點頭:“不錯!”

    他又看了一眼牛一誠,笑道:“你們母子的處境,我大概是瞭解了一點,過得不好吧?”

    “樊少爺,我們過得還不錯,不至於沒有了牛正祥,我們就活不下去。”霍玉琪淡淡地說道。

    樊皇笑了笑:“不過,聽說現在牛一誠你的地位越來越低,很多人都敢對你說三道四,指指點點了,是嗎?”

    “是的!”牛一誠聽到樊皇說的話,頓時來氣,生氣道:“還不是因爲那個方川,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你想改變嗎?”樊皇嘴角一勾。

    “當然想。”牛一誠咬牙道:“我做夢都想!”

    “實際上,我跟方川也有仇。”樊皇淡淡一笑,“我現在不方便出手對付他,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出手。”

    他又道:“只要你們出手,牛一誠,你以後就是我兄弟。你說,在這益州城,還有人敢說你嗎?”

    牛一誠聽了,欣喜不已。

    之前他有父親牛正祥做靠山的時候,囂張跋扈,誰都不怕,得罪了不少人。

    現在,益州城上流圈子都在討論,關於他牛一誠不是牛正祥的親兒子,地位就越來越低。

    樹倒猢猻散,以前跟着他的人,很多都避而不見,甚至有的人還騎在他頭上。

    而如今,如果有樊皇當靠山,他的好日子又會回來了!

    他連忙道:“這當然好!”

    “一誠,你等一下。”霍玉琪眉頭一皺,看着牛一誠,嘆了一口氣。

    她這個兒子,果然只是一個天生的紈絝,沒有一點成大事的樣子。

    “怎麼了,媽?”牛一誠急切道:“我們家雖然有錢,可是,沒有地位,在益州城的圈子裏,就沒有辦法混下去!”

    他急切道:“媽,你不知道,我現在在外面,受了多少白眼!”

    “我知道。”霍玉琪臉色一沉,牛一誠見了,連忙閉了嘴。

    霍玉琪又看向樊皇:“樊少爺,你似乎知道了些什麼,是不是?”

    “當然。”樊皇得意一笑:“我手下號稱三千門客,可是七八百還是有的,消息很靈通。”

    “你接着說。”霍玉琪表情不陰不陽,看不出一點情緒。

    樊皇也暗歎這個女人厲害,之前一直沒有發現,是最近牛正祥的事情發生之後,他纔有所耳聞。

    他笑了笑:“霍阿姨,我在三年前的一個晚上,喝醉了酒,半路遇到了一個怪物襲擊,那怪物就跟電視裏的狼人一樣,把我嚇得不輕。”

    他頓了一下:“後來我跟很多人說起,都沒有人信我。霍阿姨,你信不信?”

    “這個世界,哪有什麼狼人啊!”牛一誠一臉不信。

    霍玉琪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空穴來風必有因,樊少爺,你繼續說下。”

    “自從我見過之後,我就讓人去查了。後來發現了那個狼人的行蹤,並且,發現,他還經常出入你們家。”

    樊皇盯着霍玉琪的眼睛,他內心暗潮洶涌,他對於這個世界有不有狼人,當初是不是喝酒產生的幻覺。

    或者,當初是不是有人惡作劇,他一直耿耿於懷。

    三年時間,查了這麼久,他是越來越相信有狼人。

    可是,他一直沒有得到直接的證據。

    他吞了一口口水:“霍阿姨,那個威爾遜,你應該認識他很多年了吧?你知道他的來歷嗎?”

    “我不認識什麼威爾遜。”霍玉琪搖搖頭。

    “媽?”牛一誠眉頭一皺。

    “你不要說話。”霍玉琪臉色嚴肅。

    牛一誠嚇到了,連忙點頭:“好吧。”

    樊皇又看了一眼牛一誠,然後回頭,對霍玉琪道:“霍阿姨,我這裏有幾張照片,你看看。”

    說着,他讓後面的人,遞了一個小口袋過來,然後送到霍玉琪的手邊。

    霍玉琪拿起口袋裏的照片,看了起來,裏面是威爾遜的照片,還有他變成狼人,殺人的照片。

    還有她跟威爾遜快活地照片。

    實際上,她是從來沒有看得起威爾遜的,只是有一次,她喝醉了酒,纔跟威爾遜胡作非爲了一次。

    她眉頭一皺,把照片放回去,用力往桌上一拍:“樊少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樊皇笑道:“我的意思是,你既然有這方面的資源,那就幫我出手,教訓方川。另外,請你引薦一下,我要認識這些人。”

    “你要見這些人是不行的,不過,要殺方川,也不用你來吩咐。”霍玉琪冷哼道:“我自然知道。”

    樊皇卻不以爲然:“我已經得到消息,一個跟威爾遜一樣的人,今天進了方川的家,被方川打了出來,似乎受了傷。這樣的人,不是方川的對手。”

    他又道:“不過,我倒是又有消息,方川明天的生日,會宴請好友。到時候,人多手雜,我派人下藥,你讓你的朋友出來攪局。能殺他就殺他,不能殺他,殺幾個他的女人,怎麼樣?”

    “樊少爺,你可真是狠吶!”霍玉琪看着樊皇:“好,我答應了。”

    “那就這樣,一言爲定!”樊皇嘿嘿一笑,“霍阿姨,我有點事情,想到你臥室裏,單獨跟你談談。”

    霍玉琪眉頭一挑,看了一眼樊皇,不得不說,樊皇是一個美男子,而且是一個精壯男人。

    她本身也並不潔身自好,她又看了一眼牛一誠,冷然道:“你胡說什麼,有事談事!”

    牛一誠聽了,也是眉頭一皺,但他想了想,竟忽然起身:“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樊皇露出了邪笑。

    霍玉琪卻暗中搖了搖頭。

    而另一邊,方川跟三位美女喫完了飯,開始打電話,邀請好友明天來參加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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