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她提拉着拖鞋出門,家中還有三個女傭人,年齡小的那個,王珊讓她去學校學習去了。

    “你說說啊,皇上不急太監急。我怎麼就會是太監呢?”

    三位女傭,彼此相視,這又是什麼驢脣不對馬嘴的?

    莫不是又在背臺詞?

    不正常也能理解於是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林輕輕在家度過一段過渡期,她的演出已經被安排的滿滿當當,醫生說懷孕六月份一樣可以上班,平時多活動活動就好。

    所以雲舒依舊堅持在自己的崗位上,當她拿到林輕輕的演出單子時候,她追問安琪,“這是不是人瘋了?”

    安琪很淡定的說:“公司現在海納百川,林輕輕又不走IP,公司只能從別的地方吸收流量,你看的這個還是一小部分。”

    雲舒內心:乖乖裏,看來最近一段時間見不了林輕輕了。

    林輕輕被毛經理叫在會議室,問:“這次是真正的上臺,不可以帶面罩能接受麼?”

    “能。”

    她的心理準備做的很充分。

    毛經理樂飄飄的說:“誒呦,最近好激動呀,大家都這麼配合哦~”

    林輕輕的課程只好向學校請假申請上第三批。

    各種歌唱大賽的節目,都有林輕輕的身影。

    林輕輕的聲音一直是溫溫柔柔的,是個標準的南方女子,相貌也是水清雋靈,當她在舞臺上放聲歌唱的時候,又是不一樣的感覺,天籟之音,猶如天籟,某社交博一下子收穫了上萬的粉絲,這還只是第一輪的時候。

    接下來三輪四輪,包括最後的冠軍。

    林輕輕是直走一條路,唱歌,公司的通告只會買與她唱歌有關的,不會買炒作捆綁等等。

    這是林輕輕最輕鬆的地方。

    謝宅電視上播放着婉轉空靈的歌曲,謝閔慎坐在電視機前,遙控在他的手中把玩。

    “怎麼在看電視?”謝夫人走出去,看到電視上林輕輕秀美的身姿和動聽的歌聲,她竟然也坐下來問二兒子,“這個女歌手感覺如何?”

    恩?

    謝閔慎又看了眼,“挺好的。”

    謝夫人手滿意的放在下巴處,“媽介紹你們認識認識?交個朋友。”

    相親到謝夫人的口中變成了變相的交朋友。

    相比,謝閔慎更好奇,“媽你怎麼認識她的?”

    謝夫人賣關子不說實話,“你要是不和她相親,媽就認她做乾女兒。”

    看來自己的母親和林輕輕不是一般熟啊。

    “無聊。”謝閔慎不回答,起身上樓梯。

    楊染電話震過來,“謝閔慎你出來,我在你家門口。”

    “你不好好在你家,來我家門口做什麼?”呵斥的話,謝閔慎一直都再說。

    楊染:“我要看看你到底怎麼樣了。”

    謝閔慎按下電話,穿上外套出門,“媽,我出去一下。”他要是不出去,楊染能翻進謝宅。

    “謝閔慎。”

    “上車。”

    楊染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

    汽車揚長而去,某小角落探出一隻古靈精怪的少女,雲舒:“我剛纔又看到了什麼?”

    她只是爲了躲避老公的強行餵食,結果又撞見。

    “看夠了沒有?該回家了。”

    誒呀,被她老公發現了。

    “老公,你看到那個女生了麼?”

    “恩。”

    “她是誰呀?”雲舒好奇寶寶,“不對,你也不知道。”

    謝閔行:“閔慎追求者。”

    “啊,榆木疙瘩的閔慎還有女孩兒倒貼?”來自親大嫂的靈魂發問。

    “老公,閔慎和她是什麼關係?”

    謝閔行如果猜的不錯的話,謝閔慎對她不討厭,但是說不上喜歡。

    “我又不是閔慎。”

    也是!

    楊染在車目光不眨一下的看着謝閔慎,“傷哪兒了?”

    謝閔慎:“無礙。”

    “毒梟還沒有走。”楊染說起,“我們都猜不到他竟然能來到北國,在這裏胡作非爲。”

    謝閔慎,“楊染,你該回去了。”

    “我要跟着你。”楊染堅定的說道。

    她既然來了北國就沒想過再回去。

    她哥爲她鋪好了一切後路,她要過不一樣的人生。

    上帝造人,他爲每個人的人生都賦予不一樣的意義,楊染想過已經被安排好的人生易與不易,只有她心知。

    楊染願意爲了謝閔慎不易。

    “楊染,我們不會有結果。”謝閔慎將車開在一個大的銀杏樹下。“如果這次不出意外,我以後的工作是從政。”

    他若從政必是高層。

    他娶妻子,必須經過國家的嚴格審覈纔行,楊景爲楊染造的假人生在國家面前,都是小兒科,一經調查就會被揭露真相。

    楊染噎住,“怪不得,你一直不接受我。”

    “我不接受你,不是因爲我走的這條路。而是因爲,我對你沒有那種心思。”

    從政這條路,只是爲了讓楊染死心。

    謝閔慎正如謝閔行的猜測一樣,不討厭她。

    好像喜歡欠點,好感多點。

    人心最難琢磨。

    楊染在車內安靜的沒說話,謝閔慎將手規整的放在雙腿上,

    “我可以去當你保鏢。”

    謝閔慎話卡在嗓子裏說不出。

    楊染裝作很平常的很輕鬆的樣子,“謝閔慎,我身手不錯,去給你當個保鏢綽綽有餘。國家應該不會也查你的保鏢吧。”

    爲了離謝閔慎近一點,楊染願意去做一個小跟班,只要天天看着他就好。

    謝閔慎:“不行。”

    楊染驕傲的哼了一聲,“別以爲我不知道,如果你成爲高層,北國會爲你派保鏢保護你,我回去就報名,等你去挑我。”

    謝閔慎,“你怎麼是個狗皮膏藥,沾上就揭不下來?”

    楊染心中閃過一陣痛,心也跟着一揪,“不管你怎麼說,都改變不了我的注意。狗皮膏藥我怎麼不去沾別人?”

    楊染回到家,她門用力甩上,淚不爭氣的涌出來,誰說的女追男是隔層紗的,這他媽追謝閔慎隔得是千斤紗吧。

    楊染摸幹臉上的眼淚,坐在沙發上,“黑手黨大名鼎鼎的染姐,爲了一個男人流這麼多眼淚,會被別人笑話的。”

    她靜坐着,還是覺得好委屈,她突然就想念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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