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謝先生乘坐飛機去南國,等他抵達的時候,那邊的天才微微亮。

    南國是經濟大國,在國際上具有領導性地位,他們的機場更是壯觀,今日,機場門口的豪車停了足足20輛,都爲了接當家人謝先生回來。

    更甚者,南國皇室派大臣前來迎接。

    謝先生對他們不遠也不近,妻子是南國貴族,他多少給些薄面,便上了大臣的車。

    在大臣的身後有一名不起眼的小侍衛,眼神四處觀看。謝先生此次回來只有自己家人知道緣由,他便默默的將小侍衛放在眼底觀察。

    趁着謝先生與大臣交談期間,小侍衛拿出手機編輯一條短信發送出去。謝先生通過反光鏡看得一清二楚。

    南國的公主容貌驚豔,是個性感的美人。她收到短信,便開始叫來傭人梳妝打扮,“聯繫朱焉,告訴她,她男人回來了。”性感與妖嬈是共存的,在南國公主南聊身上完美的體現。

    此次謝先生藉由辦公出現在南國,南國的國王設置酒宴要爲謝先生洗塵,卻遭到謝先生拒絕。

    “國王不必如此客氣,我回國本就無大事,只是每個季度檢查一下公司的賬目,沒有問題就回去了。如此大動靜的爲我辦宴會,我會感到深深的自責。”

    國王是個爽快的,“那好,就我們哥倆坐在一起暢飲幾杯,也算是盡了我的心意如何?”

    “謝國王,那我就遵命了。哈哈。”

    北國的朱焉得知謝先生去了南國,整夜都沒睡覺,“他去南國做什麼?難道是因爲雲舒的事情?不對,犯不着如此大動靜。那會是爲何?”

    她在翰林公館轉悠到深夜,拿出手機跨國際播出去。

    “公主,我現在打電話可有打擾到您?”

    “你已經打擾了,說吧。”南國公主南聊慵懶的說道。

    朱焉:“公主,謝哥哥去南國是要做什麼?”

    “呵,自己男人來做什麼,你不會自己問?問我,我知道麼?愚蠢。”南聊逼不得已纔會和一個小三合作,怎知朱焉愚蠢無腦,壞了她準備好的大戲。

    儘管如此討厭她,卻還要與她合作,北國是個共和制度,她作爲南國的公主,兩國若是沒有提前溝通,她貿然過去影響兩國的友情,她現在只能利用朱焉的手,拆散雲舒和謝閔行。

    “憑什麼,我追了十年的人,娶了一個長相一般家室一般的雲舒。”

    雲舒在臥室,“阿秋阿秋”兩下子打噴嚏。

    “是不是感冒了?”謝閔行起牀端着一杯溫水抵在雲舒嘴邊,“喝了緩解一下。”

    雲舒手指戳謝閔行,“我就打個噴嚏,怎麼和感冒扯上關係了。老公,我跪祠堂真的沒一點問題。爺爺白天還叫醫生過來看了呢。你放心吧。”

    謝閔行眸子陰暗晦明,“擔心你,你還嫌煩了。沒良心的。”

    雲舒賣乖的鑽進謝閔行懷中,“老公,你在北國沒多出名吧?”

    “藉着你的大名,你老公也火了。”

    雲舒的事情和高維維的事件有異曲同工之處,對方都是藉助網絡勢力來打擊對方,且只有一點是真的,其他都是胡編亂造。

    “你說我休個學,先是被誤會差點開除,再是休學單丟失,還恰好被教育部的老師抓到,再之後校長也被牽連,我爸好心捐贈教學樓也被財經報道誤會,甚至現在我的學籍都變成花錢買了的。北國的網民天天義憤填膺的在微博網上留言,要求上層領導詳查此案。你聽聽老公,我都扯上案子了。”高維維當時處於風口浪尖的時候,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網絡上的人鍵盤俠居多,不理他們就是,但是,當真落在自己頭上的時候,雲舒這個暴脾氣,真想提把大刀,在網上一通亂砍,奶奶的,讓你們罵我。

    “你說說,我夜店的照片都流露出來,爺爺還誤會我。我怎麼就不知道我這麼豪放和一羣男人做一起啊?現在還好了,雲氏集團股票大跌,你呢也成了北國最可憐的男主之一。我呢,聽說都火到國際了。”

    謝閔行細細聽着雲舒的話,她縷得很對。

    “老公,我是不是今年犯太歲啊?要不要去廟裏燒個香求求。”

    謝閔行兼職好笑,他還不知道雲舒信佛呢,“有那功夫不如多拜拜你老公許是管用。”

    雲舒倒絕,“自戀。”

    謝先生還在回家的路上,朱焉的電話打過來。“謝哥哥,你回南國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我也想和你一起回去。”

    謝先生面對皇室的人一天,身心疲乏,對朱焉他向來是信任的,上次傷害雲舒謝先生晾了她一段時間,這次他習慣了依舊不設防備。“你也回來做什麼?”

    “剛巧有個朋友快結婚了,我回去隨禮。”

    朱焉沒敢問謝先生太多恐怕露餡,草草掛斷電話。

    謝先生拿着手機在車上假寐,謝夫人的電話又來了。“老公,你現在到哪兒了?”

    謝先生是去公司的,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錶,眉宇間露出莫名的怒火,“幾點了你還不休息,是覺得自己太年輕了熬夜麼?”

    謝夫人委屈的閉不做聲,擔心他也擔心錯了麼?這麼晚不睡覺不是在擔心他的安危麼。

    可能謝先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揉揉眉頭,低了低聲又說道:“我剛從皇宮出來,準備去公司。你快點休息,睡醒我們再聯繫。”

    謝夫人是個一鬨就好的女人,她柔聲問道:“你別忘多休息休息,小弟不知道你回去了,需要我告訴她一聲麼?”

    “不必,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可以早點回家。”

    突然,謝先生意識到什麼,之前的疲憊感一掃殆盡,眼神清明。

    掛斷電話,謝先生問司機,“我來南國的事情可有人泄露?”

    司機是個忠心的,“老爺,我們的人都是信得過的,沒有人亂說。但你去了皇宮,見的人多了那就說不準。”

    朱焉安心的睡了,卻不知她已經引起謝先生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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